隱身之無限曖昧 第339章 我想見一個人

作者 ︰ 封兄

李風把肖嫻扔在床上,嗤啦一聲撕破她的t恤。

肖嫻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嗔怒道︰「流氓!」

李風又是嗤啦一聲把她身上褲子撕破。

肖嫻又是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咬著嘴唇罵道︰「混蛋!」

她大聲罵著,甩巴掌下手也不輕,不過從頭到尾都沒有攔著李風的手掙扎拒絕的意思。她紅了臉,她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李風把腦袋埋在她那對原本36e,生完孩子後更加豐滿白女敕的酥胸上。肖嫻開始瘋狂的撕扯著李風的衣服。開始把李風摁倒在床上騎在他身上。開始櫻桃小嘴縴縴細手亂抓亂咬。

她即便生過孩子,到底也只有被李風強暴時那麼一次經歷,笨拙的折騰了很久,兩個和靈魂,別了兩年多,也思念兩年多,終于融為一體。

幾番巫山雲雨後,已經晚上零點了。

肖嫻靠在李風懷里,臉上還有高潮尚未退卻的潮紅。她輕輕咬著李風的胸膛,柔聲問︰「風子,記得你鬧婚禮那天,我在後海邊走的時候對你說的話嗎?」

她沒等李風說話,又道︰「我吻了你一下,然後告訴你,接吻比舒服。因為第一次被你非禮的時候特別痛,痛的我走路都走不穩了。」

李風吻了吻她的額頭,苦了這姑娘,一次就懷上了,生完孩子尚且沒有體會到半點正常人應該體會到的性事樂趣。

他微笑著問道︰「現在呢?」

肖嫻趴在他胸膛上咬一口,緊緊的摟著李風的脖子,翻身趴在他身上。百度搜本是,和凶器觸踫著,她軟聲細語道︰「被你抱著舒服。」

李風翻身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春風一度,又過玉門關。

肖嫻咬著嘴唇,蹙著眉頭忍著,終究還是申吟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嬌喘聲彌漫整個房間。

四合院後院,龐闖扭開一瓶二鍋頭,站起來,一只腳踩著凳子罵道︰「麻痹的,喝了這麼多酒,還是它夠勁。今天老子高興!兄弟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一群漢子,一人拎著一瓶白酒,灌水一樣灌了半瓶。

西京城暗地里一片大亂,龐家四合院前院東屋房間里卻春色無邊。兩具赤身,糾纏在一起。

李風悠悠醒了過來,懷里的美人正安靜的望著他。

擺靈忽然道︰「別留在西京城,也別回西湖邊了,都不安全不安全。你去南都吧,有蘇閻王在,江家拿你沒辦法。」

李風說︰「南都肯定要去,不過去之前我要先見一個人。」

「見誰?」擺靈眉頭微微皺起,這位傳聞智商破千的女人,肯定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果不其然,李風點了支煙,半響緩緩道︰「李釋天!」

李風說不恨李釋天是假的。可是他在西京城殺了江一笑,整個大麻煩都是李釋天幫他頂著,他看在眼中。如果不是李釋天,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在西湖邊古墓里建造什麼先進實驗室。也根本不可能去和漢莊的王女上演一出輪回兩千多年的生死戀。更加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抱著自己女人一夜笙簫。

這兩年多,他想了很多。特別是昨天晚上見到李小風的時候,心中那麼厚重父愛柔情,更是讓他明白,沒一個父親,只要不是變態,對子女都有一顆奉獻呵護的心。

他不知道飛機上做的那個夢是不是和李釋天有關,但是他就是想見見那個牛逼哄哄權勢傾天的便宜老子。問他一句,為什麼這二十多年來,一次都沒去找過他。

「風子……」肖嫻欲言又止,皺著眉頭道︰「風子,李釋天……李釋天已經死了!」

李風的手猛地一抖,煙上的火星掉在床上。他怔了半響,哈哈笑了。他笑的很張狂,笑的很夸張,罵道︰「他大爺的,這就死了?老子剛有了要跟他算賬的心,他怎麼就死了?!」

肖嫻點了一支煙送到李風嘴里,然後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說︰「半年前李釋天被人暗殺,重傷昏迷,在醫院里躺了兩個月。最後沒有過危險期。喪禮是他身邊的親信辦的,埋在八寶山。听說……听說……」

李風沉著臉一口一口抽著煙問︰「听說什麼?」

肖嫻說︰「听說他死的那天回光返照醒了一會,不能說話,在床單上反復寫著幾個字。」

「什麼字?」

「對不起!」

李風不說話,又笑了起來,狠狠抽了一大口眼,使勁的咳嗽,咳嗽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過了好半天,他穿上衣服,對肖嫻道︰「陪我去八寶山看看吧。」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李風總算明白和蔡喜通電話的時候為什麼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明白了為什麼張威德會在那個小旅店里喊上自己問一句,風子,你就那麼恨李釋天嗎?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傲嬌的南都蘇閻王會請查公館出手,如果他不雪中送炭,恐怕西京城早就是江家的天下。中南海那幾位能不能自保都是個問題。

他和肖嫻悄悄前往八寶山,沒敢光明正大,怕引起江家的注意。兩年前西京城風光無限的瘋子爺,竟然淪落至此。

八寶山有個守墓的老人,有六十歲左右,頭發花白,是個駝子。他不愛說話,準確的說他不愛和人說話,整天一個人在墓地里一邊轉悠一邊自言自語。脾氣古怪,孤寡一人沒有子嗣。人人都稱他「駝子張」。

他站在八寶山墓地門口攔住了李風的車。

兩人皺起了眉頭,李風下了車,遞過去一支煙,客客氣氣道︰「這位大伯,墓地里葬的有我親人。請幫個忙讓我進去拜祭一番。」

駝子張彎著身子,背著雙手沒接他的煙,翻著白眼打量著李風,半響冷冰冰的問道︰「什麼親人?」

李風一怔,不由得有點走神。說是父親他還真開不了這個口,說是別的親戚那就真的沒了良心。

肖嫻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不動聲色的抱著李風的胳膊,在一邊解圍道︰「是我公公。這位是我老公。」

駝子張斜著眼楮,依舊打量著李風,問道︰「這麼說,葬的就是你老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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