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大院不遠處有一家喜來登酒店。豪華客房里,還是大白天,兩具赤條條的身子滾在一起。
女的是江正覺少妻邱雨,男的是那位從西疆軍區流放歸來,曾經把親伯父害成艾滋病,不久前為了給李風創造殺江一笑的機會,把自己家房子點著的江純良。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用在男女身上都符合。
邱雨是久旱逢甘霖,江純良是恨著他大伯睡了他女朋友。兩人天雷勾地火,干柴燃烈火,各種高難度的姿勢體位全用了。
翻雲覆雨顛三倒四射了他嬸子一臉後,邱雨面色潮紅摟著他的脖子十分滿足。江純良抽著煙一臉婬笑,右手在那對白女敕的酥胸上使勁的搓揉著。
這對奸夫膽子很肥!
或許現在不敢在江家大院里干些齷齪事,但是絕對不至于像兩年前找各種借口外出,一路提防著怕人跟蹤,叉叉哦哦要在破舊小旅店里進行。
邱雨覺得自己其實要感謝李風,如果不是李風,她這個十年前西京城的花魁,現在還守著江正覺那個硬不起來的老頭子晚上和黃瓜親熱呢。
跟了江純良多好!如今這位摟著她的男人,卑鄙是卑鄙了點,也夠下流,床上床下讓她干的譬如吞精乳交的齷齪事不少,但至少這是個足以讓演藝圈那些女乃油小生汗顏的帥哥,更加是江家未來的話事人。
江家後輩很多,內親外親加一起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這麼多人除了江一笑,論起智謀手段大局觀,還真就沒人能比得上江純良。首發所以,即便他是一條不分親人朋友都咬的瘋狗,江家老太爺一樣看重他。
這種大家族啊,開枝散葉好大一顆樹。繼承人就是樹干,如果樹干是空的,注定經歷不了大風大雨。如果樹干夠結實,管它枝葉是不是有蟲蛀,都注定會屹立不倒。
毫無疑問,從江一笑死那一天,江正覺一脈即便有個黑道上的教父,也已經垮了。
邱雨撒嬌道︰「討厭!你把人家弄的累死了。現在又不老實。」
她嘴上這麼說,卻一點也沒掙扎,更加沒有拿開那雙正使勁揉著她胸脯的大手。甚至鼻息越來越重,輕聲申吟起來。
江純良肆無忌憚笑著說︰「嬸子,你叫爽的時候怎麼沒有罵我討厭啊?」
邱雨嘟著嘴白了他一眼,道︰「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嬸子。咱倆年齡差不多,你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江純良說︰「那可不成,喊嬸子我就覺得刺激,喊你名字就沒味道了。」
「你壞!壞……壞……」邱雨捶打著他。
江純良捉住她的手,忽然嘿嘿笑著道︰「我的大恩人又回來了。」
邱雨撇了撇嘴問︰「你還是個知道感恩的人?誰是你的大恩人啊?」
江純良吐了個煙圈說︰「咱倆的媒人!」
邱雨神色一變,怔怔問道︰「李風?」
談虎色變!她是真的害怕李風。兩年前李風在西京城做過的事她听說過不少,哪一件不是轟轟烈烈造就出赫赫凶名!最後更是能殺了江一笑,毫發未傷的離開江家。撇開這些不談,李風去了西湖邊不足幾個月,就成功把江浙趙太祖的仇恨拉了過去。就在大家都以為他必死無疑的時候,趙太祖死了!更離奇的是,和趙太祖關系匪淺的那條竹葉青,竟然一點舉動都沒有。
在邱雨心里,這人處處透著一股子神秘味。明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偏偏他一樣一樣都能做成。無數次被逼到生死絕境,無數次雲淡風輕的化險為夷。她這種只有著漂亮臉蛋,只想為兒子求一條不算坦蕩出路的女人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她永遠忘不了李風闖進她房間的那晚,那個年輕人僅僅眯起眼楮,她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語氣中帶著驚恐,問道︰「他怎麼回來了?」
江純良滿臉無所謂的笑︰「怎麼,你不希望他回來?」
邱雨說︰「他就是個瘋子,兩年前你算計他。他一定懷恨在心,難道你希望他回來?」
江純良優雅的彈了彈煙灰,笑道︰「什麼算計不算計的。那叫合作雙贏,他想江一笑死,我也想江一笑死,結果江一笑就死了,這不就得了!不過呢,沒有他,老太爺也不會迫不得已把我留在身邊。這麼說來他也算對我有大恩。他是別人眼中的瘋子,在我這,可是乖乖的听話的指哪咬哪的小狗。嘿嘿,這次回來,不知道會給我給我帶來什麼好事呢。」
邱雨皺著眉頭問︰「你還想跟他打交道?」
江純良打了個響指,道︰「答對了!等會兒用小佷我又大又粗又黑的凶器好好表揚表揚你。」
邱雨此刻顯然對他的調情不感興趣,緊張道︰「我看咱們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好。李風可不是傻子,干的那些事不說,單單看看肖家那位大小姐就知道了。號稱智商變態的姑娘,不還是被他推到拱翻,非禮完還要乖乖的替他生下兒子。」
江純良嘿嘿笑道︰「放心吧!李釋天已經死了,龍組那些人被幽門殺了七七八八,剩下幾個早就逃出了西京城。查公館真正的高手都在豫南陳州,遠水救不了近火。殺了李風,在老太爺面前可是大功一件。更何況幽門的人是指明要李釋天一脈死絕了。之所以留下肖嫻和她生的那小雜種一直沒動,就是為了引李風出來。我不知道李釋天原來到底和幽門有什麼過節,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殺了李風,就算老太爺不滿意我,有幽門在背後支持,我一樣能再造一個江家!」
邱雨心里面噗通直跳,她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麼這麼擔心緊張。她只是本能的覺得,她和江純良躲在江家的庇護下,看著李風在這場驚濤駭浪中被顛覆才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再冒出來挑事,恐怕下場不會比西京城那四位爺和江一笑好多少。
她沉默著,沒有開口。
江純良笑著又道︰「不用擔心,算著時間,你再給我吹一次簫,應該就差不多了。」
邱雨一愣,問道︰「你已經下手了?」
江純良摁著她的腦袋道胯下,一邊舒爽的眯著眼楮,一邊道︰「一個馬得草,加上一個陳演之,在加上六指和一幫子高手。不需要出動明苑和幽門的人,他就已經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