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麼?」听到牢門開鎖的聲音,小環驚恐地抬頭,看到三個喝醉的兵差邪笑地向她走過來,于是她畏懼地一步步往後退去……
「好俊俏的丫頭啊,過來過來,今兒陪爺兒幾個玩玩啊——」肥胖的身子最先探出大手,想要把小環拉扯過來,可被她閃身躲了過去。請使用訪問本站。
「哎喲!這時候還想逃到哪里去啊?哈哈——」
「哈哈」
對面的男人大笑地走上前,小環害怕地閃躲,最後還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並扯到了懷里。
「果然滑膩得不行啊!」抱住小環的高個兒男子把她緊緊抱在寬大的懷里,大手隨即就模上了她的小臉,打了一個酒嗝,大笑出聲。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小環奮力掙扎,奈何男女體力有別,她掙月兌不掉,只得哭了出來︰「放開我,你們這群禽獸!嗚嗚——」
「聲音都這麼好听啊!大哥,你看——」男人往小環懷里一扯,瞬間衣裙飄落在地上,半果的身子頓時展現在幾人面前。
「真是極品啊!哈哈——」
「哈哈——」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
洛施施坐在屋子里焦急地走來走去,眼看天都快黑了,可是小環還是沒有回來。
「怎麼還不回來呢?」洛施施坐在桌前喃喃自語,而後,她又有些疑惑︰「難道出事了?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出事呢?」
照說,要是出事了,應該有人過來才是,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不行,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我要出去問問!」洛施施站起身,轉頭就想出門,哪知突然「啊」的一聲,冷不防依著慣性就想要抬腿踢去,可對面的黑衣人閃到了一邊。
「王妃,是我,鐘祁!」來人閃身到一邊後,馬上自報姓名。
「鐘祁?你怎麼過來了?」放下腿,洛施施疑惑地看向他拉下面罩。
「王妃身邊的丫鬟已經被帶去地牢了,是洛蓉兒指使的!」鐘祁露出一張俊俏的面龐,語氣有些焦急。
「地牢?什麼地牢?洛蓉兒怎麼會踫上她了呢?」洛施施一听到小環被抓走了,立馬緊張地問道。
宮中如此之大,不可能什麼時候都那麼霉運地踫上了她吧?
還是說,有人通風報信了?
「我也不知道,王妃,地牢濕氣重,她一個女孩子肯定是撐不了多久的,進了地牢的人,最後不是瘋就是死了!」在宮中多年,鐘祁自認為沒有誰會比他更了解這皇宮的生死之地——地牢。
「那怎麼辦?鐘祁,你會輕功,你去把她救回來好不好?」洛施施緊緊抓住鐘祁的手臂,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原本不想連累他的,可現在卻不得不求助于他,因為在這宮中,她已經沒有誰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了。
若是小環出了什麼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安生。
「好吧,王妃在這等著,鐘祁現在就去看看!」眼前女子那無助的樣子,讓鐘祁想起了當初北湘上轎進宮那一刻絕望的眼神,突然而來的惻隱之心讓他毅然答應了洛施施的請求,盡管他也知道夜闖地牢很危險。
洛施施抿嘴,感激地點了點頭,看著鐘祁閃身用輕功離開……
「這小娘們不錯啊,呃——呵呵——」打了一個飽嗝,肥胖的兵差滿足地提了提褲子,隨後,也倒在了床邊,和身旁已經醉倒的兩個兵差一樣,滿足的呼呼大睡。
而那張髒污的木床上,躺著一個瘦小而全身赤=果的女體,女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未關閉的雙眼無神地直視上方,眼角下是已經被淚水濕透的粗麻布,而她的身體無一處是完好的,全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跡,的血跡夾雜著男人的液體,已經干涸,旁邊到處是衣服的碎塊——
鐘祁進了牢房,這副慘不忍睹的景象深深刺痛了他的眼楮,頓了片刻,他立馬撿起地上還算完好的外裙蓋在女子的身上,而後輕輕喚了一句︰「小環。」
床上的女子沒有任何反應,鐘祁慢慢探手至她鼻下,而後縮回了手,忍不住閉上微濕的雙眼後又睜開。
已經沒有呼吸了,看來已經是死去多時了!
「安息吧!」鐘祁伸出手,輕輕為小環關上那雙無神的眼楮,語氣沉重地道。
鐘祁站起身,抽出劍,目光清冷地看了一眼地上大睡的三人,瞬間,幾人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就已經人頭落地。
彎腰把小環的身體緊緊裹好,鐘祁把她背負在身後,在周圍的犯人醒來之前,飛速離開了地牢……
「鐘祁,小環呢?」洛施施看到鐘祁進來,馬上關上房門,緊張地湊到他跟前,焦急地問道。
「你倒是說話啊!你沒有救出她是不是?」洛施施急得不行,只以為鐘祁沒有辦法進地牢,于是她轉身,哭泣道︰「我去找洛蓉兒,讓她去放了小環!」說著就要打開門——
「晚了,我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洛施施听到鐘祁回話,快速地轉身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晚了?」
這一刻,洛施施的心是緊緊揪住了的,她害怕听到鐘祁的下一句話,隱隱感覺那是一個驚天霹靂的噩耗。可是,她又不得不听。
「她被那三個兵差凌辱,已經死了!」沉重地說完了這句話,鐘祁抬頭,愧疚地看著洛施施,不知道要去怎麼安慰她,這個王妃重情重義,連一只貓都如此重情,更何況是她身邊情同姐妹的丫鬟呢。
他明白,若是王妃看到了那個丫鬟的慘象,一定會更加痛苦不堪,再加上他殺了那幾個兵差,送走尸首才是最合適的選擇,所以他自作主張,在出了地牢後就立馬把尸首送出宮,並讓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找個好地兒安葬。
「死,死了?」洛施施顫顫巍巍地看著鐘祁,眼淚開始不斷地往外涌出,而後,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