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大哥,你到底是怎麼勸皮猴的,讓他不再鬧騰了。」月兒睜著大眼楮,亮晶晶,一臉期盼。
「是這樣」贏開口,講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巫村,皮猴家。
「胖子,再去你家給我端一壇美酒來,我還要喝。」屋子里,皮猴發令道。
他一身酒氣,眼楮泛紅,喝的醉醺醺的,坐在椅子上,說話間,伸腳將一個空壇子踢成碎片。
在他前方,胖子一臉踟躕,很不樂意。
「怎麼,不去啊!想找死嗎?」皮猴發酒瘋了,一把提起旁邊的石棍,若一頭神猴,狂暴而靈敏,接連揮棍,擊起幾個空壇子,砸向胖子。
「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胖子雖壯碩,但很靈活,若靈蛇游走,接住空壇子,穩穩地放在地下,可一看,皮猴又有揮棍的趨勢,不由皺眉,無奈的說道。
皮猴耍起酒瘋來,那可太瘋狂了,將這屋子掀了、將村子拆了,都有可能,胖子可不想犯險。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可一股郁悶之氣,卻久存不去,他愁眉苦臉,喃喃自語,道,「早知道就不答應老大的提議了,晾著皮猴,不管他。現在倒好,皮猴沒事了,當上了山大王,作威作福;可我們幾個遭殃了,成苦力去伺候他。說實話,我倒更情願每天被他追殺。可憐我家的美酒啊,我都沒喝幾壇,卻全進了他的肚子,我老爸知道,會扇死我的。」
話雖如此,別看胖子一臉憤懣,很不樂意,但他也知道,之前的玩笑開得有點大,太過火,說不好,自己就要與皮猴決裂了,現在有個機會彌補,他自然不會放過。
扭動著肥乎乎的,胖子走了。
「鐵二,給我倒酒。」看著胖子一臉郁悶,卻不敢發火,皮猴別說有多舒坦了,好似吃了人生果一般舒暢,神清氣爽的,那前幾天的憋屈一下子少了很多。
不過,事情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因為罪魁禍首,還有兩個了。
他揮著手,把巫鐵當成了店小二,肆意吆喝著。
「鐵二?!」巫鐵嘴巴抽了抽,真想沖上去扇皮猴一個大耳瓜子,我名字是這樣嗎,不過他卻忍不住了,陪著笑臉,當起了光榮的店小二——倒酒。
「姑n in i,您請!」倒滿一碗酒,巫鐵諂媚著,擠出滿臉的笑容,道。
「什麼姑n in i,叫我山大王。」皮猴好似真的入戲了,臉s 一怒,拍著桌子,大吼道。
「是。是。山大王。」巫鐵很郁悶,但還是低頭說道。
要不是老爸,下死令,讓他來給皮猴賠罪,他打死也不敢這麼丟臉的事情啊。
「恩。」皮猴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把接過碗,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再倒。」喝完後,他一拍碗,聲音很大,若一只猴王,在吩咐著手下的嘍。
「是。」巫鐵無奈的點頭,彎下腰,倒酒。
「巫錘,干嘛停下。接著捶,捶完肩膀,就捶腿,捶完腿,再接著捶肩膀,然後一直循環,我說停才能停。」皮猴很暢快,對著最後一個罪魁禍首,下令道。
聞言,巫錘一怔,臉s 一滯,捶完肩膀,就捶腿,捶完腿,再接著捶肩膀,還一直循環,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還有,他不說就不能停,那不是要累死自己的節奏嗎?
「我很累了,能不能休息一下,山大王。」巫錘伸手,擦了擦額頭豆大的汗液,喘著粗氣,道。
他打鐵出生,力氣很大,持久力也很強,可沒想到,捶肩還真是個苦逼的事情,還沒一會,他就累了。
「累個毛線啊,你怎麼樣我會不清楚,繼續捶。」皮猴轉身,眸子中閃過一絲鄙視,冷冷道。
這麼好的報仇機會,千古難逢,他又豈會放過?
「是,山大王。」聞言,巫錘氣的直喘粗氣,火冒三丈,捏得指節嘎巴嘎巴的響,但沒一會,還是泄了氣,垂頭喪氣,應聲道,動手準備捶肩。
「什麼山大王,叫我姑n in i。」皮猴喝著巫鐵端來的酒,大聲命令道。
「是,姑n in i。」巫錘的蛋 嚓一聲,碎了。
而這時,皮猴樂滋滋,正在想著一件事︰巫錘,巫錘,正好捶背
「啊,這樣啊,這主意還真不錯,既彌補了皮猴的心靈創傷,挽回了一絲臉面;也懲罰了胖子他們幾個,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壞。」山脈中,听完贏的話之後,月兒不由眼前一亮,露出小酒窩,笑著說道。
「恩。」贏點頭,拉著月兒的手,往回走,他還想回去看看,效果怎麼樣了。
「轟隆隆!」
而就在這時,一陣地動山搖,宛若地震,古木震動,有著樹葉簌簌落下。
十幾聲咆哮響起,有著猛獸,從林中沖去,撞向兩人。
注視間,這是一群野矛豬,渾身皮毛黑密光亮,如綢緞般光滑,又若鋼針般堅硬,猙獰的豬嘴上,張著一對獠牙,鋒利而尖銳,寒光爍爍。
一出來,它們便低頭,暴沖而來,如坦克般凶猛,震得大地晃悠不停。
「月兒,你快走!」贏大喝,一把將月兒扔到遠處。
月兒修煉的一門極為奇怪的功法,在大成之前,不得與生靈動手,不然輕則重傷,重則死亡。
「那贏大哥,你小心啊!」月兒也不遲疑,知道她再呆在這里,就是累贅。
說出一句話後,身形若蝴蝶,飄渺而美艷,飛到了一棵古木上,著急的看著贏。
她不能與人動武,但並非手無縛雞之力。
「恩。」
贏淡淡一語,隨即身形暴動,若一條真龍,狂暴而無匹,一個躍身,就沖入野矛豬群中。
「死!」
贏揮拳,砸裂空氣,攜帶著萬鈞之勢,將一頭野矛豬活活打爆,鮮血淋灕,濺的贏滿身都是,腥味傳四方,有那骨塊四處飛濺,灑落一地。
他若一個魔王,勇猛到了極點,根本無人可擋。
「裂!」
接著,贏伸臂,有萬斤之力,抓住沖來的野矛豬的獠牙,將其活活抬起,雙臂猛地拉開,只听見‘撲哧’一聲,那頭野矛豬被撕成了兩半,鮮血、內髒掉了一地。
只在瞬間,贏就以如此簡單的動作,狂暴的姿勢,滅殺了兩只同伴,嚇得其他的野矛豬不敢再沖鋒了。
「哼哼~~~」
它們聚在一起,身體發亮,渾身毛刺飛出,化成陣雨,密密麻麻,sh 了過來。
「擋!」
贏一聲冷喝,身體微震間,青銅寶光散出,若一層防護罩,擋在贏的肉身上。
「 里啪啦」響,毛刺襲來,若雨點密集,但均被青銅寶光擋住,落在了地上。
這就是贏十幾r 苦修後的成果,他可以自主召喚青銅寶光,進行防護。
「啪啪啪!」
沒一會,野矛豬身上的黑毛,都快放過了,卻連贏的一根頭發也沒上到。
「哼哼~~~」
眼看這個攻擊無效,野矛豬換了一招,張口間,那獠牙竟月兌離身軀,若一根根戰矛,粗壯而有力,刺向贏。
那獠牙,個個粗壯無比,宛若天柱,充滿了殺煞之氣,若是被刺中,肯定不好受。
看到這一幕,站在樹頂上的月兒,不由心神一急,小拳頭緊握,銀牙緊咬,很是緊張,卻不敢發出聲,害怕影響到贏。
「小道也!」
似乎感覺到了月兒的擔憂,贏轉身看了看她,露出一絲微笑,表示自己沒事。
接著他伸手,拔出被其撕裂的野矛豬身上的獠牙,當做兵器,護在了身前。
青銅寶光,可以擋住巨石攻擊、針刺沖擊,卻擋不住如此密集的‘戰矛’攻擊。
「砰砰砰!」
贏若戰神,凶猛無比,揮舞著獠牙,不斷挑飛‘戰矛’,讓其不得近身,同時,他往前走著,一步步挪近與野矛豬群的距離。
出現的野矛豬本就不多,才十幾頭,一頭兩根獠牙,算起來也就三十幾根,即使不斷循環著使用,又能扛多久,沒一會,贏就沖到了野矛豬群前。
「去死吧!」
到了這里,贏就不用再挨打了,他一聲咆哮,如猛虎下山,沖進了野矛豬群中,進行了屠殺。
「撲哧!」
贏揮動獠牙,當做長劍,鋒利而尖銳,泛出陣陣寒光,不斷刺穿野矛豬的喉嚨,將其斬殺。
「嗚嗚~~~」
一只只野矛豬嗚咽著,掙扎著,倒在了血泊里,血花在濺,骨塊在飛,書寫著一副極為血腥的畫面。
它們都只是低級猛獸,才是鍛身境的實力,即使圍攻,也是干不過贏這個變態,就是被虐。
「撲哧!撲哧!!」
若虎入羊群,勢不可擋,贏狂暴而強悍,才一會,就將十幾頭野矛豬殺干淨了,鮮血流了一地,到處都是血腥。
而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陣比剛才更為強烈的震動聲,那山在搖,那地在晃,那古木在顫抖,鳥雀撲騰騰,飛天而起。
這是有更多猛獸沖來的跡象。
「獸ch o?!」感受著這一變故,贏臉s 大變,一個躍身,抱著剛剛跳下樹的月兒,就趕緊往村子里面跑。
他才鍛身境,可干不過獸ch 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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