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確定逸東後說「前幾天你在樹府是不是殺了兩個護衛?」
逸東心中一緊但坦然的說「沒錯,那些看門狗該死,怎麼你是來替他們報仇的?」
中年男人忙解釋「不~不!那幾個下人名不值錢死了就死了,我來是請你去樹府當我家老爺的貼身護衛的,我是樹老爺家的管家,我叫冒方」
「冒方?我看你是茅房,樹府根本沒一個好人,我是不會去做你家老爺的貼身護衛的,你走吧」逸東訕笑的說道。
中年男人冒方也不生氣「逸東請你考慮考慮,你如果給我家老爺做了貼身護衛不僅金錢方面不愁,沒有也是成群,你爹我家老爺也會好好的照顧」
逸東端著藥真的不耐煩了「滾吧,我說過不去就不去,就是姓樹的親自來請我,我還是不去」
中年男人臉s 終于變了「好!你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逸東不再理會他進屋給盤樹喂藥。
「小的們給我把這房子燒了」
逸東听到冒方的話趕緊跑出來,逸東剛到門口一直火箭呼嘯而來,「唰」慮過逸東的發梢釘在了門上。
聞著頭發的焦糊味逸東馬上轉身跑到屋子抱起盤樹向往跑。
「怎麼樣,我最後問你去還是不去!」中年男人ji n笑的說。
逸東憤怒的說「不去,就算你殺了我也不去」
中年人怒笑的說「好好好!小的們把它給我剁了把頭掛在村口」
剛才放火箭的人丟下弓箭,從背後抽出大刀慢慢的向逸東走來。
逸東找了一處趕緊的地,把盤樹放好,抽出柵欄中的一根木頭作為武器。
慢慢走來的樹府護衛沒給逸東帶來任何壓力,反而激起了他心里嗜血的一面。
不知不覺間逸東原本清澈的雙眼再次血紅起來。
「殺」樹府護衛其呼一聲向逸東劈來。
逸東也不予其硬拼跟他們來回打轉,在樹府護衛跟著逸東跑的時候逸東忽然一個轉身手中的木棍在身邊一掃,最前面的一個護衛捂著腰痛苦倒地。
「這小子玩y n的,大家趕緊圍住他」一個護衛招呼其他人說道。
逸東的體力畢竟是有限的,只練了半年的身體怎麼也對不過樹府這些從小就收到家里習武的人。
「看你還往哪兒跑」
逸東前後一共有十幾個人,明晃晃的刀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是顯得那麼冷。
冒方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逸東走到盤樹身邊「小子你如果不去這把刀可就會割斷你爹的喉嚨」說著亮出了一把短刀架在了盤樹脖子上。
逸東听聞臉s 一變頹然的放下手中木棒「好!我去請你別傷害我爹」
盤樹在地上迷蒙著雙眼看到冒方拿著短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想用力推開冒方,可是誰知短刀與他的脖子離的太近在冒方不知情的情況下盤樹一動,鋒利的短刀隔斷了盤樹的動脈。
「噗~~~」盤樹脖頸的鮮血噴出一米多高,冒方驚恐的看著噴出的鮮血灑在臉上趕緊丟下短刀跑到一邊。
「爹」逸東看著血流如柱的盤樹,撥開人群跑到盤樹身邊。
盤樹艱難的說「兒•••子••你要•••好好••活著•••」話沒說完閉上了雙眼。
「啊~~~你們都得死」逸東舉著木棍在人群里胡亂揮舞。
冒方見到逸東赤紅的雙眼和瘋狂的行為對樹府的護衛說「他瘋了,趕緊殺了他」
冒方不說不要緊,說完話逸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原本沾滿盤樹鮮血的衣襟在陽光下更顯凶惡。
「就是你,納命來吧」逸東雙腳充血蹭蹭幾步跑到冒方身邊。
在逸東身後跟著的樹府護衛也立刻趕來擋在逸東面前。
閃著寒光的刀身在太陽的照耀下反sh 到逸東的眼楮,在他眼楮被反sh 光照到閉眼的一瞬間這些護衛舉起刀亂砍向逸東。
「啊~~~」逸東瞬間身上多處幾道傷痕,皮內的白肉翻卷了出來。
不過逸東好像是沒了知覺拿著木棍在身前亂掃。
「快點上啊!他都瘋了你們還怕什麼,趕緊給我殺了他」冒方看著如血魔一般的逸東驚恐的喊道。
已經沒有神智的逸東大吼一聲撲向前面沖過來拿著刀的護衛,也活該這個護衛倒霉原本可以躲過,但自己逞強想殺死逸東,結果卻被逸東閃躲一下撲到在地上。
逸東拿著棍子扼住這護衛的脖子,也不管背後被其他護衛看來的刀。
「啊」逸東雙手用力被他壓在身下的護衛口吐鮮血氣絕身亡。
現在逸東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還有些血管在「滋滋」的冒著鮮血。
逸東用出《脈搏》里對心髒的控制加快血液的流動來增強腦中的血液,避免因失血過多暈倒。
樹府剩下的十幾個護衛看著已經不能說是「人」的逸東誰也不敢向前,就齊齊的退到遠處看著逸東還有什麼招數。
由于腦袋充血現在逸東連剛才僅剩的一點點理智也喪失了,他丟下木棍,像只受傷的猛虎見人就咬。
護衛不與他糾纏來回躲避,而冒方則躲在一顆大樹的後面恐懼的看著逸東。
說起來冒方也倒霉逸東追著一個經過他這里的護衛時,他正好打了噴嚏。
「啊~~切~」逸東轉過頭一把撲倒驚恐的冒方就在他的脖子上咬了起來。
十幾個護衛見自己的管家被咬也顧不上對冒方的恐懼,趕緊拉開逸東。
冒方的脖子被逸東咬掉了多半,鮮血流了一地渾身還在抽搐,樹府護衛驚恐的看著死去的管家冒方,各自撒開而逃。
原本逸東還要去追這些人,可失血過多他直愣愣的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在離村子不遠處一個看上去像個沙丘的地方,一只龐大的癩蛤蟆,抖了抖身上的黃沙,連跳幾下在村名的驚恐目光中叼起逸東跑到遠處。
這只癩蛤蟆就是逸東在這里看到的第一個生物,不知這次逸東是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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