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叔叔睡著後,彭左化作一只蒼蠅飛了出去,飛出醫院後再化作一只褐雨燕迅速的朝那醫生家里飛去。彭左計算過,從現在住的醫院坐車到他家要二十分鐘,去來就是四十分鐘,而飛到他家來回只要十多分鐘,所以自己永遠都有時間上的不在場證據。
來到醫生家里,彭左變回本身,帶上黑s 面罩,雙手也帶上了膠手套,然後開始找醫生所睡的房間,醫生家里還有一妻一女,彭左打開第一個房門發現里面躺著一位年輕女孩,輕輕的關上門,彭左繼續走向另一個房門,這房間里沒有人,可能是客房。
彭左打開第四間房門後發現里面睡著一男一女,在確認了男子就是那醫生後舉起拳頭便朝他的腦袋砸去,醫生吃痛立馬醒了過來,彭左可不管你醒不醒,拳頭像雨點一樣往下砸。哎喲哎喲醫生像殺豬般的慘叫起來,彭左
沒想打死他,見把他腦袋打得和豬頭差不多了便將拳頭移到他的身體上,隨著慘叫,睡在他旁邊的老婆被吵醒了,這女人的驚叫聲非常的刺耳,啊救命啊有賊啊
彭左沒理會這女人,拳頭實實的砸在醫生的身上,醫生從頭到尾就沒有反抗的機會,除了前面哎喲哎喲的叫過幾聲,後面根本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吵醒了鄰居們,他們的女兒自然也醒了,听到母親的求救聲,女兒立馬朝
父母的房間跑來,想打開房門幫助父母,但發現房門被反鎖了,「爸爸、媽媽,你們沒事吧,別傷害我的爸爸、媽媽,求求了」女兒哭泣著喊道。
听到尖叫聲的鄰居們,紛紛跑來相助,並不忘大聲喊道「抓賊啊抓賊啊」有的已經報了j ng。彭左見動靜鬧得很大了,並且把那醫生揍得也差不多了,不在醫院躺個把多月是不會好的。
彭左停下了飛舞的拳頭,打開房門飛快的朝客廳跑去,門口的女孩見房門突然打開了並從里面跑出一蒙面人,蒙面人的手上沾滿了血,女孩以為自己父母出事了,沒有去追蒙面人,立馬跑進父母的房間想看看父母傷得重不重。
來到房間看到母親安然無恙,而父親腦袋和身上都是血,躺在那一動不動。彭左來到客廳立馬變成蒼蠅飛走了。
彭左離開了沒過多久j ng察就來了,醫生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j ng察對醫生妻子和女兒作完筆錄後,初步斷定為尋仇報復。
第二天,叔叔進入手術室沒多久,兩名j ng察找了過來,「請問你是彭左嗎?」兩名j ng察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女的二十三、四歲,男j ng察走到彭左的身邊出示證件道。
阿姨見有j ng察找彭左,有些驚訝道「兩位j ng察,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們家彭左可不會做壞事。」
女j ng察安慰道「阿姨別緊張,我們只是來做個調查,並不是來抓人的。」
彭左示意阿姨別擔心,淡淡道「我是彭左,不知道找我調查什麼?」
男j ng察道「是這樣的,我們想了解下你們昨天是不是在xx醫院和胡醫生發生過沖突。」
彭左笑了笑道「也不能說沖突吧,我們是發生過口角,他那人說話做事太沒良心了,我當時就想揍他,不過還好我忍住了。」
女j ng察突然道「你當時沒揍他,是因為你有別的打算,比如過後再報復他。」
彭左微笑的看著女j ng察道「j ng官你人長得是很漂亮,但不代表你就能亂說話。」
男j ng察一直觀察著彭左的表情和舉止,發現彭左從頭到尾都很從容,不像是個普通人,于是道「胡醫生昨天晚上被人打成重傷,我們斷定是有人故意報復,不知道你昨晚12點到12點過10分在哪里。」
彭左淡然道「他這種醫生得罪的人不在少數,想打他的多了去了,不過打他的肯定不是我,我昨晚一直都在醫院陪著我叔叔,12點20的時候去上過廁所,其他時間都在病房里,那時候我還踫到值班的護士和她打過招呼,其他的的值班人員也能證明我沒出去過。」
兩名j ng察經過一番調查證實了彭左所說屬實。走出醫院大門後女j ng察道「劉隊,您覺得是他嗎?我覺得他太淡定了,好像一切都如他所料一樣。」
劉隊道「這年青人不簡單,走吧,雖然他嫌疑很大,但是他有完美的時間證據,我們還是看看有沒有其他證據吧。」
女j ng察嘟了嘟嘴,追上劉隊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他做的。」「哈哈,直覺可不能當證據」劉隊笑道。
女j ng察道「您不是說過要跟著自己的直覺走,有的時候直覺能為我們偵破案件指明放向嗎?」
劉隊嚴肅道「小玲記住,直覺有對也有錯,就算這次的直覺多麼的對,那也只是直覺,任何事情只會有一個事實,而只有證據才會永遠的指向事實,如果沒有證據就算我們在怎麼確定他就是犯罪人,我們也只能放過他,
寧可放過有罪的,絕不冤枉無罪的。」
叔叔的手術很成功,彭左和阿姨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晚上阿姨胃口大開,吃了很多東西,人吃得下東西就證明身體很健康,彭左希望叔叔和阿姨永遠都健健康康。
「小玲,怎麼了,今天這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上次不是還說自己很忙嗎?」被稱為小玲的正是白天的女j ng察,看來她還沒放下那股強烈的直覺,此時正郁悶的找好朋友聊天。
小玲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道「我今天去調查一個嫌疑人的時候,一見到他我的直覺就告訴我‘就是這個人做的’,但是奇怪的是他有完美的時間證據,我也只能拿他沒辦法,哎,我現在心里郁悶死了。」
「有什麼好郁悶的,j ng察本來就是一份和罪犯斗智斗勇的職業,這次沒斗過他,繼續努力,邪不壓正,你一定能抓到他的」電話那頭安慰道。
小玲道「現在我的心里特別的矛盾,我的直覺告訴我是他,我又不希望是他,但是沒證據證明是他做的,這與我的強烈直覺相違背讓我很不舒服。」
「哇,你怎麼這麼亂啊,你把我都說糊涂了,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吧,從實招來他是不是很帥。」電話那頭逼問道。
「我又不是花疵,才沒看上他,並且他不是很帥,最多只能算個小帥,不過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氣勢,很自信,很淡定,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小玲想了一會道。
「還說沒看上,又是自信,有是淡定,這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我可是j ng察,j ng察和罪犯的的關系就是貓和老鼠的關系,我根本就不會喜歡罪犯」小玲著急的回答道。
「你不是說沒證據證明嗎?那別人就不是罪犯啊,就算他是,他也不是只普通的老鼠,他是那只抓住你心的米老鼠,哈哈」電話那頭穿來開心的笑聲。
小玲八卦道「不說我的事了,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啊,據說李弘揚從高中就追求你了,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
「李弘揚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並且我現在還很年輕,等工作穩定了在想其他的。」
小玲呵呵笑道「別人想當你男朋友不想當你好朋友,我覺得他很優秀啊,人長得帥,成績又好,家里條件也很好,不知道你為什麼就看不上人家呢?難道那事是真的!」
「哪事啊?你又從哪里听來的小道消息」。小玲開心道「這可不是小道消息哦,是你的好朋友說的,據說是一個欠你錢的男生哦。」
「誰欠我錢了?我怎麼不記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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