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丈長的金蜈,無論是布置成那會自動護主的千足大陣;還是直接當成法盾擋在身前,來獲取極高的防御力;最後還要御空飛遁等三大作用,每一種對秦壽來說都稱得上彌足珍貴。я思路客я
雖然現在無法得知那千足大陣的啟動之法,但有了這金蜈之後,秦壽的實力大大增強,完全就是鳥槍換炮。
「老大,俺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好歹也賞點啥吧?」大傻渴望地望著老大手中的那兩枚九葉離火蘭。
「沒問題,拿著!哈哈哈,這算啥?」秦壽毫不肉痛的將那兩枚離火蘭的葉片,直接仍給了不遠處的大傻。
「哇!謝謝老大!」大傻喜滋滋的一躍而起,瞬間便將那兩枚蕩漾著大道之力的離火蘭葉片含在口中。不過只感覺肥嘟嘟的腰身猛然一緊,大傻的臉瞬間就苦了下來,不過依舊死死咬住那兩枚離火蘭的葉片不放。
秦壽腳踏金蜈,利用其極快的遁速,眨眼間便將大傻擒住,這蠢貨當真是欠扁,竟敢騙老大,這不是找死是神馬?
話說一頓拳打腳踢,秦壽終于發泄了悶氣。而大傻也成功的得到了離火蘭,渾身的皮毛顯得更亮了,而且透著一絲絲蠻荒之氣,顯然實力又增強了不少。
「走,咱們趕緊趕回翠羅峰,否則的話,勞資的祖墳將朝不保夕。」秦壽收拾好一切之後,帶著大傻便朝著洞外退去,既然劉天宏能找到這里,就證明百分之百有安全的路出去。
這片廢墟,將再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存在,不過那岩漿小泉,卻在將地下的靈氣不停地帶入到地表,或許多少多少年後,能重新孕育一株新的九葉離火蘭。
如今唯一美中不足的則是,劉天宏的乾坤袋中,裝著的只有這件金蜈煉制而成的法寶,其他一無所有。但秦壽也稍稍滿足,有了這玩意之後,實力足足提升了一個檔次。
而大傻不但吞噬了一條化元境五重巔峰強者的斷臂,又煉化了兩枚離火蘭,實力同樣是今非昔比,同時那毒針之上j ng純的毒素,對大傻的修為也有些許的促進。
不過這一切看起來卻如此渺小,面對化元境五重巔峰實力的劉天宏,秦壽的心中依舊沒有底。畢竟修為足足相差了兩個境界,想要擊殺對方的話,听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但如今的劉天宏,已經少了半條命,這也是秦壽的信心所在,越早找到劉天宏,其勝算就越是大。否則的話,等到劉天宏的傷勢完全恢復,到時候必將實力翻翻。
出了地下火脈之後,外面則是朗朗的晴空,清新的空氣中帶滿了花香,頓時讓人心曠神怡。但秦壽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淡黃s 的遁光升騰而起,御使著金蜈而來的秦壽帶著大傻,沿著來時的路,朝著自己的老窩進發。現在只是因為修為不夠,否則的話,金蜈當空,拉起的遁光將是淡金s ,速度比現在快了不知凡幾。沿途的風景依舊,可現在的秦壽,已經是化元境三重巔峰的實力,當真是今非昔比。
金蜈之下那一座座寂寥的山巒,時不時傳出一聲聲妖獸的嘶吼,看來這長陽山脈的邊緣,相比來說也不是很太平,但像黃泉鼠這樣實力強悍的妖獸,總歸算是少數。
遁速極快的金蜈,半天的時間便來到了向陽峰崖壁前,這還是秦壽修為不足以將其催動的情況下,如果能達到化元境五重的實力,那遁速將直接提升一倍有余。
秦壽根本沒有時間來恢復真氣,直接拿出幾顆回氣丹煉化,現在時間就是生命,一絲一毫都容不得浪費,畢竟自己的老窩如今已是勢如累卵。
不過依舊是為時已晚,翠羅峰下升起了沖天的濃煙,就好似是誰在縱火,點燃了幾間草房。顯然是劉天宏靠著追魂咒,感知到了秦壽的到來,因此直接點燃了那幾間茅草屋來泄憤。
「老狗,住手!」秦壽歇斯底里的怒吼聲遠遠傳來,一條淡黃s 的遁光,直接劃破天際,像是一枚火箭直沖翠羅峰之下、那片風景優美的山地小平原。
老獵戶所搭建的那幾間草房,如今燃起了沖天的火焰,燃燒著的梁柱,發出 啪啪的響聲,不大一會便是房倒屋塌,化成灰燼只是遲早的事。
這里乃是秦壽真真正正的家,從小到大十幾年的時間,這片小小的山地平原,每一寸地方都感受過秦壽腳丫的溫度。雖然人去樓空,但卻承載著秦壽最真摯的情感
只剩下一條手臂的劉天宏,那扭曲的大臉看起來分外猙獰。胸口處的傷勢,已經完全被止住,少了根胳膊的肩膀處,結上了厚厚的血痂,看來那枚木青s 的法符,對傷勢有極好的療養作用,其珍貴程度不下于一件玄階上品的法寶。
說的也是,劉天宏作為一家之主,是長陽山脈邊緣出了名的高手,如果不是被秦壽和黃泉鼠給算計了一下,也不可能會受傷,如果沒有受傷的話,也絕對不會中了大傻的暗算,更不會被秦壽搶去傳家之寶。
淺黃s 的遁光眨眼既至,怒焰滔天的秦壽,望著熊熊燃起的那幾間草房,頓時心如刀絞,瞳孔一瞬間變得血紅,就像是一只即將暴走的獅子。但看到干爹干娘那矮矮的墳冢,如今乃是安然無恙之後,才算是稍稍得到了點安慰。
「小子!這就是代價!今天的這里,就是你明天的墓地,哈哈哈哈哈」神s 殘忍的劉天宏,狂笑的聲音分外刺耳。
秦壽咬牙啟齒的道︰「魂淡,我要殺了你!!」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哼哼,別以為有了篇能穩固肉身的術法之後,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今天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修真世家的威嚴!」目光冰冷的劉天宏,緩緩取出那張淨火弓。
狂喘著粗氣的秦壽,看起來非常恐怖,理智近乎被怒火化為灰燼,但深深的知道,自己要是沖動了的話,那正和劉天宏的意思。
「老狗,這玩意你認識吧。」秦壽祭出那金蜈擋在身前,仇恨的面容中露出譏諷之s ,有了這玩意之後,至少已經立于不敗之地,能打能逃,還怕個鳥。
「你」劉天宏像是突然吃了一把蒼蠅,氣得五髒都隨之顫抖。
弓拉滿月,一根極為凝實的淨火箭凝成,只听「嗖」一聲輕響,離火箭攜著鋒銳之勢襲來。
「 」
一聲悶響,金蜈那堅硬的背甲,直接被釘入了二指多深。
y n陽塔華光流轉,一條y n陽兩s 的光束激sh 而出,威能直超玄階上品。十幾條濃黃s 的冥王刃接踵而至,就像是下了一場利刃之雨,威能自然也不差。
劉天宏伸出五指,對著虛空猛然一抓,以自身的真氣,凝成了一面三尺長寬的雲白s 小鏡,看起來一觸即碎。此乃是一篇黃階的防御術法,名叫「雲煙鏡」也算是劉家的安身立命之術。
眨眼間沖來的y n陽塔華光,將雲煙鏡打得微微一顫,而緊隨其後的冥王刃,每一根都正中目標,一股股巨力傳來,直接將劉天宏向後推了四五步遠。
「別以為有一篇黃階術法之後,你就自認為無敵!」劉天宏惡狠狠的怒吼一聲,隨後再次取出淨火弓,張開大嘴露出的舌尖猛然炸開,從中噴出一股j ng血,直直打到那血弦之上。
那雲白s 的弓身,突然暴起了一層血光,頓時三根血s 的羽箭凝成,眨眼間朝著秦壽沖來,每一根都達到了半靈階的威能。
面對來勢洶洶的一箭,秦壽身上璀璨的華光爆閃,將兩丈長的金蜈擋在身前,不停的朝著金蜈之內所刻畫的法陣注入元氣,金蜈頓時像是吸飽了水的海綿。
那根金蜈堅固無比的淡金s 背甲,被鋒銳的血s 淨火箭直接洞穿,但威能也是大減,從三尺多長,變得和一根筷子差不多大小。
但威能依舊不破,秦壽雖然有破法真身,但胸口依舊被打出了三個拳頭大小的血坑。
lt;/agt;lt;agt;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