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不過還好,以後有的是機會。方向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天亮後,方向東起床,看到胡小湖正在客廳的窗子前曬衣服。房子沒有陽台,衣服只能曬在室內。花花綠綠的,像是萬國旗一般,他看到昨天幫自己解決問題的那條小內也在,一時間有些心虛。
「起來了呀。」胡小湖主動打著招呼,看來經過昨晚的聊天,她已經認同了他。
「早。對了,一會出去記得把窗子關上。」這是住在東村的人的生活常識。不關窗子,丟掉的很可能不止衣服,連方便面和茶杯都很可能被卷走。
「行,我知道了。」
方向東打開門,又忍不住地回頭看了一眼,她掂著腳尖,渾圓的被托得高高翹起,使得她的腿更加細長。睡服下,兩只光潔的小腿腿肚飽滿,弧線優美,連腿跟都是那麼誘人,想到昨晚幾乎就要看到她里面的內容了,他覺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胡小湖回過頭來,奇怪地問︰「咦,怎麼還沒走?」
「哦,我在想還落下了什麼東西沒。」他關上了門。
純淨水公司在東村的附近,步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方向東去了路邊的早餐攤喝了碗粥,回到公司。公司是家聯盟企業,負責虎山區的配送業務,這一帶有成片的寫字樓和小區,生意很是不錯。送水工本身的底薪只有八百塊,送一桶提成1.2元,如果聯系到新客戶,則一次性提取百分之十的回扣,掙多掙少全靠自己。所以同是送水工,工資收入差別很大,有人一月六千左右,有人卻只有一千多。
方向東雖然是剛來,但因為馬猴子臨走時把自己的老客戶送給了他,現在收入還可以。一路走著,他就接到了幾個送水電話。來到公司門口,勤勞的送水工已經開始整裝待發了。送水工多是三四十歲的年紀,也有五十開外的,基本上都是外地人。
這個城市的送水工工具多是一輛三輪車,車斗上加焊著幾道鋼筋圍欄,一車裝滿就是近二十桶水。這些車排在門口,很是壯觀。
方向東進了屋里,來到負責電話接業務並配送的春姐身邊。春姐三十多歲、風韻尤存,身上常年散發著一股高級香水的味道。她是本城土著,據說還是公司的股東,骨子里帶著城里人特有的傲慢,一開始她對方向東也像對其他的送水工一樣,愛理不理的。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變得對他特別好了。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有些奇怪。
「小東,你來了呀,不錯,今天挺精神的。」她笑眯眯地看著他。
「春姐,有貨嗎?」他們這些送水工送出去的廣告上印有兩個電話,一個是送水工的手機,另一個是公司配送的座機號。有的客人喜歡打座機,因為號碼少方便。
「有呀。」春姐看了看四周,見沒人看過來,就把壓在最下面一沓送水卡交給他。
方向東一看,送水地址全是附近的。路遠,送一瓶也是1.2元,路近,也是1.2元。這就意味著他不僅可以省體力,而且還直接影響收入。
「謝謝春姐了。」雖然他不明白春姐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但有人幫畢竟是好事。
「不客氣,去吧。」春姐笑說。等他轉過頭,她的目光看向他的腰下。方向東穿著件大褲衩,露出多毛結實的小腿,一走動,腿肚上的肌肉也在滾滾而動。
方向東將這批水送好了,回到公司,見暫時沒什麼活,就去了邊上的水龍頭下沖了個頭,又月兌了上衣用毛巾抹著身子。一抬頭,看到春姐正笑眯眯地看著他,目光中充滿了曖昧,他也回以微笑。春姐說︰「身材不錯嘛。」
雖然只是送了不到半個月的水,但每天頂著大太陽東奔西走,身上的皮膚早就已經黝黑了,加上沾了水,肌肉滾動,透著一股奔放的活力。這種體形不僅在都市白領中少見,就連送水工中也難得一見。方向東知道自己身材好,可擦身子時被人這麼盯著還是有些不習慣,他尷尬地笑笑,說︰「春姐你的身材也好呀。」
原本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春姐听了眉開眼笑,上下地看了看自己,「別人都說你不愛說話,可我看你的嘴蠻甜的嘛。姐的身材真好嗎?」
在送水公司這個男多女少的地方,一個女人當然會引起他們這些送水工的格外關注。春姐可能長得不是很漂亮,但身材確實是不錯的,特別是她像城里女人那樣會用衣飾來掩飾不足。
現在她就穿著件低胸極薄的緊身衣,將她胸前兩顆圓球襯得越顯雄偉,脖子上還掛了條細細的鉑金鏈子,墜兒是個俏皮的s型小件,重心使得下端正指中間那條幽深的山谷。讓人一眼看到,就會忽略她臉上細細的雀斑而把注意力集中到這里。她的是件月紅色多折的寬腰長裙,一直遮住了她腳下穿著的三寸高的松糕鞋,讓她略顯短肥的腿平添幾分挺拔。
「當然好了。就你這身材,從後面看頂多也就二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