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玩界,四大家族一直是個傳說,信陽胡家,北山趙家,洛陽方家,金陵孫家。據說這四個家族原是一脈相承,到了民國時期,戰亂四起,四大家族卻趁亂創下各自的江山,據說,當時的有名的戰爭中都有四大家族的影子。想想看,利用槍炮來搶奪財富是何等迅速。解放後,四大家族也就漸漸退出人們的視線,不過古玩界的老人相信,只要時機一到,他們還會出現的。」老王頗為矜持地說。
其實關于四大家族,他也只是曾經听說而已,說的人信誓旦旦,咬定了這事是真的,他也就有了點印象。為了在女人面前表示自己學識淵博,加了點自己的想象進去。
果然,女人听得瞪大了好看的眼楮,就像在听說書一樣,「那你懷疑剛才送水的小伙子就是洛陽方家的?」
老王呵呵笑說︰「方家就算再勢微,門下的子弟也不可能做送水工這種粗活。那小伙可能正好姓方,又正好懂點古玩知識吧。至于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當然不能只他一句話就決定。」他拿起那尊佛像仔細地看了看,仍然看不出到底是真是假,怕自己在女人面前丟了面子,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不說這了,說了你也不懂。」
女人吃吃地笑,說︰「我本來就不懂古玩,只要懂得怎麼伺候你就夠了。」她雙手一剝,吊帶裙向下褪去,蛇一樣的身子纏上了他,老王本來還在想事,一團白生生的肉壓上來,思維立即凌亂了。
方向東回到公司。春姐正支著下巴在發呆,走到她面前了都沒反應。方向東敲了敲桌子,將她驚醒過來,「春姐,在想什麼呢?」
「咦,你回來了呀!」春姐驚醒過來,臉一紅,剛才看到方向東被一個開著豪車的女孩叫走後,心里居然有種酸酸的感覺嗎?就像她上初中時,看到自己暗戀的那個男生被別的女生牽了一下手一樣,整個心都沉了下去。怎麼會這樣呢?她怎麼能為一個年輕男孩泛酸呢?「我說我在想你,你相信嗎?」
她這麼直白的話和直勾勾的眼神讓方向東一怔,不會吧,她看上自己了?可憐方向東對古玩雖然了解,可對這種男女的事很白痴,他也不好好想想,憑什麼春姐會把最近的客戶給他?「呃?春姐你在開玩笑吧?」
春姐恨不得跳起來踩他一腳,自己都這樣表白了,他還不懂自己的心思。要是換成老海,自己沖他笑一個,只怕他要馬上跪下來舌忝她腳趾頭呢。唉沒辦法,到底是年輕,她還需要點耐心。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她手指放在胸口最上的一顆鈕扣上,要解不解的樣子,抬起含滿春*的眼楮瞄著他。
她的衣領本來就低,就算扣子全扣上,也能看到一片v字型的雪白和一道深溝,如果,再解下一顆扣子……方向東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春姐會意地一笑,兩指一扭,那顆鈕扣松開了,撲一聲,碩大的肉球少了一股向上束縛的力量,往下一墜,兩個雪白的半球顫巍巍地出現在他面前。
春姐像是熱了一樣,手指在半球上抹著,彈性真好,一按一個凹,一松又迅速恢復。方向東直直地盯著,下面的小東東不由自主地探頭探腦了,大褲衩下支起了一個龐大的帳篷。
春姐低頭瞄了一眼,喜上心頭,他要上鉤了,只要自己再進一步,他就會撲過來了。她伸出鮮紅的*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嘴唇沾了口水越顯飽滿紅潤,「小方,」她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慵懶,甜得發膩,「天氣真夠熱的呀,你看我這一身汗的。」
她的手指著肉球中間的溝,這麼熱的天,對于女人來說確實是受罪了,她胸口兩團肉本來就多,又戴著文胸,好像穿件小棉襖一樣,光潔的皮膚上布滿了細汗。偏偏她還在不斷地擠壓著,露在最里面的兩顆葡萄若隱若現。此情此景,方向東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一股念頭從腿底板升起,迅速擴張到全身,腰下的小東東張牙舞爪地要去殺敵。他的聲音因為緊張有些干澀了,「嗯啦,是夠熱的。哪哪都是汗,要不你去擦擦吧,我在這幫你接電話。」
這個傻小子倒真能挺,現在還不上套,春姐恨得牙直癢癢,「可是,公司里這麼多男人,萬一他們偷看怎麼辦?」
這種事倒不是沒發生過,公司雖然有一間女廁,兼著洗浴的功能,可緊挨著走廊,里面一放水,外面就能听到 啪啪的水花聲。這聲音對于成天干粗活的送水工們來說,帶來的幻想比島國愛情動作片更直接。不過此時已經是晚飯時間,送水工們送完最後一趟已經差不多都回家了。
「那我去給你看門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去了後面,春姐打開門走了進去。方向東在外面守著,不大會兒就听到里面的嘩嘩的水流聲,他看了看四周,沒人,忍不住地湊在門上,可惜門上一點縫隙也沒有,倒是因為心情急切小東東更加堅挺了。
突然,門開了。方向東趕緊向後閃去,卻被春姐一把揪住衣服拉了進去,跟著腿一拐,將門掩上,又將他用力推在門上,喀嚓一聲,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