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東也笑了。孫家是個很奇怪的家族,這個家族里男人似乎只是一個擺設,所有大事小事都是由女人負責,自然,孫家的女人從不外嫁,而是入贅,典型的陰盛陽哀。孫圓圓以後也不會例外。想到這,他真為她未來的老公悲哀了。
兩人去了路邊的一家賓館開了個房。方向東拿出玉匣研究著,玉匣做工很精美,一百多年了,推蓋還是嚴絲合縫,推開蓋子,里面是一個小小的空間,毫無秘密可言。里面的玉質有部分已經磨損,有擦傷,這是他小時候和馬猴子裝泥沙玩弄出來的。
難道當初父親從市場買回來時,里面還裝有東西,就像藏寶圖什麼的?不過似乎不大可能,當初把它賣給父親的人沒道理不會推開蓋子查看一下的。所以,很可能是匣子本身給父親帶來了線索。
趁他在研究的時候,李柳去了衛生間沖澡。她體形顯豐滿,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已經出汗了。沖完澡後,也沒穿什麼,就這樣走出來,坐到他身邊問︰「怎麼樣,研究出什麼來了沒?」
方向東頭也沒抬地說︰「沒有。」
「你給我說說這東西的好唄?」她一副虛心接受教育的樣子。
方向東翻看著手里的匣子,順口說︰「這是緬甸玉,玉質達不到翡翠的級別,不過整塊玉挖出來這麼個匣子,價值也不菲了。從做工來看,應該是清乾隆年前的。至于這是用來做什麼的,我感覺很可能藏放印章用的。用這麼好的東西來放印章,很顯然主人身份是相當顯赫的。」
「你確定它能讓趙部長滿意?」李柳還是有些懷疑,玉匣雖然不錯,但畢竟不是稀世珍寶,趙部長這樣的出身和見識,能對它滿意嗎?
「會的,不過我還需要做點事……」他抬起頭,這才發現她身上一點東西都沒有,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看什麼呢,又不是沒看過。」李柳嗔怪地說。
方向東笑嘻嘻地說︰「你喜歡吃肉,可是你吃過一次後,下次還會去吃。」
李柳手指頭戳在他額頭上,說︰「小壞蛋,竟敢把我比成肉。」
方向東像豬八戒拱地一樣,向前一拱,把她拱倒在床,壓了上去,說︰「對我來說,你就是一道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
「你對我來說也是一道菜。」李柳被他壓著,動彈不得,卻一直在笑,笑得他都跟著起伏了。
「哪道菜?」
李柳說︰「紅燒牛鞭。夠粗夠長,夠有嚼勁。」她撲閃著長長的睫毛,「不行了,一提起我口水就直掉,要吃了。」她一使勁將他翻倒,倒轉過來爬到他身上,雙手拉下他的褲子,捧起來就含在嘴里。
方向東身子一緊,忍不住地呼出一口氣。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能見到兩片碩大渾圓的肉,皮膚白得像是象牙,細膩得就像絲綢,那黑的小內就像一條繩子一般深深地陷入股+溝之中,印襯得白得更白,黑的更黑。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皮膚上爬,漸漸地來到那神秘的地方,穿過小內,還沒來得及動,手指就像被一張嘴吞了下去。
李柳的腰以他的手指為中心扭動旋轉,起伏的頭黑發散亂,刺在他的大腿癢癢的,麻麻的。不多時,方向東看到眼前那片紅潤逼近了他,然後,他眼前一黑,就聞到了一股好聞的浴液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柳掉轉過身子,稍抬起腿,坐了下去。她的欲+望是如此強烈,精力是如此充沛,她像是愛極了這種運動,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了進去。她喘息、嘶叫著,她的體內藏著一團烈火,只有這樣才能散去。
好在,這是高檔賓館,有著良好的隔音效果。在她的帶動下,方向東不甘示弱。兩人棋逢對手,難解難分。
最終,一切平靜下來,身上的汗水被空調抽走,很快就又變得爽滑了。李柳挺直了腿,愜意地閉上眼楮,嘴角帶著微笑,似乎在回味一般。
方向東重新拿起匣子查看著。他懷疑是不是還有暗格,但指尖一敲,發出的是沉悶的啞聲,所以不可能有暗格。看來父親當年能從這上面找到所謂長生不老藥的線索,應該除了玉匣之外還有原因,這個玉匣只不過是個鑰匙,觸發的卻另有其物。
每個家族都有自己一些口口相傳的秘密,而因為方向東還沒出生,父親就失蹤了,他對自己家族的理解大多是听母親轉述,只不過有些東西她也只是听丈夫所說,還有很多東西她也不知道,因此家族的文化和傳統到了方向東這,幾乎就是斷了代。他想,觸發父親組隊去尋找的契機很可能是家族的某個傳說或故事。
所以,這個玉匣拿去送給趙部長是極合適的,趙家完全傳承了祖輩的文化,也只有他們,才可能破解玉匣的秘密。
只是他又忽然想到,如果趙家能發現,孫家應該也是可以發現的。四個家族的淵源原本就是一體的。但孫家又為什麼會把它拿來賣呢?
正想著時,李柳可能是見他多時不說話,胳膊伸過來攬住了他,倦慵地說︰「還在想這個東西呢?」
「嗯。」
她抬起頭說︰「這里面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你讓我把它拿下來,只不過是想幫你解開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