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車上沒人了,其他的車子也早就開遠了,但劉小珊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看車後,又把車內燈關了,嘆了口氣說︰「你這個小壞蛋,時時刻刻地想著佔人家的便宜。」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她已經側倒在方向東的身上了。
方向東捧著她的腦袋跟她親了一個嘴,手指就爬上了她的胸口。所以說夏天真是個偷情的好時機,天氣這麼熱,穿得那麼少,只消解開兩個鈕扣就可以與肌膚做親密接觸了。她的皮膚很光滑,就像一匹綢緞似的,搭上去,似乎很自然地就滑到了別處去。
方向東將她抱起來,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後埋在了她聳立的峰巒之上。女人柔軟的胸似乎總能給他帶來一種平靜,哪怕剛才是生死之間,此時他的腦子里也只有一個念頭了。
他舌忝食著,吮吸著,在他的動作之下,劉小珊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此時,她只是一個貪歡的普通女人,被男友帶動,身子與思想一直到達一個巔峰。
最後,她忍無可忍了,于是拉開他的拉鏈,稍稍起身,將那可以給她快樂的物件吞食了下去。她搖擺晃動,起起伏伏,像不知疲倦的機器。她能感覺到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那通紅灼熱的偉大像是一支箭一直刺入她的最深處,幾乎要把她刺穿了。
她很吃驚于自己的貪婪,她覺得自己不該這樣的,但是偏偏抵抗不了這種誘惑。這就好像一個好吃的人,在已經知道擺在面前的食物是世間美味時,是絕對抗拒不了的。
而且,方向東絕對是個好廚子,不僅會讓她品味已經吃過的美食,而且還會調制出她從沒嘗過的。他不停地給她驚喜,不停地讓她增長見識。
終于,她一陣痙攣,抱著他的脖子,頭埋在他的肩膀上,似乎吃得太飽要休息一下才能動。
方向東愛憐地親吻著她白皙的脖子,吮吸著一顆顆珍珠似的汗珠。
半晌,劉小珊疲倦地抬起頭,深情地看著他,說︰「我現在總算明白,它果然是金鋼石做的。」
「它只是現在還不想變成面條。」
劉小珊抽開身子,只覺得心里一陣空落落的,低頭看它,仍然是那麼昂首挺胸,她輕輕地拍了拍它,它倔強地晃了晃又恢復原狀。「我該怎麼把它變成面條呢?」雖然是疑問句,但她自己已經用行動做出了選擇。她俯來……
沒有紅蘿帳,沒有香檳紅酒,只有滿天星空和咫尺空間,他們卻比誰都快樂。只要有情,無論在哪里都有一張溫暖的大床。在這樣的情況下,方向東怎麼可能不變成面條呢?
重新上路,她打開了車窗,夜風吹拂,兩人都安靜了下來。劉小珊恢復了刑警本s,說︰「你這件事看起來荒唐,但要還你清白還得走程序,否則就算有人用權勢把你撈出來,那麼你跟劉江他們又有什麼區別?」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問題的關鍵還得找到那個把毒品落下來的人。只有他才能給我清白,也才能讓劉江他們得到報應。」方向東忽然眉頭一緊,「我現在擔心的只是,這個人有沒有被滅口。」
劉小珊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她問︰「你還能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嗎?」
「當然。」
「這就好辦了。」她拿起手機通知隊友︰「立即讓技術組的小高到局里待命。」
到了分局,一下車,劉小珊就將他帶到了一間房子里,里面一個小伙子已經在待命了。劉小珊立即吩咐他按照方向東的口述來做畫像。方向東再次發現,她的警餃比小伙還低,可是對方毫無怨言地听從著她的安排。想來,美女在哪兒都是受寵的。
小高的技術似乎不大好,也難怪,他原本是做後勤的,因為喜歡畫畫,所以局里派他去進修繪像技術,才剛回來,理論和實踐沒緊密結合,畫了半個多小時,也才畫出個輪廓。方向東和劉小珊雖然不急,他自己倒是急得滿頭大汗。
方向東湊到他身邊看了看畫,接過來順手畫了起來。
不大會兒,一個畫像就出現在三人面前了。劉小珊雖然意外,卻也沒覺得太吃驚,因為她是知道方向東的,時不時就會給她帶來驚異。老實說,如果方向東說他是外星人,她也只會淡淡地「呀」一聲表示驚訝之情。
可小高就不同了,他一直愛畫畫,又是分局畫肖像的第一人,心里自然是有一定的優越感的,可人家這一出手,他就立即意識到自己跟他的差距了,自信心受到很大的打擊。
好在兩人沒注意到他的難堪,劉小珊拿起畫像看了看,回憶了一會兒,搖搖頭,對方向東說︰「我應該沒見過這人,不過我會把這事通知領導的。事情沒了結之前,還得委屈你。」
方向東明白,說︰「那麻煩你繼續把我放在看守所吧。」
回到看守所,強子他們一看到他,都圍過來問東問西的。方向東很難跟他們解釋這一晚發生了什麼事,含糊過去了。忽然想到,這些人都是地頭蛇,會不會認識那個陷害自己的家伙呢?
他從牆上摳下一塊石灰,在地上重新畫了幅像。還沒問,強子就奇怪地說︰「咦,這不是孫大桿嗎?哈哈,真挺像的呀,哎你畫他干啥?」
方向東一喜,忙問︰「你認識他?」
「能不認識嗎,就批發市場那一塊的,以前開了個布莊,生意挺好,可沾了賭,沒兩年老婆孩子就跟別人走了。哎小方,沒想到你有這本事呀,畫得真像,特別是這眼楮,那猥瑣勁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