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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鶴飛眼楮半睜著,胸口處塌陷了足有寸許,小月復處一片焦糊,血肉模糊,整個人樣子淒慘到了極點。
「認輸,我不殺你…」
楚飛雲淡淡道,想起皇甫鶴飛之前的所說所做所為,想著看到葉無霜時那家伙滿身白色繃帶的淒慘模樣,楚飛雲此時心中沒有一絲憐憫之意。
楚飛雲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傳入了不少人的耳中。
「竟然是第二天賦神通…」
「這…這…家伙勝了…」
「皇甫鶴飛竟然敗了,還是慘敗,這…」
「這家伙又來這招,他還要逼迫天道學院認輸嗎?」
「這家伙太瘋狂了…」
「妖孽絕對的妖孽…」
……
場面被徹底引爆了,看台之上不斷發出吼叫之聲,楚飛雲一名一舉震驚于世。
「寂塵老兒,趕快準備好那十斤聖泉源液吧!哈哈…」
「哼,你家那小子莫不是欺人太甚了…」
「屁話…我家無雙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你怎麼不說?」
皇甫寂塵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他沒想到皇甫鶴飛竟然真的敗了,還是完敗。
「你這狗雜種…要我認輸…我…」
「啪…」
皇甫鶴飛眼楮半眯著仿佛使出了全身力氣一般嘶吼咒罵道,可還沒等他罵完一記清脆的耳光就招呼在了他的臉上,頓時兩顆帶著血水的牙齒從他的嘴里橫飛了出去。
「你…你…這狗雜…」
「啪…」
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又是兩顆帶著血水的牙齒從皇甫鶴飛嘴中飛出,他的左臉直接便腫其了足有寸許之高,一個通紅的大掌印掛在其上。
「把你的嘴放干淨點,我再說一遍,認輸,我不殺你,否則…」
楚飛雲的聲音很冷,被其那冰冷的雙目一瞪,皇甫鶴飛只感覺脊背發寒。
裁判此時也是不敢說話了,經過上次皇甫鶴飛對戰葉無霜的事情,上面已經明確的告訴他了,要完全按照大會規矩辦事,不得再有徇私,這也是皇甫鶴飛與葉無霜的那場賽後,四大聖獸帝國對天道學院施加的巨大壓力。
「你這狗…雜…」
楚飛雲這一巴掌就要拍下,卻听︰
「你…你難道不在乎你那個國色天香的姐姐了嗎?」
皇甫鶴飛冷冷的笑道,他此刻終于拿出了最後一張底牌,說話的同時皇甫鶴飛激發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絕品隔音符,他與楚飛雲的對話沒人能听得到。
與此同時,天道學院某處的一個柴房中。
「大哥,你看這妞長的還真水靈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能讓其在我身下婉轉一番我他娘的這輩子都值了,小妞,來,給大爺親個…」
一個細瘦樣貌猥瑣至極的灰衣男子看著眼前一個身體被繩子牢牢捆著,口被布條塞著的絕美女子對身邊的一個魁梧絡腮胡子大漢道,說著便流著口水一只手朝其模去。
「啪…」
「你干嘛?」
魁梧絡腮胡子大漢打落了猥瑣男子朝絕美女子伸去的手,猥瑣男子心中不快有些怒道。
「你他媽的是豬啊!就他媽會下半身思考的白痴,皇甫少告訴我們看好這小妞不得傷其分毫,你他媽忘了,你莫不是不知道皇甫少的手段?你要是想死就自己去死,我可不陪你…哼…」
魁梧大漢朝其冷哼了一聲,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抽起了旱煙。
「額,大哥,是我精蟲上腦,都怪這小娘們太要命了…」
猥瑣男子一想起那皇甫少的手段只感覺脊背發寒,一股恐怖氣息從心頭滋生。
那絕美女子自然是失蹤已久的白若琳,她這幾日心情不是太好,就到溪邊走走,想不到卻被人從背後打暈了過去,醒來之時就在這里了,此時白若琳背後被綁著的手中緊緊握著一片瓷碗碎片,不斷割著那繩子。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楚飛雲登時瞪大了眼楮將皇甫鶴飛直接拽到了胸前,手上力道又焦急之下又大了一分。
「咳咳…」
皇甫鶴飛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痛楚干咳了幾聲,臉變成了豬肝色說不出話來,楚飛雲見況,手上力道輕了下來。
「狗雜種,如果想要你那國色天香的姐姐安全就必須按照本大爺所說!」
「你…我告訴你…如果若琳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殺了你…」楚飛雲說著握緊了皇甫鶴飛的脖子。
「你…不想她死你就給我老實點,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你那姐姐了!」
皇甫鶴飛幾乎癲狂的喊道,他面目猙獰。
「卑鄙小人…」
楚飛雲將皇甫鶴飛扔到了地上。
皇甫鶴飛沒有說話而是從乾坤戒中取出了一枚圓潤泛著金色光暈的丹藥,直接吞服了下去,下一刻其氣息慢慢增強,一下便恢復了大半。
「小子,接下來如果你表現好,我有可能大發慈悲的放過你姐姐,如果你有一絲的反抗,那麼本大爺一個傳音符過去,你那漂亮姐姐可就真的香消玉殞了!」
看著楚飛雲咬牙切齒卻是不敢再多言語的樣子皇甫鶴飛很是滿意,在之前楚飛雲劈開了擂台防御光罩之時皇甫鶴飛心中便有些打鼓,怕有這一戰會真的有什麼變數,就事先叫手下的人把白若琳抓了起來,依照他所想如果這場比賽他贏了,就偷偷放了白若琳,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是他抓的人,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但如果這場比賽他被楚飛雲打敗,那麼就不得補動用這張底牌了。
「跪下…」
皇甫鶴飛發狂的喊道,如果沒有隔音符,他的嘴臉將會被所有人看穿。
「啪…」
「他娘的狗雜種,老子叫你跪下,听到沒有,不管你姐姐的死活了嗎?」
皇甫鶴飛見楚飛雲沒有反應,登時怒了,一巴掌甩在了楚飛雲的臉上,大聲吼道。
楚飛雲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恨意,男兒膝下有黃金,楚飛雲自知這一生只跪天地,師長和父母,現在皇甫鶴飛竟然逼著他下跪,著實讓其暴怒不已,但為了白若琳的安危楚飛雲不得不跪,即使皇甫鶴飛是在嚇唬自己並不會輕易殺死白若琳,但楚飛雲真的不敢賭,白若琳失蹤的這幾日來,他深刻知道其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自己真的不能失去若琳,不能,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
我楚飛雲立天為誓,若我楚飛雲過得此劫,必將手刃這卑鄙小人,否則再難成大事。
「 …」
這是楚飛雲膝蓋與地面的撞擊之聲,他,跪了,不是他懦弱,而是他太重情義。
「那是怎麼回事?楚飛雲那小子怎麼會給皇甫鶴飛下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佔盡優勢,已經獲勝了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
「皇甫鶴飛好像對楚飛雲說了什麼,楚飛雲就不敢再對其動手了,可惜听不到兩人說的話。」
「皇甫鶴飛這一耳光也夠狠啊,現在風水輪流轉,他…」
「這場比賽最後的勝負還真是難料啊…」
……
這等極為反轉的場景讓眾人有些捉模不透。
「寂塵老兒,你那徒弟到底做了什麼?」
天無名有些暴怒,楚飛雲竟然被逼的下跪了。
「哈哈,無極老兒稍安勿躁,我們把比賽看完,看來你那十斤九階天龍血液是要交出來了!」
皇甫寂塵心中雖然不知這等現象是為何,但這無疑讓這場比賽增加了新的變數。
「你他娘的不是很牛嗎?啊?」
「啪…」
「你他娘的不是要逼我認輸嗎?啊?」
「啪…」
「你個狗雜種,讓老子今天丟盡了臉面,你不是很囂張嗎?啊?」
「啪…」
「你再厲害又怎麼樣?你個狗雜種,你是永遠都不會是本少的對手,在本少看來你不過是個嘩眾取寵的小丑罷了。」
「啪…」
「說話啊,啞巴了,你倒是說話啊?啊?」
「啪…」
……
皇甫鶴飛如同發瘋了一般開始破口大罵,每罵完一句都會給楚飛雲臉上重重的甩上一巴掌,楚飛雲的兩測臉頰都已經腫脹了起來。
「你給我自斷經脈…」
「快,你難道不管你那姐姐的性命了嗎?」
皇甫鶴飛又是不斷叫囂起來。
楚飛雲面色糾結,心中滿是怒火,不過還是強忍了下來,因為身世的原因他從小就鍛煉出了堅韌不拔的性格,這等屈辱為了白若琳,他能夠忍下,他沒有多想,自斷經脈嗎?那又如何?
「 …」
不斷有血水紅楚飛雲身上爆裂的皮肉中飛出,楚飛雲雙臂無力地垂了下去,面色蒼白,渾身布滿了血跡,他已經自斷了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