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愛心孤兒院神秘消失
驚心動魄的對峙即將拉開帷幕,中鋪高中的球員听到雨雄的名字,如臨大敵,心中的那根松弦不由得緊繃起來,每個人都是嚴陣以待。
當他們真正見到縣醫三高的球員時,那些驍勇善戰的主力反而失望了,在他們眼中,縣醫三高盡拿著這些爛番薯、臭鳥蛋濫竽充數,這些人既不高大,又沒有讓人膽寒的鋒芒,就算你我的攻防也只不過留五分力,用其余五分秒殺罷了,不帶這麼掃興的。
中鋪高中的隊員從休息室耷拉著臉走出,大多都是伸伸懶腰,打著哈欠,就好像提不起精神,藐視之意溢于言表。中鋪高中的隊員越是這般隨意,趙笑笑幾人越感壓力大,對方暗藏的滔天氣勢宣泄著無比倫比的威懾力。
正當縣醫三高的隊員感到壓抑的無法呼吸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出現在何夏的身旁,此人饒有興致的打量何夏一番,嗤之以鼻道︰「世界真是小啊,人生無處不相逢。哼……看來向你發起的醫戰又要推遲了,我堯辛偉從來沒有覺得你何夏強過我什麼,我努力那麼多,吃過那麼多的苦,偏偏都讓你隨便得到了。今天,我會用籃球證明,誰才是真正的強者!我是不會那麼輕易認輸的。」堯辛偉一直耿耿于懷著沒能拜于畢老的名下,更沒能在醫師考核上技壓一頭。失敗的陰影潛伏在糾結的心中,幾乎無處不在,軍書有雲︰哀兵必勝。堯辛偉想強于何夏的心幾乎無處不在。
何夏總感覺眼前的家伙腦子有毛病,每個人都不會像表面活的那麼風光,上天給予他何夏就是無上光榮嗎?從踏入醫道的那天起,他何嘗不想救活惠蘭,結果呢?還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扣緊心弦的殮棺距日卻如魔鬼一般要將他吞噬,稍有不慎,就要重回那口與生俱來的血棺中,這些自知難言的事情,對他就公平嗎?世上追求名利的人都是庸人自擾,就算你什麼都得到了,就一定會快樂嗎?
何夏巴不得目前兩人處境對調一下,時局天命又豈是他能決定的?堯辛偉單手抓著球,在半空中晃蕩著,跋扈的神情無時無刻不宣泄著挑釁的意思。眼瞅著何夏那副看待白痴的眼神,無名的怒火在心頭四竄,對方壓根就沒拿他當回事。這可不行,響鼓不重捶幾下,如何激揚澎湃呢?
堯辛偉一把拉住止言要閃的何夏,狡黠道︰「何夏,其實我在暗處調查過你。可憐啊,現在的‘天才’卻曾是被遺棄的孩子。那所某人居住多年的孤兒院我也知道。只可惜,那家孤兒院一夜之間突遭變故,房屋全部倒塌,院長和所有孤兒在某一夜後便不知所蹤了。沒有想到,某些人還有這樣讓人值得同情的童年啊!唉!」
「你說什麼?那家孤兒院倒塌了?院長和大家都消失了?這怎麼可能?我不信!」何夏從有記憶那天開始,是‘愛心孤兒院’收留了他,院長和孤兒們待他親如父子、兄弟。就算孤兒院鬧饑荒的那幾年,每天勉強只有一頓稀飯填飽肚子,大家也會輕輕的喝上幾小口,最後把粘稠些的留給那些身殘志堅的同伴們。何夏在愛心孤兒院待了幾年的時間,等到出院的年齡,政府財政就會撥款補助孤兒上學,他們業余時間就會選擇干些零時工,掙些生活費,不然吃了上頓就會斷糧的。
何夏在孤兒院自學完初中的全部知識,超齡出院也不過幾個月之多。突聞愛心孤兒院遭受這樣的變故,何夏再也冷靜不下來了,一想到那些為他節糧的伙伴們生死未卜,何夏胸如石堵,異常難受,孤兒院一百多人不會那麼簡單就突然消失的,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看到嗎?
堯辛偉清晰的感覺到何夏隱而未宣的憤怒,這樣的何夏依舊不是他想戰勝的,似乎還欠缺些火候。堯辛偉見縫插針,嘴巴微微湊近,稍稍煽風道︰「我听說,愛心孤兒院的地下埋葬著很神秘的東西,貌似是醫界協會在哪里發現了什麼,執意要挖掘,一夜之間,那里竟出現了神秘的天坑……」
「醫界協會?」何夏臉色蒼白,整個人愣在當場。心頭劃過千百種猜測,始終難得想要的答案。醫界協會到底想做什麼?非要把他逼進絕路才心滿意足嗎?
何夏不禁想起授予醫師一級甲等榮譽那天,醫界協會拿出與他相生相隨的亡靈石,妄圖尋找那口能束縛他的血棺,並把他當成秘密的實驗品,手腕處那條向手心移動的藍線如附身惡魔,怎麼也擺月兌不了。醫界協會真的想趕盡殺絕才能如願以償嗎?真當我何夏只是一昧逆來順受的懦夫嗎?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毀了假仁假義的醫界協會!
面對醫界協會赤/果/果的欺凌,任誰都不會听之任之,潛藏在何夏心頭的憤怒開始往外蔓延…………世界欺我何夏,用一些破規則排斥他的存在,醫界協會更是把他當成實驗的小白鼠,此仇此恨,叫他如何隱忍?
何夏目光焦灼,整個人氣勢節節攀升,如同一頭沉睡的猛虎被喚醒,目光中停留的癲狂愈演愈烈。
堯辛偉嘴角微微上翹,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的何夏才是不計一切想要超越的存在。
此時,裁判的哨音突然想起,劍拔弩張的比賽進入激動人心的時刻。中鋪高中球隊的負責人見堯辛偉還在賽場線外與人交談著,趕緊上前提醒。拉著堯辛偉就歸回隊里。縣醫三高的這邊自然也沒落下何夏。面對緊張氣氛的眾人並沒注意到何夏神色不對勁。
裁判拿著籃球,朝天揚了揚,示意兩邊隊員做好準備,緊接著,哨音一響,籃球往線內一丟,一場火熱的對拼大張旗鼓的開始了。
中鋪高中的勢頭尤為強勢,一搶到球,直奔對手籃筐,一個完美的三步跨欄進球沒有任何的預兆和阻礙,仿佛是理所當然一般。
縣醫三高的隊員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傻住了。按照這樣的勢頭,一場一個半小時的比賽,只需跟著中鋪高中的隊員身後,看人家得分就可以了。別人現在的配合連他們搶球的機會都快沒有了。
趙笑笑、陳天猴急得滿頭大汗。跑了幾圈,一分沒拿到不說,被對方的隊員死死卡在外圍,苦苦掙扎也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