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ufufu~~~~,看來瓦利安真是窮的揭不開鍋了。請使用訪問本站。」骸站在一邊,玩味的挑了一下唇,而眼神中似乎醞釀著黑雨,鴛鴦眼沉暗下來,「不過,你們不覺得鬧得太響了嗎?」
在醫院周圍大吵大鬧,是不想混了嗎?
「哇哦,站在我的地盤上,沒讓你交費,還想讓我發工資,咬殺。」雲雀眼中劃過一絲興奮,提著浮萍拐飛速沖向斯夸羅。
為什麼這樣的人還沒被抓進去啊?綱吉捂著臉迅速拉上金發少年後退,要是被誤傷了,那就是紅果果的大悲劇了。
「你這個大垃圾,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欠錢不還的混蛋。」斯夸羅冷笑著揮舞著長劍,帶著利器的鋒銳和寒光,直接給雲雀的手背留下了一道血痕。
「哇哦?」雲雀眼中嗜血的興奮越來越濃,完全不在意身上不斷增添的傷痕,追擊著斯夸羅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的身影再次化為虛影,只有不時顯出的劍影和血光還隱約可見。
「好厲害,快的叫人看不清了!」澤田綱吉驚訝的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真是沒趣,我還是給阿光送中飯去吧。」六道骸興致缺缺的說道,但是,他臉上笑得那叫個……陰險,緊接著,身體化成一陣煙霧,消失在原地。
想獨處,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雲雀收回浮萍拐,冷著臉說道︰「突然沒心情了,再見。」淡淡的語調,襯托著一如既往的漠然任性。
喂喂,你們別走啊,不要見死不救啊!澤田綱吉想留下雲雀又不敢留,只能在原地亂轉,臉上焦急如焚,「怎麼辦,怎麼辦啊?」
「礙事的人走了,捉迷藏就到此為止了!」本想追擊的斯夸羅想到自家BoSS的耐性,轉身攻向巴吉爾,一瞬間就將本就傷痕累累的巴吉爾擊暈在地,「輪到你了,說,跟那個小鬼什麼關系,不說實話的話,就砍了你。」
「哇哇哇,不會吧,那個,那個……」澤田綱吉驚恐的跌坐在地,一邊往後退一邊搖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放過我吧。」話音剛落,伴隨著「轟——」一聲巨響,無數帶著火星的炸藥飛了過來直接炸向斯夸羅,斯夸羅一驚,猛然跳開,「怎麼回事?」
「有本事你對那位大人動手試試。」獄寺冷冷地看著斯夸羅,模樣好不挑釁,眼神卻無比的認真,「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是這樣。」山本也目光犀利地看著斯夸羅,身體里天生屬于武士的那部分血脈也在感受到白發劍士身上強大的氣勢後蠢蠢欲動,「就讓我來對付你好了!」
「山本?獄寺!」澤田綱吉驚喜地看著追上來的伙伴。
「我都沒有帶來,為什麼我的棒球會在我身邊呢?啊哈哈哈……」山本依舊一副天然的模樣,笑嘻嘻的模著頭說道。
絕對是里包恩干的!絕對……澤田綱吉轉過頭,腦後三滴大大的汗,黑線的吐槽。
「你們也有關聯嗎?」瞬間躲開了突如其來爆炸的斯夸羅站在綱吉面前,狠戾道︰「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警告你們一句,跟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這句話,原句奉還。」獄寺雙手握著雙倍炸彈,拽拽的說。
「請不要這樣,他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廢墟里的巴吉爾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局勢,大聲開口道︰「對手太強了,大家快跑。」隨著巴吉爾的語音落下,獄寺瞬間被一個鮫沖擊撞的倒飛了出去。
「誒,完了,果然很嚴峻啊,里包恩,這時候你在哪里啊?」澤田綱吉嚇得呆楞在原地不敢動彈。
山本一驚,還沒來得及為獄寺的傷勢而憤怒,就听見轟的一聲,自己就步了獄寺的後塵,渾身是傷的跌落在地,疼得他蜷縮著身子,不斷抽搐。
「喂喂喂!這兩個家伙實在是太弱了啊!」斯夸羅甩著劍,用正常的音調說道,雖然他正常的音調也讓附近的地面抖了三抖。
「啊,完了,完了,到底怎麼辦啊?」就在綱吉大聲尖叫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他一驚,低頭,尖叫道︰「這是,這幅手套是……」
「不管是看手相,還是眼下熱得中暑的日子,你都要帶上那雙手套……」听到熟悉的嗓音,綱吉再一抬頭,就看見一副盆栽CoSPLAY打扮的里包恩突然出現在紅色的販賣機上,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啊,我說你……」綱吉看見里包恩頓時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我只是路過的盆景人。」里包恩一扭頭,拉了拉身上cosplay的裝扮,笑得好不無辜。
「盆景人會路過嗎?」即使再危險的時候綱吉依舊不忘吐槽,說完,他死命的捏著手套,惱羞成怒的喊道︰「這麼關鍵的時候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啊?」
「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啊!」Reborn無辜地聳了聳肩,「不僅要帶女人小孩去安全的地方避難,還要裝扮這種CoSPLAY。」一副「我也沒辦法」的樣子,看得澤田綱吉幾乎就要奔潰了。
「不用CoSPLAY裝扮也行吧!」就在綱吉終于炸毛的時候,斯夸羅早已趁著這個機會沖了過來,一劍就砍翻了少年,「難道你以為你能贏我嗎?」
「不過是只喪家犬。」斯夸羅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提著劍慢慢走近少年,「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宰了你好了!你給我去死吧!」說著,就見斯夸羅舉起了劍,迅速地朝著少年劈去!
「誒——」綱吉愣愣的看著里包恩,然後被里包恩崩了一槍的言綱將斯夸羅的劍在半空攔了下來,戴上了手套是的綱吉頭上也冒出了金色的死氣之炎,一臉平靜地站到了斯夸羅身前,大吼道︰「復活,長毛的,我會拼著必死的信念打倒你。」
「啊,這是怎麼回事?」斯夸羅不可置信的看著綱吉頭上的死氣之火,以及手套上的徽章,「難道你是傳說中日本的……原來如此,真是越來越復雜了。你們在密謀什麼,就算死也要逼你們招供。」
于是,憑著死氣之炎的澤田綱吉和斯夸羅開始人生的第一個‘游戲’,這個游戲的名字叫做——你說還是不說。
另一邊,躺在陽光下的名為藤原光的少年軟趴趴的抱著被子捂著耳朵,想以此來隔絕某些惱人的聲音,但是顯然效果不太好。他迷迷糊糊的閉著眼楮,眉頭微皺,似睡非睡。這就是六道骸進來的時候所看到的場景。
「骸……」感覺到有人進來,光睜開眼楮,眼神清明的看向門口,其實他根本就沒睡,即使醫院離事發地隔了一點距離,但還是太過喧鬧了。睡不著啊睡不著。
六道骸笑眯眯的走進病房,揚了揚手中的保溫盒,很蕩漾的開口,「阿光,快點起床吃中飯咯。骸大人給你送愛心便當來咯。」
「麻煩了,我這就起床。」光迅速的下床穿衣,一邊走進洗漱間一邊默默扶著額頭嘆息。他覺得心里有點惆悵,骸越來越蕩漾了。話說這顆鳳梨到底是怎麼進化的。
「阿光,不許跟我客氣,不然我要生氣咯。」六道骸板著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以及失落,但是在看到光抱歉的笑容時,轉瞬即逝,「……既然阿光認識到錯誤了,今天就把美津子媽媽做的東西全部吃完吧。不許找幫手哦。」
「……」骸,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啊。光一臉的黑線加痛苦,不用想也知道,美津子媽媽會給他帶多少吃的東西。天吶,美津子媽媽這是想撐死他嗎?每天都這麼吃絕對會死人的。
願主保佑他,今天的肚皮已經接通互聯網連接上了大海!
鋁合金質的門再次吱嘎一聲響了,手握雙拐的少年殺氣凌然的走進房間,冷冷地看著坐在床上擺弄著保溫盒的六道骸,笑得冷冽而血腥,「六道骸,誰準你走進這里的?」
「kufufufu~~~~,小麻雀不去管理風紀,來這里做什麼?」六道骸放下最後一個裝菜的小盒子,抬眼看向門口,妖艷的雙色眸中充斥著某種壓抑的殺氣,他將手插入口袋,倚著牆道︰「真可惜,難得的好時光,就被這只煞風景的麻雀給破壞了。」說著,他抽出口袋里的手,漂亮的手指上出現了一把閃爍著冰冷的銀光的三叉戟,冷笑一聲,道︰「障礙物什麼的,還是輪回掉好了,看著真不順眼。」
「咬死你。」冷笑著一步步走近六道骸,雲雀右手一揮,浮萍拐上瞬間燃燒起淡淡的死氣之焰,抽向某人正在搖曳的鳳梨葉子。
「kufufufu~~~~,阿光,我可是正當防衛哦。」六道骸微笑著舉起了三叉戟,剎那間,乒乒乓乓的兵器相撞聲不絕于耳。
衛生間內的光悲催掩面,內心一片血流成河。他還是再擦會臉吧!
哦,有好戲看。不知從哪里冒出的里包恩蹲在窗台上,若無其事的壓壓帽子,準備看好戲。
—咚— —,詭異的身體落地聲在房內響起,隨即,雲雀的暴怒聲緊接而上,「混蛋,你該死的想要被咬死嗎?還不快滾開。」
又怎麼了?光放下毛巾,走出衛生間,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恭彌這麼怒吼,但是在他走出衛生間的瞬間,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得目瞪口呆了,「這不是真的?」
雲雀僵硬的扭頭看向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光,殺氣直往六道骸身上飆去,手腕一翻,毫不留情的使出全力一拐子抽向他身上的鳳梨頭,凌厲的丹鳳眸卻危險地瞪著光,怒道︰「要是敢誤會,就咬殺你。」
大腦已經當機中的光直接無視了雲雀的威脅,轉過腦袋,像是不相信般的瞪大雙目,粉紅色的雙唇機械的張合著,對著窗台上的小人兒叫道︰「里包恩……」低沉的嗓音夾雜著幾絲驚慌,「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光呆滯的眼神就這麼定定的注視著那兩顆黑豆子般的眼楮,這不是真的,對不對……美津子媽媽竟然做了一頓正常的飯菜,三菜一湯,正常的太不正常了,今天太陽又沒有從西邊出來……
「我想,你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偽嬰兒家教眼中精光一閃,聳聳肩,無可奈何的看向顯然受到了重大打擊的自家財政部長老,還是……先安慰一下吧,不然被刺激的腦中風了,他到哪里去領工資啊。
「阿光,你要知道,就算是最相愛的戀人,也是有被劈腿的時候的,所以,請不要傷心……」所謂的雞同鴨講就這樣開始了。
「光,你要給他們一個解釋的機會,也許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正所謂,任何事都要擺出證據,才能讓人信服,對不對?」
「阿光,不是你想的這樣的,剛剛,只是絆了一跤而已。那只小麻雀,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去看一眼的。」
「哇哦,我說過,敢誤會,就咬殺。「怒氣還沒消去的雲雀握著浮萍拐,冷冷的看著呆澀中的自家戀人。
不會吧,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了?機械的邁步走向窗邊,機械的抬頭看向天空,機械的觀察了一下太陽現在所在的方位,這不是真的吧?
選擇性的听取了某偽嬰兒話的光華麗麗的石化了,身形晃了晃,他仿佛無法接受某個事實,後退幾步,抓住六道骸的雙手,「骸,告訴我,你不會的,是吧?」不會拿錯的,是吧?
六道骸一手爬上光的肩膀,一手模著下巴揚起語調,否定道︰「當然,我的品位怎麼可能這麼差?」然後,他挑眉看向雲雀,眼中的得瑟讓雲雀使勁磨了磨牙。
「藤原光,再說一句,就咬死你。」雲雀等著光肩膀上的那只爪子,收起浮萍拐,惡狠狠地威脅道。
世界要末日了,外星人要入侵地球了,正夫爸爸要出軌了……腦海中不斷徘徊著越來越詭異的想法的彭格列財政部部長直接無視了某只的威脅,松開手,腳步虛浮的往床邊飄去。會不會下了巴豆……
「真的不是拿錯了一個保溫盒?」某人再次不死心的轉頭問道。
哈?在場的所有人都迷茫的瞪大了眼楮,傻眼的看著目瞪口呆的盯著小櫃上的飯菜的光,內心猶如一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