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宇集團’沈總裁到」的話剛剛落下,整個會廳就如同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沈總裁,就是那個叱 黑白兩道的沈爺?」
「可不就是他,G市也只有他沈森能讓別人恭敬地叫他一聲沈爺。」
「這位沈爺不是一直桀驁不馴,從不把商界的人放在眼里,此刻溫氏家道中落,他怎麼反來湊熱鬧。」
「听說他的集團是溫氏最大的買家,看來這次來,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好了,你小聲點,沈森是什麼人物,我們可招惹不起,我們也就只能在一旁觀望了。」
「……」
就在議論聲此起彼伏之際,那位沈總裁已經千呼萬喚始出來,在一群保鏢的開道下,走了進來。
溫梓看著眾人異常的反應,心一直都起伏不定,似乎已經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沒事的,小梓,有我在。」冷然適時地抓住了她已然冰涼的手,低聲寬慰她,盡管他的心,此刻也是七上八下。
因為他也曾從父親的口中知道這個沈森,的確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也從來不屑和商界的人有太多的瓜葛,此刻他不請自來,福禍未知。
「溫小姐,一個沒用的死人,還這麼大費周章地為他布置葬禮,看來你這個女兒還真是孝順。」沈森在眾人詫異惶恐的神色下,桀驁地走進來,他先發制人,言辭犀利嘲諷,針對的味道分外濃烈。
「沈先生,還請您尊重我爹地。」溫梓不卑不亢地反駁,然後抬眼憤然地看向正走進他們的沈森。
就在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卻頓時語焉,恍若被電擊中,那個男人邪魅的面容,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那天晚上,昏暗的燈光下,她早已把他的樣子刻在了骨子里。
竟然會是他?那個在監獄里,強暴她的男人,竟然就是他們口中赫赫有名的‘沈爺’。
「哼,溫小姐,你確定你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沈森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神銳利地盯著她,語氣傲慢地低聲問她。
「你……今天是我父親的葬禮,如果你不是來拜訪我爹地的,那麼還請你自便。」溫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躲開了他蠱惑的目光,聲音顫抖地回答。
「你說對了,我今天的確對這個死人沒有絲毫的興趣,因為我……就是來找你的。」沈森玩世不恭地大聲宣告,卻頓時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溫梓陡然想到了那個晚上,他霸道的掠奪,不自覺地渾身顫抖。
「沈總裁,實在抱歉,今天是溫伯伯的葬禮,逝者為大,我未婚妻恐怕沒有時間和您交流。」就在溫梓不知所措之際,在一旁的冷然挺身而出護在了她的身前。
「哼,冷然,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恐怕還是一個未知數,況且,她答不答應是她的事情,你沒有資格在這里替她做主。」沈森勃然怒斥,而他的手下已經悄然洞悉,壓迫式地圍在了冷然周圍,並且紛紛掏出了手槍指向了他們。
在場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而溫梓的全身上下都不自覺地戰栗。
陰森的恐懼,頓時彌漫了整個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