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個混蛋敢擅自闖進來破壞我的好事。」似乎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沈森頓時勃然大怒,紛紛地拉上了褲子,怒氣沖沖地轉身看向聲源。
「是我。」闖進來的男人從容不迫地低聲應和,眼神卻越過沈森,直視身後此刻已經脆弱不堪被蹂躪得支離破碎的溫梓。
「金軒,沒想到竟然會是你?」沈森神色詫異地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走近他們。
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會是金軒,這個和他有千絲萬縷關系,但他又從來不願意正視和承認的人。
「對,就是我。沈森,你這個瘋子,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還想把她折磨成什麼樣子?」說著,金軒大步走上前,大力推開了沈森,來到了溫梓身邊。
「你還好嗎?」金軒看著衣衫凌亂的溫梓,立刻月兌下了身上的西裝,不由分說地替她披上。
「不要踫我。」溫梓孱弱地出聲,哀怨的眼神滿是戒備的神情。
「沒事的,不用怕,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金軒低聲向她保證。
溫梓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一面之緣的俊朗男人,沒想到第二次見面,他又對她施出了援手。
金軒的眼神深邃無比,像是有某種力量,讓她感到些許安心。
「嗯。」溫梓終究不再抗拒,默然地點了點頭。
就在金軒好不容易寬慰了溫梓,安撫了她的情緒,卻不知道,身後的沈森,已經悄然從西裝口袋拔出了槍。
「金軒,你以為你能保護她嗎?可笑,我要的女人,你覺得你有能力從我身邊帶走她?」沈森用槍指向他,凌厲地逼問。
「沈森,暴力從來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你這個動不動拔槍的臭習慣,是不是該改了。」金軒臉上毫無懼色,一步步走到了沈森的面前,和他對峙。
「金軒,你為什麼要來這兒,你憑什麼總是陰魂不散地干預我的事情。」沈森冷冽地質問他。
「因為我不允許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不能任由你這樣任意欺負一個無辜的女孩子。」金軒反唇相譏,目光再次停留到了溫梓身上。
「無辜的女孩子?真可笑,明明就是一個骯髒的賤女人。」沈森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溫梓,不屑地鄙夷。
「夠了,沈森,你怎麼可以這樣詆毀一個清白的女孩子,她不是什麼骯髒的賤女人,她19歲那年被綁架**。」說到這里,金軒從容的語氣竟然有了幾絲顫抖。
這個殘酷的真相,從一個陌生的男人口中被赤luo果揭示出來,溫梓的心再次揪心地疼痛,她不敢看他們中任何一個,只是黯然地低下了頭。
「是嗎?那也是他們溫家活該。」沈森先是微微詫異,但轉而露出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
「沈森,不管溫震威當年做了什麼,溫梓是無辜的,所以我現在以一個哥哥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停止對她的傷害。」金軒的臉色也異常沉重,低聲開口。
「哼,金軒,你給我閉嘴,你要記住,現在的沈森,沒有任何的親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只屬于自己,所以不要總是覺得你跟我之間還會有任何的親情,別忘了,當年的那場火,把我們一切都燒沒了。你足夠仁慈,可以忘記那些,但是我沒有,所以那些毀了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沈森默然收回了手槍,再也沒有看溫梓一眼,只是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砰。」門被重重關上,像是在宣泄他所有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