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哦,你每天都這麼忙,沒有什麼休閑時間,根據專家分析,一個人長期工作繁忙,壽命是要比正常工作時間的人要短10年,所以……」
「所以你是詛咒我死了?」沈森嘴里噴出來的絕對是冷見,不然她怎麼覺得周遭的溫度瞬間降低了N攝氏度。
「沒沒沒,我只是想突出減壓的重要性。對,就是減壓的重要性。要做到勞逸結合嘛。」溫梓努力扳回來,雖然她是很想下一刻他就死去,但是在他還沒有死之前,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然下一個死去的,很有可能就是她。
「哼!我倒想看看這紙蜻蜓是怎麼個減壓法。」
這……他是默許了?
溫梓不敢置信地看著沈森,他這是相信她的紙蜻蜓減壓法?
可是……
天知道,紙蜻蜓是怎麼折的。
她不過是瞎說,希望能蒙過這一關,誰知道他竟然當真的。
他不會真要她折吧。
「嗯?不是說要折紙蜻蜓麼,怎麼還愣著?」沈森從鼻子里噴了噴氣,以表示他此刻的不滿。
「我……其實我……」
慘了,溫梓在心里吶喊。
本來是想蒙過一關,誰知道卻是給自己挖了個洞,讓自己往里面跳。
「不要告訴我你不會折紙蜻蜓。」沈森幾乎是要怒喊。
她的眼神已經出賣她了,這個女人是耍著他玩來著。不會折紙蜻蜓還敢跟他說什麼減壓法。
「你等著,我馬上百度去,5分鐘就好。」
溫梓看著快要爆炸的沈森,像著了火般飛奔上樓。
說好的5分鐘,結果25分鐘都不見她下樓,沈森暴躁地走上樓,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搞哪出。
推開書房門,只見溫梓在電腦前低著頭,在折著什麼,地上還有一些試驗品。
「這就是你花了半小時搞出來的所謂的紙蜻蜓?」沈森撿起一個,歪歪扭扭,一臉鄙夷地看著面前埋頭努力的女人。
「喝——」
他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著實嚇了溫梓一大跳,因為太投入,沒發現他的到來。
「你是鬼啊,走路都沒有聲音。」溫梓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說。
「別告訴我,這麼丑東西能給我減壓。」
沈森的話讓溫梓臉上閃過一陣臊紅。
「什麼丑東西,這可是我很認真折的。」溫梓怒瞪著沈森。
天知道她的手工有多差,從來沒有人能讓她親手動手做手工,為的就是幫對方減壓,他是第一個,而這該死的男人居然還敢嘲笑她折得太丑?
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的。
溫梓騰地站了起來,左手叉腰,伸手右手食指,很不客氣地戳著沈森堅硬的胸膛。
「折得丑怎麼了,丑就不能減壓嗎,丑就要被批評嗎?你也不想想我這麼辛苦又查百度,又做手工為的是誰,你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地在說風涼話。」
「哈哈……」看著溫梓氣鼓鼓的臉蛋,還有指責的眼神,沈森忍不住大笑了出來。
他很少會像這樣開懷大笑,他不知道原來大笑出來心情會這麼的舒暢,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像瞬間消失掉,被她那紛女敕又疑惑的臉蛋所填滿,心里脹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