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無奈,溫梓只好屈服于他溫柔的婬威之下,乖乖地讓他喂著,因為她知道,他決定了的事情她怎樣也改變不了。
「嗯,看在你今天這麼乖的份上,我陪你到花園里走走。」沈森放下碗,又主動地幫她披上小披風。
「沈森,我可不可以不出去。」他一定有陰謀,除了這個想法溫梓完全想不出沈森突然轉變的原因。
「為什麼?不舒服嗎?」沈森著急地問,手背貼上她的額頭,看看她有沒有發燒。
「不是,沈森,你這樣讓我很疑惑,你突然間這麼溫柔我有點適應不了。」溫梓說出心里的疑問。
沈森失笑,搖搖頭,曲起右手食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動作很是親昵。
「傻瓜,難道我對你好也要理由嗎?走吧,去花園散散步,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呢。」
「但是……」
「沒有但是了,還是你想我像以前那樣對你?」沈森皺了皺眉深思。「原來你喜歡床上暴力的啊,你早說嘛,我……」
「沈森你閉嘴,不是要去逛花園嗎,走了。」溫梓率先走了出去,如果可以,她真想拿封箱膠把他的呲封起來,免得他又說出些讓她無語的話。
沈森聳聳肩,無置可否,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嘴角扯出一個邪惡的弧度,也跟了出去。
聖安醫院像是一幢豪宅,里面包羅萬象,連花園也是豪華式的。
沈森牽著溫梓到長椅上坐著,然後就走開了,溫梓看著花園里其他活動的病人,他們臉上全掛著高高在上的冷漠,不與其他交談,連看人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
這就是現實,溫梓想起自從爹地去逝後,那些之前對她百般討好的人,還有和爹地合作生意的叔叔伯伯們,還有然哥哥,他們之所以對她好,那不過是各取所需,他們得到好處,哄她幾句也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今,她家道中落,沒有誰願意伸出援手,連然哥哥都舍她而去,投入別的女人的懷抱。
她想起床單上的那朵紅花,那麼刺眼,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陷入回憶的溫梓突然眼前一暗,被人用手捂著雙眼,她惶恐地大喊出聲。
「啊——」
溫梓的慘叫惹來了不少側目,若不是捂她雙眼的那個人教養好,他一定不介意翻白眼,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是我。」熟悉的聲音從右耳傳來,還有溫熱的氣息噴到她右側玉頸。
溫梓愣了愣,然後拉下捂住自己雙眼的手,殺氣騰騰地站起來轉過身,隔著長凳怒瞪著始作俑者,縴縴玉手很不客氣地戳著他堅硬的胸膛。
「沈森,你干嘛無端端地嚇我,很好玩嗎?」那一刻她真的被嚇到了,讓她想起3年前,她也是這樣被捂著雙眼,什麼都看不到,有一瞬間她以為又回到了3年前,恐懼一下子就斥滿整個心腔。
「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而已,哪知道你反應這麼大。」沈森聳聳肩,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樣子。
「是啊,驚喜,驚你已經做到了,那喜呢,喜在哪里?」她繼續戳,讓他嚇她,她戳她戳她戳戳戳,最好可以戳死她。
沈森只是曖昧地笑笑,也不制止她不安份的手指,樂于接受她的指責。
「哎喲喂,你胸膛怎麼這麼硬。」溫梓被他的笑容煞到,連戳他胸膛的手指也被連累,溫梓委屈地撫模著發疼的手指。
「噗——」沈森忍不住噗地噴笑出來,這女人總是有那個能力讓他發笑。
「沈森你沒事胸膛長那麼硬干嘛,你就不能讓它軟一點麼,像海綿那樣多好啊,戳著也不痛。」溫梓繼續指責,還發表自己的胸膛論。
「哈哈——」這次沈森改為大笑,太有趣了。她居然還妄想他的胸膛能像海綿那麼軟,她以為他是大力水手波比啊,肌肉能伸也能縮啊。
「沈森你還笑,你再笑我……我就……」溫梓本來是想威脅他的,但是想了半天都找不出一件可以威脅他的事情。
「你就怎麼樣?」沈森好不容易止住大笑,好整以暇地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我就……」溫梓我了半天。「我就不上班了。」
「……」沈森不禁在心里鄙視了溫梓一番,這女人腦子里到底想的是什麼事情,她以為她不上班會影響到他嗎?真是太單純了。
「好吧,我不笑了,ok?手指怎樣,我看看。」沈森拉過她的手,檢查著她的手指,然後放在嘴邊,輕輕地吹氣。
溫梓被他突然其來的溫柔亂了心神,像被擊到似的抽回手,好像他嘴里吹出的不是氣,是火,灼燒著她的手指一樣。
沈森看著她,眼眸很深邃,讓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情感。
「你……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喜。」他就這樣注視著她,讓她有點透不過氣來,她只好轉移話題。
沈森笑了笑,然後彎腰從地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送給你。」
溫梓看著他手里那一束香檳玫瑰一時忘了作出反應。這個……確實是挺喜的。
「拿著。」沈森看她久久不接,繞過長凳走到她面前,將花塞進她懷里。
溫梓呆呆地接過花束,這不是她第一次收花,只是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讓她怦然心動,包括然哥哥,然哥哥給她送過好多花,她很開心也很喜歡,但是沒有像現在這樣,心突然加速跳動的感覺。
溫梓澀澀地抬頭看向沈森英俊的臉龐,這個折磨她的男人,她視他為惡魔的男人,漠視一切高高在上的男人,心里某根弦「啪」的一聲斷了,一股暖流接接踵而來,劃過她的心窩,同時也劃過她的臉。
她甚至覺得他害死爸爸,拆散她和然哥哥,還有長期以來對自己的折磨,這些都可以原諒。天吶,她一定中邪了,不然她怎麼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
「喜歡嗎?」沈森看著她臉上的兩朵紅花,像得逞邀功的小孩,急急要得到表揚以壯大自己的虛榮心。
溫梓愣愣地點頭。
「那這算是喜到你了嗎?」沈森乘機繼續問,順便在她臉上的紅花上啄了一下。
溫梓像被電擊到地捂住自己的臉,那個被他親了一下的地方像被火燒般灼熱,看著他自信滿滿地神情,溫梓咬了下嘴唇,轉過身不看她。
「一般般。」還嘴硬地說。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煞到了,也不會承認自己害羞了。她暗自笑笑,聞了聞香檳玫瑰,很香,笑容更大了。
「哦,是嗎?」沈森也不著急,順勢從後面抱住她,讓他滾燙的胸膛抵住她灼熱的背,故意在她耳邊說話,溫熱的氣息噴向溫梓。
沈森屬于男人的氣息籠罩著溫梓,雖然只是後背貼著,但她還是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還有古龍水的味道。
「我說是就是。」溫梓明顯感覺到自己紊亂的呼吸,他的氣息影響到了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沈森的手不安份地在她腰上油走,將自己的臉貼在她右側,輕輕摩擦
「嗯。」溫梓不自主地申銀出來。
沈森目光一震,眼神深了下來。他愛死了她的申銀,還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在她白希細膩的玉頸上咬了一口。
「啊,沈森你……」溫梓驚呼。
沈森知道咬痛她了,又伸出舌頭在上面輕舌忝,像是在撫平她的心靈,減少它的痛楚。他將她抱得更緊,更貼向自己。
「啊……這里是醫院花園,人那麼多,你怎麼……」溫梓清楚感受到抵住自己臀部的屬于沈森的某個部位已經逐漸脹大,她還清楚感受到那個部位的溫度漸漸升高。
這里還是醫院的花園,他怎麼敢?這個隨處發情的男人。溫梓想掙開他,就算他突然很溫柔,但是他還是危險份子。
「別動。」沈森粗著氣低吼著,她的摩擦讓他**更甚,她臀部的柔軟讓他想她繼續掙扎,但是他知道這個地方不適宜讓她繼續下去。
溫梓從來沒听過沈森用這種語氣說話,一時間也不敢再動,她對他的身體太熟悉了,熟悉到知道如果她再繼續下去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將頭埋在她頸間,吸著她屬于女體的味道,努力壓制住自己的**。但是她那淡淡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此刻特麼地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地蹂躪一番,他不覺覺得自己太可笑了,曾幾何時,他像現在這樣壓抑過自己的**了?
他低吼一聲,彎身抱起溫梓,陰沉著一張臉就往病房方向走。
「啊,沈森,你干嘛,你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來。」溫梓被他嚇了一跳,看著他沉著的臉,心里一陣暗罵,這男人變臉真他媽的快。
「回房間。」沈森聲音比平時低沉了不少,表明他此刻的壓抑。
「回……回房間干嘛,我還沒散完步。」又是他叫她出來散步的,怎麼才一會又要她回房間了。
「吃你。」沈森毫不避諱地說明自己的意願。
溫梓睜大眼楮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怎麼敢,雖然這里不是花園,但也還是醫院啊,門外經過的人那麼的多,他就不怕會傳出些不應該存在的聲音嗎?
他不覺得丟臉,她可沒那麼厚的臉皮。
沈森粗魯地一腳踢開房門,又一腳將門關好。溫梓楞楞地看著他高超的技術,這男人是練佛山無影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