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听了馬上從溫梓身上滾了下來,看著沈森身邊姿色上等的女人,心里暗咒自己色迷心竅,竟然弄錯了,希望不會因此招來殺身之禍。
沈森一個箭步走上去,將哭泣得不成人形的溫梓抱在懷里,溫梓像抱著了個救生圈一樣抓著自己的衣領將臉埋在沈森懷里,將所有委屈都發泄出來。
「別怕,我來了,乖,別哭。」沈森溫柔地哄著,輕輕拍著她的背。
在場的人全部都楞了,曾幾何時見這個笑里藏刀,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般溫柔了?所有人都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而在他懷里的那個女人,也著實讓人刮目相看了。
一時間,每個人心里都在猜測著她到底是誰,怎麼做才能得到這個叱 黑白兩道的沈爺的青睞。
沈森目光深沉,讓人參透不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有多該死,他的女人也敢踫,還敢壓在她身上,這些事情都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做。
「沈總,我們……」
「你們以為有哪一個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而不追究?」
「沈總,對不起,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原來兩位老板竟然這麼隨便,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都敢壓,這叫沈某怎麼敢跟你們合作?」沈森語氣冷淡。
兩人听沈森意有所指,以為生意之事還有商量的余地,立即像哈巴狗一樣討好著沈森。
「沈總,合作的事情咱們可以從長計議,利潤分成也只不過是錢的問題,你看……」車朝躬著腰像個太監對著皇帝一樣,恭恭敬敬,連說話都是極力的討好,這還哪有一點談生意的樣子了。
「哼!你以為錢可以解決一切事情嗎?我女人的損失……」
「增加5%的壓驚費。」萬禮想也不想的應著,就算減去利潤的5%,他們還是有賺的,跟威宇合作這個穩賺不賠的生意不管怎樣都得拿下。
「我看兩位老板還沒搞清楚狀況。錢我們沈家不少,你以為我會將那5%的利潤看在眼里嗎?」沈森冷冷的聲音打破了他們心中的念想。
萬禮和車朝听他這麼說,心都拔涼拔涼的了,場面陷入一陣寂靜,只有溫梓的抽泣聲和兩人的喘息聲。
「那照沈總的意思是……」車朝小心地問,如果再不能滿足沈森,他倆今天恐怕都得栽在這里了。
沈森看他們松口,給保鏢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將文件拿過來。
「既然兩位老板這麼有誠意,那這份合同就簽了吧,簽了之後今晚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兩人接過合同一看,臉色霎時白了。
「沈總,這不合規矩,這個合同……」城西那塊福地市價起碼50億,而他竟然想20億買下來,這跟強盜有什麼區別。
對,他就是強盜,沈森米米眼,看的就是你們識不識相,要不要與他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強盜為伍了,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
「規矩?規矩就是你們意圖強暴我的女人,既然兩位老板不願意談了,那就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追究到底。」沈森將溫梓抱起,作勢要走。
「不,沈爺,我……我們簽,我們簽就是了。」最後他們還是妥協了,與其破財擋災總比接下來未知的災難來得好,而且沒有誰不知道沈森的手段,得罪他的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既然事情已經擺平,那就再沒有留下來的意義了。
沈森一路抱著溫梓,到了半山大宅後又溫柔地抱著她下車,再輕輕地放在床上。
此時的溫梓已經哭累睡著了,不知道是睡得淺還是受驚嚇過度,沈森將她放在床上想抽身離開時,溫梓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放。
「不,不要,不要離開我,我怕……」溫梓不安地呢喃著,生怕被丟下似的死勁抓著沈森的衣衫。
沈森的眼眸柔了下來。
她應該真的嚇壞了,她平時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她讓他不要走,那她便是開始依賴自己了。
沈森揚起唇角,輕輕地傾身上前,頭一次笨手笨腳地壓,生怕壓醒了她。
他伸出食指順著她臉部的輪廓劃過她細膩的肌膚,臉蛋紅彤彤的,煞是可愛。這個女人,他很多年前便注意到的了,自從第一眼,他便幾乎認定了她,一定要將她據為己有,他要她屬于他,只屬于他,如今,他做到了。
只是,還差一點,他要她的心都要是他的,完完整整屬于他沈森的。
「癢……」溫梓以為有蚊子,揮手拍開他惡作劇的手。
沈森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繼續撫模著溫梓的其他部位,痴痴地看著她美麗的容顏,讓他痴迷的身體,還有他愛不釋手的柔軟。
他的目光開始深沉,單純的撫模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伏含住那兩片you惑他犯罪的花瓣,細細品嘗。
「嗯,不要,然哥哥。」溫梓無意識地呢喃讓沈森身體一僵。
這個女人剛剛叫誰?她居然敢在他身下喚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憤怒立即從心底里竄上來。
他不再溫柔,粗魯地抓著溫梓的雙肩拼命搖晃,執意要將她搖醒,他無法忍受他的溫柔對待被誤認為是另有其人。
溫梓在一陣眩暈中醒來,加上酒精的作用,讓她差點嘔吐出來。
「停停……別再搖了……」
沈森放開她不再搖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扣住溫梓的下巴,讓她看進自己眼里去。
「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你是然哥哥。」沈森低吼。
「沈森你又發什麼神經。」他當然不是她的然哥哥了,她的然哥哥從來不會這麼粗魯地對她。
「那你該知道惹怒我的後果。」
「我做了什麼嗎?」溫梓不解,她只是在睡覺,她什麼都沒做,她怎麼就得罪他了呢?
「女人,別給我裝傻。」
不對,回憶一點一點回來,溫梓瞪大眼楮,雙手不停地捶打他堅硬的胸膛。
「沈森,你個混球,你竟然又利用我達到你的目的,你有沒有想過我。」他竟然又利用她來談生意,從中得取暴利。
「哼,溫梓,我利用你是我看得起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別在我面前撒野。」沈森抓住她搗亂的雙手,拉到頭頂上。
「況且,你的價值不就在這里麼?」
沈森邪惡一笑,撮取她的甘甜,不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說,我是誰。」他問。
「沈森你這個惡魔。」
很好,知道叫他惡魔就代表著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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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沈森,早該下地獄的沈森。
整個上午,溫梓都忿忿不平,坐在位子上,偶爾抬頭盯著低頭努力工作的沈森又是一頓暗罵。
這個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昨晚把她吃干抹淨,他竟然還有臉說那是解決她的需要。
解決他妹的!
她什麼時候說過有需求了?明明是他獸性大發,死男人,臭男人!
沈森暗嘆一口氣,聲音從靠穿窗那端傳到隔著有3米遠外的辦公桌里的溫梓耳里。
「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是你這樣看下去,鐵打的也會吃不消的。」
溫梓像被抓住小辮子的小學生,臉蛋立馬像火燒紅了的鍋,自己看不到紅但是滾燙的知覺已經告訴她事實。
「沈森,你別臭美了,誰說我愛你啦,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的樣子。」溫梓反駁。
「是嗎?沒有愛我怎麼臉蛋這麼紅了?」沈森繼續調侃。
「我懶得理你。」溫梓找了個借口,逃也似的小步跑出了辦公室。
她拿著杯子來到茶水間,準備給自己泡一杯香濃順滑的咖啡,她打開咖啡壺,放入咖啡豆,無心偷听地听到剛進來的同事在討論著最近的八卦新聞。
「哎,听說了嗎?冷氏集團最近的股票急跌,快到底了。」同事a壓低著聲音說。
「是啊,幸好我沒買他們的股,不然就死翹翹了。」同事b接話。
「冷氏集團再這樣跌下去估計很快就破產倒閉了。」
「可不是,而且八卦周刊都登出來了,因為公司的問題,冷家公子都到酒吧買醉,然後還攜吧女開房呢。」
「不會吧,哪本周刊,我沒看到啊,他不是已經訂婚了嗎?怎麼現在的男人都這樣啊?」同事c忍不住感慨。
「就是最近很火的top周刊了。」
「男人嘛,個個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听說啊,他的未婚妻也不是個單純的人,在外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
听她們談話的內容,溫梓一下子呆了,他們所說的冷氏集團是不是她想的那個冷氏集團?而冷家公子是不是她的然哥哥?
溫梓顧不得還在煮著的咖啡,騰雲似地沖出地茶水間,走到資料室,找出最新一期的top周刊。
「生意失利,某公子酒吧買醉,攜吧女開房」
周刊的封面醒目地寫著報道的主題,而封面的內容則是這個某公子被吧女挽著進了一家酒店,雖然沒有拍到正面,但是溫梓認出來了照片里的男人就是冷然。
冷氏集團經營得一向好好的,怎麼股票突然說跌就跌呢?而且這樣的負面新聞會直接影響到集團的形象,那麼股票也會跟著繼續爛下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