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老婆,總裁矜持點! 第117章 看來我真要好好調教你了

作者 ︰ 溫梓

「沒有。」她打他電話一直沒人接听,她不敢去沈家大宅,所以找上了公司來。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總裁不方便相見。」前台冷冷的下逐客令。

溫梓無奈,只好站在門口繼續給冷然打電話,她是有急事要跟然哥哥商量的。

連續打了五六次都無人接听,終于在最後一次電話被接听了。

「喂。」是然哥哥的聲音,但是聲音很懶很沒精神,就听聲音溫梓就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時憔悴的樣子。

「然哥哥,是我。」溫梓咬了咬唇,努力讓自己不哭出來。

「啊,是小梓啊,怎麼了?」冷然的聲音跟一開始接听時並沒有區別,還是淡淡的口吻。

「然哥哥,我有急事要跟你談,你現在方便嗎?」

「什麼事?在電話里講方便嗎?」冷然的語氣中有著逃避的味道。

「是急事,要見面才可以說的,關于冷氏集團的。」溫梓自然听出了他的疏遠,但是現在她不應該計較這些東西。

「你在哪里?」他問。

「在你們公司門口。」

「你等等。」冷然說完便掛了電話。

很快,冷然就出現在顧氏公司前台處。

原來他就在公司,看來她沒找錯地方了。但是看他邋遢的模樣,溫梓的心泛過一陣酸痛。

她的然哥哥何時這樣邋遢過了,這次就因為這事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小梓,請坐。」冷然客氣地招呼溫梓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你剛剛說公司的事是……」

溫梓將那份收購計劃書遞給他,冷然接過一看,臉色一震。

「你從哪里得來的?」冷然問。

溫梓搖搖頭,從哪里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幫得了他。

冷然又苦澀地笑了笑。

「這份計劃書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股東們已經紛紛將手上的股份賣了出去,買主是誰沒人知道,但也不排除是由沈森收購過去的。」

現在屬于冷然和冷聶的股份有30%,賣出去的已經佔15%,股東們在吵也是為了這件,他考慮的是將準備轉賣出去的股份買回來,確保自己佔有大多數的股份,但這樣的風險對他們沈家來說無疑又是增大了。如果公司真的面臨著倒閉,那虧損最厲害的就是他們。

「為什麼?」溫梓不解地問。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這份計劃書嗎?」冷然不答反問。

「不,我來找你是想請求你跟我合作的。」溫梓看著他瘦削的臉,他瘦了不少。

「合作?」

「嗯,我在搜集沈森的犯罪證據,這樣我們就可以告他,保證冷氏暫時月兌險了。」

「犯罪證據?你以為他的證據這麼容易搜集嗎?」冷然笑笑,那個男人的能力怎樣,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況且,現在顧氏面臨的不是沈森,不是威宇,是公司內部的問題,他曾經以為公司正常完美動作,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內部一直存在**的現象。

「雖然搜集會有困難,但是我可以努力小心地去找。上次我找了些威宇侵犯商業秘密的證據給何叔叔,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沒有了消息。」

「侵犯商業秘密最大懲罰也不過是罰款而已,對威宇對沈森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能夠找到犯罪證據又怎樣,按沈家在黑白兩道混得如魚得水,又怎可能輕易告得進?如果真的告上了,沈森財大氣粗,大可找個人頂罪,如果沒告上,那麼倒霉的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還有整個冷氏集團還有自己的家族都會受到牽連,最重要的是,珊兒也會因此而被連累,還有溫梓,她日夜陪在沈森身邊,能直接受最大傷害應該就是她了。

溫梓或許沒有考慮到這些事情,所以一腦熱的想著證據,報復,但是他已經在這社會上打滾這麼多年了,作為領導,作為大哥,他都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大不了就是顧氏倒閉下台,到時候另起爐灶,又是一陣風生水起,總比以卵擊石來得實際。

「所以這才是我找你的原因。」溫梓急急地想道明來因。

「怎麼說?」冷然皺著眉頭,她還有想法?

「沈珊是他姐姐,一定知道可以幫忙搜集證據的。」這就是她來找冷然合作的原因,關鍵人物是沈珊。

「不可以。」冷然突然激動起來。

「你怎麼可以讓珊兒陷入危險,你有什麼居心。」冷然突然而來的指責讓溫梓楞在了原地。

居心?

她有什麼居心?

她能有什麼居心。她只是提議。然哥哥這麼激動,難道……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然連忙道歉,挫敗地頹坐在沙發上。

「沒關系。」溫梓低著頭,咬唇。

「然哥哥,你跟沈珊……」

「我愛她。」是啊,他愛她,這些日子,她一直陪在他身邊,在顧氏面臨這樣的問題,她無怨無悔地陪著自己,沒有一句怨言,還體貼地反過來安慰他。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已經愛上了她了。所以,面對溫梓,他仍是有愧疚的。

他愛她!

他的話讓溫梓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雖然早就知道然哥哥不再愛她,但當听到他親口說他愛上了另一個女人,那種錐心的痛還是痛得她幾乎呼吸不了。

「你回去吧,我是不會跟你合作的,我不會將珊兒推向危險的。」他清楚知道自己不是沈森對手,而且他知道沈森的手段,心狠手辣,如果珊兒真找到了些犯罪證據,那她肯定會有生命危險的,他是絕對不能這樣做的。

「然哥哥,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我考慮不周全,對不起。」溫梓再三的道歉。她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一方面,據她對沈森的了解,如果手握他的犯罪證據,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瘦了。」溫梓心疼地看著他。

「最近都吃不好休息不好麼?」

面對溫梓的關心,冷然身體微微一震,然後一絲不自在繞著他四肢八骸,他已經不是當初愛著她的冷然了,他現在愛的是沈珊,所以面對溫梓時,他除了對不起,除了愧疚,就只剩下不自在了。

「小梓。」冷然輕喚她的名字。

「珊兒不喜歡我跟你見面,所以,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吧。」

**

直到溫梓回到半山大宅,依然沒回過神來。

冷然那句,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的話一直縈繞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她趴在床上哭得肝腸寸斷。

她什麼都沒了,爸爸丟下她,冷伯伯嫌棄她,現在連然哥哥也不要她,這個世界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下來,她甚至找不到出口,沒有一絲光明,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

她努力搜證為的就是幫助然哥哥,原來對方一直都不稀罕。原來,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早在她不再是清白之身起,就注定他們之間的距離,那是永遠都跨不過去的鴻渠。

沈森打開房門,看見溫梓側身躺在床上,他輕步走過去,坐在床緣,看著她的睡顏,眉頭微蹙,似有什麼煩心事纏繞到夢里去。

沈森手指來到她緊蹙的眉間,輕輕柔柔,替她撫平,目光流露出復雜的情緒。

她這兩天到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她分別見過金軒和冷然,危險的眸子眯了眯,這個女人實在不安分,他一不在就給她戴綠帽子。

想著,他的手來到她的腰,掀開她衣裳下擺,露出正在猙獰的傷口,心頭劃過一絲心疼,輕輕地撫模著。指月復踫上絲綢般滑女敕的肌膚,身體微微一顫,已經多久沒有感受她了?有大半個月了。

指月復傳來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尺度更是大了起來,撫模著她敏感的肚皮。

「不要,癢……」溫梓無意識的呢喃,無疑點燃了沈森的**。

沈森起身,將西裝襯衫褲子都月兌掉,只剩一條子彈內庫包裹著重要部位,灼熱的雙眸緊盯著她,不曾離開半分,然後上床躺下,從後面將她抱在懷里,手不安份地到處油走,順著她的曲線,細細感受著她。

他的打擾使溫梓的眉頭又再蹙緊,是什麼東西在打擾她睡覺,她迷迷糊糊地拍開那個毛東西。

「不要吵我睡覺。」

沈森怎麼可能听她的話,被拍掉的手再次覆上來,來到她的翹臀,**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醒醒。」沈森咬著她的耳朵,魅惑人心的低沉聲音撞進睡夢中的溫梓的腦海里。

听到他的聲音,溫梓一個激凌睜開眼楮,感觀全都回到她身上,熟悉的高級古龍水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還有在身上游移的手,溫梓低呼一聲。

「你,你回來啦。」他不是要出差三天嗎,怎麼才第二天就回來了?

「怎麼,看到我這麼驚訝,還是你做了虧心事?」沈森冷笑,心里更是不屑她,一個蕩婦。

「沒……沒有。」

溫梓敏感的身體因為他的吻輕顫,還有他的灼熱正抵著她的臀,她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它在動,瞬間讓溫梓炸紅了臉,抖著聲音說。

「哼,沒有?」沈森冷哼一聲,睜著眼說瞎話,很好。

他一把握住她沒穿胸衣的柔軟,粗魯地揉搓著。

「啊……沈森你干什麼?」溫梓驚呼出聲,柔軟傳來疼痛的抗議。

「溫梓,別以為我不在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他的手來到她的玉頸,用力一捏,扣住她的脖子。

「竟然敢背著我找其他男人?溫梓,你寂寞到這種程度了嗎?」眸里閃過一絲凶狠。

「沈森,你……」溫梓驚訝地睜大雙眼,為他口中吐出的下流的話。

「我什麼我。」沈森打斷她,不想听她任何狡辯。他抓住她的細發,往後用力一扯。

「啊……」溫梓痛叫。

「溫梓,在你出去勾男人之前就應該想到這個後果。」沈森邪魅一笑,唰一聲將她的睡衣撕爛。

「沈森你要干什麼,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意識到他的意圖,溫梓驚恐地想掙扎開他。

「哈哈,瘋子,溫梓,你很快就會被一個瘋子上了,是不是很興奮啊。」沈森壓下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床上,另一邊手用力拍打著她的臀部,扯下她的內庫,毫無前戲直接進入她的體內。

「啊……」疼痛讓溫梓大喊出聲,她努力想起身,但沈森太重了,不管她怎麼掙扎都起不來。

「這樣就有反應了,果然夠蕩。」沈森嘲諷,腰下的動作也未停頓,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身體。

溫梓用力抓著床單,小嘴咬著枕頭的一角,努力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沈森冷冷地看著她光潔的背部,懲罰性地毫不憐惜地抽送,直到她承受不住負荷失去了意識他才滿意地將種子灑向她體內。

她側腰處暴露出來的傷痕猙獰地瞪著自己,沈森輕蔑地扯了扯唇角,不屑一顧。

溫梓一臉哀怨地瞪著全身袒露的沈森,心里在咒罵著。

這個惡魔,bt!

感覺到她前哀怨的眼神,正在找衣服的沈森轉過頭看著側身躺在床上的溫梓,抱著一張空調被在懷里,擋住胸部以下的軀體,但那深深的溝他可是沒漏掉。

「怎麼,你是在怨訴我還沒喂飽你麼?」

「沈森,收起你yin穢的思想。」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一巴掌將他抽死。

「再yin穢也不夠你叫得銀蕩。」想起她逍魂的叫聲,剛睡下不久的兄弟又醒了過來。

「你……流氓。」溫梓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身體的變化,嬌嗔一聲,想起他昨晚的表現,轟的一聲,溫梓臉上又生出了兩條紅花,還大有繼續蔓延的趨勢。

他他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有反應了?

「我不流氓怎麼滿足你?」沈森眼里閃過一絲尷尬,這該死的兄弟真不听話,可是他怎麼也要不夠她呢。

「過來。」沈森突然說道。

「過去干嘛。」溫梓防備地盯著他,她的眼神告訴他,他就是一只狼,名叫的狼,不說明目的和來意她怎麼也不會就範。

「幫我穿衣服,過來。」沈森好笑地看著她。

「你不是有手有腳嗎,干嘛不自己穿,我還是個病人呢。」而且還是被你折騰了一晚上的病人,溫梓月復誹。

「我說過來。」很好,還敢頂嘴,聲音壓低,再說了一遍。

「好了,好了,現在就過去了。」溫梓慢悠悠地坐起,下床,一臉不情願走向他。

「內庫。」沈森雙手叉腰,享受著她的服務。

「襯衫。」

「褲子,把鏈子也拉上。」

「……」

沈森一步一步地命令著,溫梓咬著牙默默地侍候著他。

「溫梓,別以為我不在你就可以瞞著我去找男人,你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向我定時匯報,所以,別妄想逃離我的視線。」沈森拴住她的下巴抬起,讓她與自己對視。

沈森的話溫梓握緊拳頭,他竟然找人跟蹤她。

「怎麼,不服氣?」他將她的動作都看進眼里。

「看來我真要好好的教你,竟敢進別的男人的辦公室里,想必是做些骯髒的事情。」

「我只是去他們的辦公室,我們能干嘛。」溫梓皺緊眉頭,他再三的強調她找男人,事實如何只有自己知道,她並不想吃這只死貓,也不想金軒因自己而名聲受損。

「關起門來,我怎麼知道你們在干嘛,況且你不是很清楚,辦公室里能干些什麼嗎?」沈森故意壓低聲線曖昧地說。

辦公室!

關上門!

這些詞出現在溫梓腦海中,大半個月前那一幕浮現出來,溫梓臉上一陣緋紅。

「怎麼,想起來了?」沈森邪邪一笑。

「沈森,你不要臉。」她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怎麼可以這樣指責她,這輩子,她除了他,從來沒有第二個男人了。

想起3年前,他強暴了自己,3年後獄中再遇,他再一次強暴自己,然後強行將她留在身邊,如今,他是故意在她面前演戲,還是壓根忘記了自己所做的混帳事?

沈森一把將她推開,溫梓沒料及直接倒在床上,眼里閃過嫌棄。

「不管你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我都會找人去查。」沈森的話讓溫梓心跳漏了一拍,但是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哼,你去查吧,反正我沒做過,你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溫梓淡定地說。

要查他們的談話內容?他們又沒有錄音,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查得到?只要他們都不說,他肯定查不出什麼事情來。他愛查就讓他查去唄,溫梓自信滿滿地想。

**

美國,唐人街。

男人倚在轉椅上,若有所思地看向遠方,曲起食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輕敲,似是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

「查得怎麼樣了?」低沉沙啞的聲音透露出主人是一個經歷豐富的人。

「主人,請過目。」一個裝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推門走進來,將手里的文件袋交給坐上的男人。

「根據調查,他首次將女人帶回自己的大宅中居住,而且甚是著緊這個女人,平時出入還要派人暗中保護。」年輕男人恭敬地回答,語氣中听不出任何情緒,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聲線。

男人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手上的資料,眼眸冰冷,但里面除了冰冷還是冰冷,沒有其他的情緒波動。

「繼續調查,我要知道他們的關系,要詳細。」男人最後發話,等年輕男人出去後,低頭繼續看著手里的照片。

一個男人熊抱著一個暈劂的女人,剛毅俊朗的臉龐線條不變,但眼里滿是擔憂之色。

男人眯了眯危險的眸子,一個領導,有了能被抓住的弱點,那便不再是一個完美的領導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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