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海邊。
所有的魚都是很開心的,因為他們的記憶很短,只有三秒鐘。
「海邊?」安籬籬有些詫異的問,現在是晚上額。
楚雲木載著安籬籬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來到辰湘市的唯一一片海域。
「嗯嗯,晚上的海有種神秘的感覺,而且,很安靜哦。」楚雲木張開手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嗯嗯,挺美的,空氣新鮮,月光皎潔。」安籬籬贊同的說。
白天湛藍湛藍的海面在晚上有些漆暗,只是月光灑在海面上折射出斑斑的光點,隨著海面輕輕的涌動著,好像閃閃發亮的鑽石。
安籬籬月兌掉鞋子放在自行車旁,卷起褲腿,赤腳行走在沙灘上,又蹦又跳的,很是開心。
楚雲木學著安籬籬,赤腳在沙灘上跑著。
「啊……」安籬籬摔了一跤,叫出聲來。
楚雲木著急的前去扶安籬籬。
「啊……」楚雲木也摔一跤,倒在和安籬籬同一個地方。
然後楚雲木就以很曖昧的姿勢壓在安籬籬身上。兩個人的臉都紅的像煮熟的蝦,可是她忘記了推開,他忘記了離開,他們就這樣征著。
良久,安籬籬回過神來。「起來啦…」
楚雲木尷尬地起身,還撓撓頭。
安籬籬站起來,朝大海走去,海水漫過她的腳踝,冰冰涼涼。安籬籬不斷的彎腰,拾起一枚又一枚的貝殼。
楚雲木在原地有些痴迷的看著安籬籬,一陣涼風吹來,楚雲木打了個寒戰。才想起來現在是大冬天。
楚雲木趕緊的跑到安籬籬身邊,把她拉離海水。「籬籬,這樣很容易著涼的。我們回去吧。」
安籬籬開心的晃晃手中的貝殼。「小木,你看,兩個一樣的貝殼,送你一個,不許丟了哦。」
楚雲木接過貝殼,幸福的笑了。
「該回去了,走吧。」楚雲木拉著安籬籬來到自行車旁,讓安籬籬坐在石塊上。捧起她的腳,想幫她穿鞋襪,安籬籬的腳凍的紅通通的,腳上冰冷的涼意傳到楚雲木掌心,很是心疼。他不該帶她來海邊的。
安籬籬急忙把腳縮回去,「我……」
楚雲木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繼續幫安籬籬穿著鞋襪。安籬籬看著楚雲木心里涌起一種特別的感覺,似乎甜甜的,很溫暖。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安籬籬就發燒了。
嗚嗚……難受,爸媽出差又不在家,怎麼辦,還是先喝點熱水。安籬籬只能頂著沉沉的腦袋下樓接熱水。
「籬籬,籬籬……」陶墨在門口喊著。
安籬籬慢慢地去開門,疑惑的看著陶墨。「墨兒,怎麼了,有事嗎?先進來吧。」
「嗯嗯,來找你玩唄,籬籬,在家干嘛呢?」陶墨在沙發上坐下,她來過籬籬家有好幾次了,也挺隨意。
安籬籬感覺渾身無力,有些虛弱的說。「墨兒,我好像發燒了。」
陶墨跳起來。「什麼?發燒了!叔叔阿姨呢?沒有去醫院嗎?」
「他們出差了,大概後天才回來。」
陶墨著急的說。「那籬籬,我帶你去看醫生,走吧。」
安籬籬點點頭,她不想說話了,好累。
醫院。
「籬籬,醫生說你是受涼了,才發燒的?打完點滴再拿點藥就可以回家了。以後要注意一點,多穿點衣服。」陶墨看著安籬籬關心的說。
「嗯嗯,下次會注意的。」安籬籬給了陶墨一個安心的笑容。
陶墨很奇怪,籬籬身體一向很好怎麼突然就病了呢。「籬籬,你怎麼突然就生病了呢?昨天還好好的。」
安籬籬想起昨天晚上,心里還是有一種甜甜的感覺。不經意的說。「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去海邊吧。」墨不可置信的看著安籬籬。「什麼?晚上去海邊?!不知道很容易感冒嗎?現在生病了吧!是楚雲木帶你去的?真是的,他怎麼就不顧及你的身體呢!」
「墨兒,別怪他了,沒事兒的,打完點滴就好了哇。」安籬籬護著楚雲木的說。
「不行,我得教訓教訓他,考慮一點都不周全。」陶墨生氣極了,怎麼能讓籬籬受傷呢。
安籬籬連忙說道。「墨兒,別告訴他,求你。我不想讓他擔心。」
陶墨詫異的看著安籬籬,似乎看外星人似的。「籬籬,真的是你嗎,你變了。」變得更成熟了,從前的籬籬,只會看著小說哭,看著小說笑,永遠的沒心沒肺。是因為喜歡他嗎,所以,成熟了不少。
「沒有哇,我一直都這樣的,只是不想他擔心而已啦。」安籬籬揮揮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
陶墨也只能點點頭?,籬籬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麼辦呢。「嗯,我不告訴他,籬籬你要好好養病。」
安籬籬可愛的眨眨眼楮。「嗯嗯!」
轉眼間,寒假已經過了一半,過幾天就過年了。
年初三。
安籬籬家。
吃完早餐後。
「爸爸媽媽,我出去玩嘍。」安籬籬興高采烈的喊到。
「嗯嗯,路上小心點。」安爸爸叮囑道。
陶墨家。
「啾啾啾啾……」章逸晨學著鳥在陶墨家門口叫著。
陶墨想,可以走了。「爸媽……我去玩了,拜拜。」陶墨沒等爸爸媽媽同意就遛出門外。
安籬籬在街上歡快的蹦蹦跳跳,過年的氣氛就是好,空氣中都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吱……」楚雲木出現在安籬籬前面,緊急剎車。
「籬籬…上來。」楚雲木也語氣輕快的叫著籬籬。
安籬籬對著楚雲木敬一個禮。「小木,遵命!」然後跳上了自行車。
「小木,我們去哪兒…」安籬籬向前傾著頭問。
楚雲木故作神秘的說。「去了就知道啦。走嘍!」
陶墨看著章逸晨。「海邊?」
章逸晨溫柔的笑笑。「嗯嗯,他們來了。」
陶墨順著章逸晨的視線看過去。「籬籬?籬籬籬籬……我們在這里。」陶墨立刻朝著安籬籬他們揮揮手。
安籬籬老遠就看見他們了,好棒耶,墨兒也在。
章逸晨提議去放風箏,他們便去買了兩個,陶墨和章逸晨一個,安籬籬和楚雲木一個。
「好棒好棒耶,我還沒有放過風箏呢。」安籬籬興奮的大叫。
楚雲木撓撓頭,看著章逸晨和陶墨的風箏都飛的好高好高了,再看看還在手里的風箏。「我也沒有額,這個要怎麼放的。」
安籬籬自告奮勇的。「讓我來吧!吶…你拿著風箏,我拿線。我在前面跑,你在後面追,要把風箏扔出去哦。」安籬籬把風箏線握在手里,然後開始跑。
楚雲木心想這樣有用嗎,不過剛剛逸晨也是這樣放起來的。試試吧。便跟在安籬籬後面追,可是跑了好遠,扔了幾次,風箏還是沒飛起來。
安籬籬氣的大喊大叫。「楚雲木,你這個笨蛋,不會用力一點嗎?」
楚雲木最討厭籬籬叫他名字了,他喜歡籬籬叫他小木,而且,他不是笨蛋!「籬籬!你才是笨蛋,可惡,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楚雲木說完拎著風箏就跑,嚇的安籬籬哇哇叫。「墨兒墨兒,救命啊。」安籬籬撒腿就往陶墨那兒跑。
結果安籬籬拿著線,楚雲木拿著風箏,兩個人圍著章逸晨和陶墨跑。然後,他們就把風箏線全纏章逸晨和陶墨身上去了。
安籬籬用手指點點楚雲木。「你看你看,就是你,解不開了吧。」
楚雲木倒是一臉笑容。「怕什麼怕什麼,這不就和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樣了嗎,多浪漫……」
「額……」安籬籬有些無語。
章逸晨也說沒事沒事的,無妨。陶墨听了楚雲木的話也是一臉沉醉。
安籬籬白了一眼楚雲木。「就你最會說。」
突然的,楚雲木不斷的靠近安籬籬。「籬籬,剛剛誰說我是笨蛋的。」
安籬籬忽然想起來,拔腿就跑。「不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