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寺中,二,
跟隨著小沙彌的腳步,陸子琛帶著崔莞穿過了細細長長的回廊,來到了靈山寺的後面。(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霏霏的杏花林中早有公子婢女衣袂飄飄欣賞這遠近聞名的杏花景色,雖是初春的氣候,然而一個個瀟灑倜儻的風流人物卻早已打起了折扇,穿起了還顯單薄的春衣。
陸子琛目光快速地掠過那群在杏花林中穿梭游蕩的風流士子,臉上的不悅之色一閃而過,跟隨著引路的小沙彌扭頭走向了一處較為空曠的場地。那場地上整齊地排列著兩排桌案,桌案上置放著一些點心茶水,每張桌案一旁還侍立著一位亭亭玉立的侍女。
而這兩排桌案的上方又橫置著一張規格稍大的幾案,這明顯是主人家也就是司馬道福郡主的座位,在這幾案之後擺放著幾架屏風,絲織的繡屏薄如蟬翼,隱隱綽綽便能看見那繡屏後坐著幾多妙齡少女,手執著仕女團扇,透過屏風正大光明地覷著杏林中游戲的士子,不時地交頭接耳一番,顯是在評價著什麼。
此時的主位上不見司馬道福,下首的桌案那兒也沒有什麼人坐著,可見這場宴會還不曾開始。
陸子琛當然不欲特立獨行引人注目,待小沙彌走後,他帶著崔莞轉身亦朝著一處較為僻靜的角落走去。
時間沒過多久,有一隊隊的侍女端著精致的餐點,手執玉壺酒杯自杏花林中一處翩翩而來,姿態優雅腳步婀娜地開始在桌子上擺放起來。這是要開宴了,三三兩兩的士子們見狀轉頭向著設宴之地回轉,有游得遠了的,亦有小婢童子去尋。
待得大家都差不多坐齊了,那一抹遠勝杏花明艷的火紅色彩才姍姍來遲。
崔莞看了一眼主位上正招呼大家入席的女子,身段妖嬈,五官艷麗,眼角眉梢盡是風情,端的是明麗嫵媚之極,她的穿著更是大膽放縱,那露著的大片胸口上肌膚染霞,隱隱約約還有情∼事過後所留下的曖昧痕跡,她面色酡紅,眼波流轉,身子卻嬌軟無力,明顯的一副剛承雨露之後的模樣。司馬道福郡主,原來便是如此。
再看看這郡主身旁被她所介紹的和尚,俊俏多情,身上無有出家人出塵的超月兌,反是有種浸入俗世的世故圓滑之感,眉眼細長更有種狡猾如狐的特質,只一眼,崔莞就明白了這剛澆灌滋潤完郡主的男人是誰。高貴的郡主和俊俏的和尚,這樣的組合還真是說不出的婬∼蕩。
崔莞復又打量起在座男子的神色,他們看這郡主和這和尚的神色竟是波瀾不驚,又或者說習以為常。頓時明白了這個司馬道福郡主和這和尚的事情怕是人盡皆知。
陸子琛啜了一口杏花釀,緩緩地咽入喉中,這酒是由這靈山寺和尚所釀,色若杏花般靡艷,聞之猶如置身杏花林中,入口綿軟甘甜,卻是後勁頗大。每年這靈山寺的和尚采集初開的杏花以秘法窖藏後兌以山後醴泉,用頂號的酒糟釀制而成,再後埋入杏花林中,過得數十年才起出,這便是頂級的杏花釀。只是現在這杏花釀卻是不夠醇厚,細品之下猶帶一絲澀感,顯是埋藏的年歲不夠。早已品嘗過頂級的杏花釀,此時這失了真味的杏花釀品起來就沒什麼味道了。
陸子琛緩緩地放下了酒杯,狀似認真地看著一個個才子佳人相互吟詩吹捧,實則早就暗自不耐煩了,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陰沉。
席間,那些所謂的才子們已經酒勁上來,越來越放浪形骸了,他們身後原本侍立著的婢女也一個個躺到了他們懷中,呼吸急促而鬢發散亂。在他們鄰近一桌,那男子已經解開了婢女的衣襟,一手伸入那婢女的衣襟之內,另一手則是在她裙子底下作弄著。
司馬道福看著席間的情狀,嘴角勾起了一個滿意的弧度,對著身邊的侍女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便有侍婢走到那些已經忍耐不住幾乎當場行那巫山**的士子們身邊,攙起他們引著往席外走去的,卻也有急色的一刻也不願等待直接撩開下擺提槍而上的,一時間曖昧呻∼吟之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司馬道福望著這些起起伏伏的男男女女,目光中異彩漣漣,她大約是欣賞了一會兒才扭頭回望屏風後的那群官家小姐,輕聲開口詢問她們是否跟隨她去林中賞花。
席下發生了這等場景,這些個官家小姐怎麼還可能選擇留下,自是一個個低垂著腦袋紅了面頰,像鵪鶉般听話地跟上司馬道福離去,當然,也有幾多士子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起身跟著一同離開。
崔莞看著這些人越發不堪入目的舉動,心頭隱隱有些作嘔,這其實就是一場群p盛典,上一世她淪落到那個地方後也被迫見識過幾次這種場景,因此她對于這種事情可以說是深惡痛絕,看著這一具具丑陋如蟲的軀體,眼中的痛恨毫不遮掩地迸射出來。
陸子琛陰郁著臉依舊坐在幾案後看似鎮定地舉杯小酌,他沒有隨同司馬道福一行離開,也沒有起身喚侍婢過來,當然,這並非是他想留下來看什麼,而是其自身出了讓人難以啟齒且倍感羞辱的狀況,下∼身逐漸蓬□來的欲∼望讓他渾身著起火來,正因為要壓下這欲∼望,他才還一直坐著不動。只是事與願違,他越壓制這邪火反而越燒越旺,脹痛得他幾乎以為下一瞬便會爆開。
他眼中的戾色更甚,舉起酒杯又欲喝下一口,想讓這沁涼的杏花酒來緩解一下越燒越旺的邪火,他自小習武,自忖定力過人,卻不想這一次會起了這樣不堪的反應,且怎麼也壓制不住,要說這里面沒什麼問題絕對不可能,只是他一時間還想不到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杏花酒是不可能的,這杏花酒也不知當初釀制的時候加入了什麼秘方,尋常藥物只要一混入酒中,便會破壞了酒的色彩,而目前還沒有听說有這樣的藥物可以避開杏花酒的試探,而其它的,桌上只一些尋常食物,也不可能對他造成這樣的結果,因為他還沒有踫過除杏花酒之外其他的任何東西。
陸子琛雙目如電,犀利地環視了一圈場中的置物,最終的目光停留在了那燻爐處,裊裊的白煙隨著夾雜著杏花香的微風游蕩在場地四周,撲面到那些個情動的士子身上,使他們的臉上呈現出更加欲∼仙∼欲∼死的神色。
陸子琛的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只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他身後的崔莞已經被一衣衫不整的士子拽住了手腕,直往身下拖。
「美人兒,來——嗝——本大人來陪你,嗝——」該男子噘著一張豬嘴就想往崔莞身上倒,一只手拽著她的手腕,一只手擼著自己下∼身那一根骯髒的東西。
崔莞幾欲作嘔,忍無可忍之下狠狠地踹了那男子一腳,這一腳卻是恰到好處,該男子搖搖晃晃地倒向了陸子琛,陸子琛一時不查竟被撲了個滿懷,手中的酒杯也被打落,他剛想發作,那男子卻是迷蒙著雙眼湊上來親他,下面那根丑陋的東西還在他腰間頂來頂去,將那些黏膩的髒東西都擦在了上面。
陸子琛的臉色瞬間便精彩得可以,崔莞望著這一幕卻是目瞪口呆,繼而有些哭笑不得的暗爽。
陸子琛 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腳把那男子踹得撞在一旁的幾案上,而後鐵青著臉拂袖離去。
原本侍立在陸子琛一側的那個婢女滿是錯愕地望著陸子琛離去的背影,臉上嬌羞的紅暈還不曾褪去,她原以為這陸家公子沒有隨郡主走就是為了留下來寵幸她的,卻不想她等了許久都沒有被撲倒,現在人家卻突然起身離去了。「陸公子!」侍女急切地喊了一句,追上去,只一瞬間就給自己找好了理由,想必這陸公子定時嫌棄這露天場地,既然如此她便引他去廂房。只是這婢女也不知是被什麼沖昏了頭腦,竟是完全忽視了陸子琛身邊的崔莞。直到她被趕出了廂房,愣愣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才恍然大悟似的發覺這陸公子身邊一直跟著他隨身攜帶的侍女。
她望著緊閉的房門,眼中還帶著不甘,潔白的小牙緊咬著粉女敕的唇瓣,縴細的十指幾乎絞碎了手中的帕子,她又低頭看了看身上欲遮還露的衣衫,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比不過那個看似干瘦木訥的小丫頭了。
下∼體傳來濕漉漉異樣的感覺,她難耐地摩擦著雙腿,本還欲上前敲門,只是忽然听得門內一聲女子的驚呼,然後便是嗚嗚丫丫的聲音,終是不甘地熄了這心思,轉身向著來時的路回去了。
房內,原本扶著陸子琛去床上歇息的崔莞卻是忽然被他撲倒了,後腦猛地磕在硬硬的床上,撞得她一時間有些懵,然後還未等她回神,唇上便傳來一陣柔軟濕潤的感覺,帶著杏花酒的香味,極其霸道地在她唇上掠奪,啃咬舌忝∼弄,如蛇一般濕滑的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齒直往里鑽。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感謝阿姜小小九投擲的地雷,謝謝乃們打賞了!鞠躬,獻吻。╭(╯3╰)╮╭(╯3╰)╮
再次感謝乃們所有人一直以來的支持,鞠躬,撲倒!
最後,檢討自己,對不起,我有罪,這麼久沒來更新了,otz給跪了,卡文,加考試再加論文,就等于我的疲軟期,現在我終于回家了,等了幾天,搞到了新號碼,又重新看了原文後才磕磕絆絆地回來更文,雖說不會坑,但這麼拖著,我也難受,開學後大三下半學期了,絕對要準備考研了,所以希望這個冬天能完結這文,愛你們。
ps特別愧對一直留言的你們,我好長一段時間沒勇氣來看看,因為心虛沒有更文,所以你們的留言也沒看到,我會一條條回復的,真對不起!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