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忍無可忍
「五哥,把這杯酒喝了,你便可以回去找你的王妃了。」赫連紹此話明顯是在唬弄,眼底的嫌惡譏諷清晰可見。
赫連軒沉默了片刻,隨後慌張的搖頭,臉上佯裝極為驚恐的神色讓其他三人厭煩無比,赫連紹已經有些不耐煩,面色開始變得難看,「這是你自找的!」語氣也甚是生怒。
赫連紹將杯中之酒強行灌入赫連軒的嘴中,力道很大讓赫連軒的嘴唇都有些生疼,不得已將酒咽下月復中,只第一口赫連軒便發現酒中有毒,卻並非致命之毒,這味道,是合歡散?!果然,這三人想陷害他于不義!
其他三人見赫連軒已喝下酒皆是冷笑一聲,連軒喝下此酒必定把持不住,延國王爺已有家室卻到青樓**循環,到時赫連軒便是丟盡了皇家顏面,他們再稟告父皇,赫連軒的地位只怕是更加卑微了,說不定他那王妃也會大鬧一番,如此一來便自然而然的將赫連軒殺掉。
三人囑咐清影定要好好伺候赫連軒,清影表面答應的穩妥,可就趁三人不注意卻將視線望向赫連軒,眼中的擔心卻是真切的,赫連軒也察覺到清影的視線,面色突變的有些陰沉,眼色中似是在示意清影什麼。
赫連軒趁三人不注意時暗暗使用內力將藥性壓制住,但這合歡散藥效揮發的較慢,但藥性極強,常人難以抵擋,赫連軒內力和藥性沖撞導致臉色已有些發紅,三人以為藥效已經發作知曉不宜久留便要離開。
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卻在三人將要離開房中之際被突然來人打亂,房門被大力一腳踹開,三人皆是一驚,隨後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是,冷離?!
赫連塵一見是冷離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有些驚異,他今早便受到來報說冷離被冷將軍召回冷府,所以才趁著這個時機讓赫連軒赴宴,怎知冷離竟會突然出現在此!
另外兩人也是一驚,他們已見識過冷離的手段,想起赫連楚臉上的那些怪狀心中便是莫名的慌亂,都將目光放在前面的赫連塵身上。
而赫連軒見冷離突然出現更是驚異,隨後竟憑生出一股安心的念頭,不過數日而已便是如此依賴于她了嗎?!想到此處心中也不免自嘲一笑。
冷離剛進房間便瞧見了赫連軒一臉隱忍難受的躺在地上,而一旁還有一名美貌的女子,不用細想也知道這三人居心叵測,而她本就是擅長用毒,區區的合歡散她又怎會不知道?!只是想不到這三人如此有心計,心中怒意頓起。
看到赫連塵的一瞬新仇舊恨便是一涌而上,心下只想將這人碎尸萬段,以解心頭只恨!
「三位王爺身為延國皇裔,竟也使得出這等下流手段!」冷離表面強裝鎮定,但還是瞧得出來極為生怒,今日便是絕不會輕易放過了。
赫連塵面無表情,對冷離的話倒是不以為然,反倒是身後的赫連墨和赫連紹兩人顯得有些怯色,但轉念一想自己身為延國王爺豈能被區區一介女流唬住,也強裝無謂,心下卻還是有些懼怕。
「哼!五王妃口氣倒是頗大,你何時見到我傷五弟了?什麼合歡散更是無稽之談!今日我們不過是擔心五弟舊疾而已,王妃怕是多慮了!」赫連塵語氣鎮定,毫無波瀾,裝的十分無辜,硬是將所有責任推得一干二淨。
「只怪五哥自己酒量不好,喝多了幾杯而已,又貪圖美色讓我們招來嫣紅閣頭牌,一切都是五哥自己所為,與我們有何干系,王妃可別含血噴人!」見赫連塵如此說道赫連紹也在一旁幫忙附和,說的甚是真切。
冷離不屑的冷哼一聲,眼底盡是寒意,縱然與赫連軒相處不久,但他的性子卻是清楚的,這三人今日擺明了是來欺辱他,寥寥數語倒是把責任都推得干淨!
「既是如此,那便請諸位王爺將桌上之酒飲盡,我立即賠罪,如何?」冷離擋在三人面前,沒有絲毫退讓之意。
听到冷離此話三人立刻面色犯難,赫連塵眉心微擰,心中不知盤算些什麼,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本王今日身體不適,不可飲酒,王妃若覺得此酒有異,何不自己嘗嘗?」赫連塵心知肚明冷離已察覺到他們的計謀,略有氣惱,但現在緊要便是不能讓她抓住把柄。
「二王爺和六王爺可要嘗嘗?」冷離不與赫連塵周旋,又接著將矛頭指向赫連墨和赫連紹兩人。
「本王對酒也有些過敏,太醫交代過不能沾酒!」
「父皇禁止我踫酒,我也喝不得!」
赫連墨和赫連紹兩人皆是為由推拒,語氣中也尚帶著些許慌亂,看著冷離的目光也略帶躲閃。
冷離不再理會這三人,反而將目光投到站在一旁的清影身上,冷眸一沉,疾聲問道︰「是誰招你來的?」
清影見冷離問自己話面色竟是突然變得驚惶不已,一副畏懼之色,慌張的回道︰「是是二王爺招奴婢來的!」清影回話時將頭垂的很低,甚至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所以便無人看到她眼中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冷離滿意的勾唇,隨後看向一旁的三人,赫連塵倒是無太大表情,但緊緊皺著的眉頭卻表明他現在的不耐憤恨,赫連紹和赫連墨兩人則是面面相覷,驚恐之色更為明顯。
「三位王爺真是煞費苦心!探病怎會設在這煙花酒地的青樓之處?!你們明知道我家王爺已經成婚還如此放肆,豈非故意!那酒中放了迷亂之藥合歡散你們亦心知肚明,還騙我家王爺喝下,實在可惡!招來嫣紅閣頭牌也是想陷害他而已,無視皇統!陷害至親!心計歹毒!這其中隨便一條便可將三位王爺賜死!」冷離心中早已氣極,忍不住怒聲喝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實在忍無可忍!
昨日壽宴和前幾日在柳貴妃宮中兩件事皆讓赫連塵起了歹心,此次邀赫連軒前來赴宴自然早有準備要讓他身敗名裂,如此一來下手豈不是更為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