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吼一聲,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少年冷冷的看著楚善,楚善也覺得形式不妙,不管自己和不和暗殺組的為伙,暗殺組也會殺了自己。可是少年的話…。好像他不會輕易殺了自己,而且現在自己離少年可是最近的,楚善當機立斷「嗚~」楚善討好的對少年蹭蹭自己的小虎腦袋,又強忍著惡心舌忝舌忝少年被刺穿的肩膀,少年模模楚善的腦袋,「既然你選擇我,那我不會殺你,一起對敵吧,別跑,我知道你听得懂」少年揪著準備逃跑的楚善的小尾巴。楚善狠狠的瞪了一眼少年,心想「算了,就當是保護自己吧。怎麼說臭老頭也是教了自己一些功夫的。」楚善整整自己的形象,「吼~吼~」楚善以自己認為的最犀利的小眼楮瞪著黑衣人,楚善撲向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然後虎爪把黑衣人一下拍暈,少年沒好氣的說道「白痴,不是要你拍暈他,是要你殺了他」。「嗚嗚~」楚善表示不願意,少年搖搖頭,模出腰間的匕首一下割斷了暈倒的黑衣人,楚善心想「好殘暴,好殘暴,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黑主,兄弟們剩的不多了,我們…。還要繼續嗎?」
「哼,連一個小孩和白虎都殺不了,白主養你們有什麼用?你們回去怎麼和白主交代?」那個被叫做黑主的男人聲音尖銳的斥責道。
「是,兄弟們殺。」黑衣人也覺得慚愧,居然會怕一個小毛孩,只是覺得這個少年的身法太詭異了,而且又有那只白虎的幫助,所以才覺得兄弟們拼殺的困難。
楚善依舊下不去手,只能來一個拍一個,來一雙拍一雙,然後少年再來個大屠殺,配合的可謂是天衣無縫。但是少年畢竟對付的人較多,體力也有些不支,黑主看見了,陰測測的一笑「哼,就知道你快不行了。」此時,黑主沖著少年就一刀刺去。
「哼,沒想到白傾城的走狗也敢來殺本王。」少年不屑的看著黑主
「你既然知道白主的名字,那你也該知道暗殺組都是白主的人,白主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是白主的人,自會服從白主的命令,所以,你必死無疑」黑主看著少年雖然眼神不變,可是心里說不出的還是有點堵。畢竟能對暗殺組了解到這個程度的人絕非等閑,而暗殺組的主人是白傾城,這更是機密中的機密,這個孩子到底是誰?
黑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是拼命地斬殺。當楚善終于殺完了最後一個對手,就看見少年在和那個叫黑主的黑衣人搏斗,上前就去一頓亂咬,黑主看見這個瘋了般的小老虎無比的郁悶,表面上看楚善的確是很瘋狂,可是只有身在其中的黑主才知道這只小老虎多麼難纏再加上少年的步步殺機就更加難以應對,楚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黑衣人的對手但是逃跑還是綽綽有余,本想纏住黑主然後讓少年先走自己再看情況擺月兌這個大麻煩就好,可是少年和她也太沒有默契了,居然非要置這個黑主于死地,這樣的話,按照楚善和少年的體力根本支持不了多久,尤其是少年的劍法揮舞的越來越困難。本就受傷的肩膀流血也越來越多,漸漸少年不行了,「撲哧…」黑主又刺了少年一刀,雖然黑主傷的重一些,可至少還有體力,少年拼盡最後力氣和黑主對刺了一下,兩人雙雙倒地,楚善原本潔白的毛也染的血紅,楚善知道黑主沒有死,只要休息一會就一樣的可以廝殺,可是少年已經徹底暈過去了,楚善慢慢走到少年身邊剛低下小腦袋準備舌忝舌忝少年,可是身後突然被一個還有最後一口氣的黑衣人刺了一刀,痛的楚善大吼一聲,叼起黑衣人就甩了出去,然後把少年往自己的身上一甩跑到林子里了。
倒在地上的黑主使出全身力氣準備去追。「不用追了。」樹上站了一個一襲白衣的男子,銀白的頭發被風吹起發絲,男子眼楮邪魅,寬大的衣袍被風吹的歪了一點,露出男子雪白的肩膀,男子看看黑衣人跳了下去,慢慢走到黑衣人身邊「怎麼又弄的滿身是傷,你怎麼也是暗殺組的黑主呢,真是不讓人省心。」白傾城妖媚的抱起全身是傷的黑衣人。「傾城,對不起,那個少年…。」夜術看著白傾城,「沒關系,是老對手了,還會見的,居然把你傷成這樣,我們先回去吧,下次,我來」白傾城溫和的看著一臉愧疚的夜術,夜術可是被父親培養出來的殺手。
楚善不知到自己跑了多久,跑到溪邊就再也跑不動了,只覺得身上像是沒有了魂一樣。看著那個黑衣人再沒有追來,也松了口氣。慢慢的把自己背上的少年放了下來,然後舌忝舌忝少年的傷口,用自己的小虎爪慢慢的給人家月兌衣服,說實話此時的楚善是很害羞滴。這可是人家第一次給男銀月兌衣服,雖然還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可是在害羞看著少年不斷往外冒泡泡的血,就覺得如果自己不快點說不定這個屁孩會流血過多而死變成干尸也說不定,楚善嘿咻嘿咻的慢慢把少年衣服撕開,又去溪邊接點水給少年清洗一下,可是不管楚善怎麼接水,等走到少年身邊都已經流光了,楚善欲哭無淚的看著少年,于是一下狠心干脆把少年推溪里不久好了嘛,干嘛這麼麻煩,順便自己也進去洗洗,反正有毛。又不是**。楚善正高興自己這麼聰明呢,少年卻硬是被冰冷的溪水給凍醒了。此時少年看見自己被扒光了,還被丟在了水里,那是氣大啊,誰這麼待過他?又有誰敢?這只老虎真是皮癢癢了;看著不遠處正在水里蹦的正歡的小白虎更是氣大,丟他在小溪里就算了,還扔著不管,最可惡的是居然和自己一起洗,少年本就是有潔癖的,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狀況,那是忍不下的。
少年朝著小白虎就打起水花,「哇哇,那個烏龜王八蛋干的」楚善甩甩身上了水,當看到自己口中真正的烏龜王八的時候一下就蔫了,「他什麼時候醒來的」邊想邊屁顛屁顛的朝少年跑過去,嘿嘿,討好的笑著,然後大尾巴搖啊搖啊…「不許搖尾巴,你又不是狗」少年心里覺得好笑但嘴上還是很冷淡的說著。「喵嗚~」楚善心里那個委屈啊。「過來,拖我上去。」听見少年的命令,楚善又看看被自己扒光光的少年不覺臉紅很害羞的啊,楚善兩腿立在水里前爪豎起然後…。兩個爪子對著點啊,點啊,點啊,頭低的低低的不敢看少年「怎麼?老虎還會害羞?不是你把我扒光的嗎?難道你是母老虎,而且喜歡男性的人類?」少年一手撐著不深的溪水頭歪著調侃著楚善「哼,我不是老虎好吧。不是我幫你,你還會活著嘛,哼,拉就拉,我不把你當人看」楚善心里窩火的想,楚善轉過身的時候少年已經洗干淨了身上,弄好了傷口,「我一副是你扒光的,沒錯吧?所以你來給本王穿上。」少年蒼白的臉上依然懶洋洋的說著,楚善知道少年身子的確很虛弱,也不能這樣泡這麼久冷水「他好像很累」沒辦法,楚善又同情心泛濫、糾結之下還是把一副給少年穿上了,然後拖上了岸,少年看著這只白虎的動作,越加的肯定她听得懂人話,就像前面的那只野豬一樣的有靈性,莫不是這個林子里的動物都是如此?回去一定要查清楚。少年最後的精神也在這樣的想法中消失了,楚善看著少年熟睡的臉龐又看看快要下雨的天,有些擔心,就把少年又駝上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