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手里有藥粉,卻還要靜待時機才行,因為李昀不是時時都在王府里的。
直到回門後十余日,薛晴兒才終于等到了機會。
那天,李昀應了官府里幾個手下之約出門喝酒,喝完回府已經有了淡淡的醉意,薛晴兒掐著時間點,在那之前便沐浴更衣,足足泡了三個時辰的花瓣,把渾身都泡得香噴噴的,再穿上透明的衣帛。
等到李昀回府後,被人扶著正要回書房,薛晴兒梳著干淨的發髻出現了,用柔軟得恰到好處的聲音溫和道,「相公在外頭可是喝多了,我剛剛命人烹制了解酒茶給相公解酒,相公可否回房一敘,喝杯茶再回書房?」
薛晴兒一副為李昀著想的樣子,李昀在三分酒意之下,也覺得今天晚上的薛晴兒特別特別的溫順,就像一只純潔的小白兔一樣,便鬼使神差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李昀跟著薛晴兒回房了,但當時李昀所想,不過是喝一杯解酒茶罷了,畢竟在外頭喝多了酒,腦海里混沌一片,腳步輕飄飄的,也沒有過多的去考慮了。
在薛晴兒房中,她還特意選了幾株茉莉花插瓶,當時王氏對她說的是,茉莉花加上合歡散之後,藥力更甚。
到房中時,薛晴兒也不多二話,只是讓李昀坐下,命人直接端來了茶。只是那茶中早已經下了一劑量的合歡散了,可李昀卻不知情。
解酒茶端來了,薛晴兒端起來,用勺子舀起來又吹了吹,方道,「相公在外面日夜操勞,晴兒在府中什麼都干不了,只能夠陪伴在相公身邊,倒杯暖身的茶,還請相公見諒。」
這幾句話,把她自個的身段放得很低,李昀听後,腦袋一熱,捧起茶杯一飲而盡。
薛晴兒笑盈盈的看著他,溫和問著,「相公可否覺得身子舒暢了些?」
解酒茶是熱乎的,李昀喝下去後,只覺得肚子里仿佛升騰起了一把火,全身都熱乎乎的。
薛晴兒見李昀沒有推拒,放下茶盞之後,又繞到他身後,輕輕的按揉著他的頭部。
李昀這時才發現了不妥之處。
「晴兒,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薛晴兒假裝羞澀道,「被相公發現了?晴兒學著聖賢者說的,每日三省吾身,齋戒沐浴,今晚上許是泡久了,故而香味要濃一點。」
「哦……」李昀幽幽嘆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燒得更加熱烈了,有一種很蠱惑的感覺,讓他只想把薛晴兒往自己身上帶。
薛晴兒的手拂過李昀的額頭,又拂過他的耳朵,再輕輕的按壓著他的脖子,她听見他的呼吸聲漸漸加重了。
薛晴兒一邊按揉著,一邊問,「相公,是不是晴兒的力度用得不夠好?」
李昀用氣息淡淡的說,「晴兒,我怎麼從前竟沒覺得你如此的溫柔可人?」
薛晴兒覺得有戲,又接著拍馬屁道,「是麼?可晴兒眼里,相公從來便是如此玉樹臨風,俊逸非凡的呢。」
「哦?是麼?」
「相公一直都是晴兒的……」薛晴兒咬了咬下唇,「春閨夢里人。」
李昀听完這句話後,手手腳腳已經不听使喚了,他只覺得今天晚上的薛晴兒很溫柔,很想讓人一親芳澤,而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想往她身上靠。
「啊……相公……」
薛晴兒話音未落,冷不丁的被李昀打橫抱起。
李昀起身,抱著薛晴兒走向床帳。
「晴兒,你好香。」
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