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似乎洞穿了吳迪的想法,微笑著說道︰「被你猜著了,石敏找過我。」
吳迪理了一下思緒,她不想告訴柳青關于石敏和張柱子之間的事,便說道︰「沒什麼,都是些誤會。」
「哦?這就好!張迪,我沒看錯,你的胸襟還是很開闊的。」柳青說話間柔情蜜意地看著吳迪,吳迪有些慌亂,沒話找話地說道︰「李嫣身體還好吧?」
「還那樣,就是不能再過那種生活了。」柳青坦誠地答道。
「噢。」吳迪有些尷尬,她沒想到柳青回答得如此干脆明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柳青便放開了,「張迪,今晚行麼?」
吳迪當然明白柳青的意思,疼痛感倒是沒有了,而且流血也止住了,但是這些天接二連三地和不同的男子做事,總是有點別扭,而且還是在和段宏有了月下之約以後。吳迪猶豫著,是該拒絕還是答應?
柳青這是起身走到了吳迪身後,雙手抱住了吳迪的頭顱,嘴唇湊到吳迪的耳邊,輕聲地問道︰「可以麼?我小心點。」
雖然是在征求吳迪的意見,柳青的雙手卻順著吳迪上衣領口探了進去,熟練地撥開吳迪胸衣的束縛,一手一個捏住了吳迪胸前的兩顆蓓蕾。
吳迪的喘息聲不禁粗重了起來,柳青適時地轉到吳迪跟前,一把把吳迪從沙發上抱起,毅然把吳迪放倒在床上。
柳青如同面對瓷器般地小心翼翼地褪去吳迪的衣物,吳迪不由想到柳青這樣年紀的男人更懂得體貼女人,但是,這麼一比較,吳迪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居然這個時候還把柳青和別的男人作比較,吳迪害羞地閉上了眼楮,不敢正視柳青。
柳青哪知道吳迪的心思,吳迪的嬌羞讓柳青格外興奮,一路順著吳迪的脖頸吻了下去,直到峽谷處,被吳迪攔住,「還沒洗呢。」
「原生態的,我不管。」柳青撥開了吳迪的手,有滋有味地吻了起來,吳迪忍不住發出了低吟聲。
柳青終于做好了充足的前奏,迅疾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吳迪早把身體打開,柳青伏到吳迪身上,一柄利劍在吳迪的峽谷外來回摩擦了幾下,才輕輕地深入進去,吳迪起初沒覺得什麼,但很快覺得有些疼痛。
「我痛!」吳迪禁不住說道。
柳青趕忙撤退,趴到吳迪峽谷處看了看,「沒什麼啊。」
「但就是痛!」吳迪堅持著。
「哦,那就算了!怪我!」柳青有些失望,躺到了吳迪身旁,那堅挺似乎也有些心有不甘,在空氣里顯得無助極了。吳迪覺得有些對不住柳青,起身握住了柳青的利劍,一口含住。
「放我嘴里。」在柳青爆發的時候,吳迪柔聲說道。柳青一陣激動,千軍萬馬噴薄而出,吳迪雖然有準備,但是吞下了少許。
兩人就這樣過了一次生活,柳青不敢在吳迪處過夜,稍稍休息了一會,和吳迪告別。吳迪感覺一天下來也夠累,洗漱了一番,也睡了。
第二天,自從小陳死後,吳迪也沒再找司機,她不想麻煩縣委辦派車過來接,便叫了輛出租車趕回臨山。路上,接到了柳青的電話,問吳迪身體如何,吳迪只說了聲沒事就掛斷了通話。
吳迪趕到辦公室,史瀟瀟卻赫然在和江來喜說話,見吳迪進來,忙說道︰「張迪,你不是去省城了麼?」
「是啊。」吳迪笑道,「小江還真會辦事,我讓他叫你來一趟,果真你來了。可是你明知我不在臨山,怎麼還來了?」
江來喜頓時有些面紅耳赤,史瀟瀟卻大大方方地說道︰「張迪,那還用說?我就是來會會我的小情郎。」
「呵呵,講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吳迪再笑道。
「臉面重要還是快樂重要?「史瀟瀟大言不慚,」好了,不說這話題了。張迪,你找我有事?」
「嗯。「吳迪把史瀟瀟讓進辦公室,兩人坐定,吳迪問道︰「瀟瀟,我這里有個案子想請教你。」
「呵呵,什麼時候咱們美女書記也要請教人了?說,是不是關于你的案子?」史瀟瀟隨意地揮了揮手。
「什麼啊?我會有什麼案子?」吳迪在史瀟瀟面前也不隱瞞,把張柱子的案子敘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石敏一節。談到正事,史瀟瀟像換了個人,神情極為慎重。
「啊?張迪,你們臨山又要大出風頭了啊!喝水死事件在省內影響不小,這回是不是再弄出個什麼睡覺死之類的?」史瀟瀟接著說道,「而且,張柱子的案子應該有檢察院承辦,張柱子雖然不是公職人員,但也是被政府部門聘用的。這是法律規定的,我說你們縣里司法系統的素質怎麼這麼差?這是個常識啊。」
吳迪找史瀟瀟原本是想讓史瀟瀟來分析一下案子,在黨校學習期間,史瀟瀟曾經說過她辦過的案子,吳迪覺得史瀟瀟在這方面是個行家,沒想到史瀟瀟竟然說到這個案子的辦案程序都不對,這就更麻煩了。
吳迪陷入了沉思,史瀟瀟也沉默了。
過了一會,史瀟瀟說道︰「張迪,張柱子這個案件本身並不復雜,肯定是看守所內部的人做的。你不是說公安局已經鎖定了懷疑對象嗎?過不了幾天應該就會真相大白。不過,這個案子辦案程序會出這樣的差錯,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吳迪不由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