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派出所,張三彪直接把吳迪和史瀟瀟帶到了隊長辦公室。
「叫什麼名字?」張三彪問吳迪和史瀟瀟。
「你這算審問?審問也不是這樣啊?有兩人一起審的嗎?而且還是你一個人審。再說,你只是聯防隊的,你有資格麼?」史瀟瀟反問道。
「呵呵,你這是要跟我較勁?你說的我不懂,在這里就這樣!我問你們什麼你們就答什麼,哪那麼多廢話!」張三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繼續說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史瀟瀟明白這是遇到了一個法盲,邊沖吳迪使了個眼色,吳迪打趣道︰「那按照您張隊長的意思,我們要听你的話嘍。」
「明白就好!」張三彪得意地看著吳迪,「看你細皮女敕肉的,伸手倒不錯。知道你犯了什麼事麼?妨害公務!」
「啊?這麼嚴重。」吳迪故作吃驚,「瀟瀟。我們攤上大事了。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史瀟瀟笑了一下,「你先說,張迪。」
吳迪便報上了名字,張三彪正要問下去,吳迪卻說道︰「張隊長,你是要問我什麼單位的,是嗎?我是臨山縣委的,現在暫時擔任縣委書記。」
張三彪倒是听說過臨山縣委書記的名字,也知道吳迪是個年輕的美女,身手很是不錯。听吳迪這麼一說,頃刻慌了神,此時,史瀟瀟也說話了,「我叫史瀟瀟,東湖市檢察院黨委辦主任。」
張三彪又是一震,史瀟瀟先頭那些話果然是有來頭的。張三彪暗想堂堂縣委書記和東湖檢察院黨委辦主任怎麼會輕車簡行?只怪自己一時魯莽,其實從吳迪一出手就該想到啊。
張三彪嚇得一身冷汗,神情呆滯。吳迪看在眼里,問道︰「張隊長,還審麼?」
張三彪回過神來,正要說話,辦公室門推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魁梧身穿警服的大漢,看也不看吳迪和史瀟瀟,沖著張三彪就說道︰「三子,你在干嘛?」
張三彪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沖著來人戰戰兢兢說道︰「大哥,我……」
「說話吞吞吐吐地干什麼?」來人正是臨山公安局經偵支隊支隊長張大彪,「不就審人麼?交給其他人辦。跟我回家去,你嫂子給你介紹了個對象。」
「大哥……」張三彪使了個眼色,張大彪這才把眼光轉到吳迪和史瀟瀟身上。
張大彪一看之下,慌忙一個立正敬禮。吳迪是縣委書記,張大彪在大會小會上何止見過一兩次,「張書記,是您啊。」就一句話,張三彪更是手足無措。
吳迪雖然沒和張大彪近距離接觸過,但听兩人對話,也知道了個**不離十,「張支隊長,是吧?我在接受審問呢。」
張大彪恍然大悟,怪不得張三彪說話吞吞吐吐,好在也是經過世面的人,立馬呵斥張三彪︰「你在搞什麼?混賬東西!」
張三彪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站到張大彪身旁,垂著頭。
「張書記,讓您受驚了。」張大彪道著歉,吳迪又說話了︰「張支隊長,恐怕受驚的不止我一個。」
「哦,哦。」張大彪尷尬地面對著史瀟瀟,態度極誠懇,「領導,你也受驚了。」
史瀟瀟卻有些不領情,「我那是什麼領導?」
張大彪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然和吳迪在一塊必然也有些來頭,便道︰「應該的,應該道歉。」
哪料到史瀟瀟根本不吃這一套,「你道什麼歉?又不是你犯的錯。」
張大彪這才醒悟過來,「張書記,這位領導,這是舍弟。該我管教不嚴。」
「早知道了。你第很以有你這個哥驕傲呢。「史瀟瀟還說著風涼話,張大彪心里有些發毛了,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解決眼前的事。
吳迪見張大彪這樣,便笑了笑,說道︰「張支隊長,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張三彪的事也不單單是他個人的事,我們臨山公安系統的問題看來還真不少。」吳迪轉過臉有對史瀟瀟說道︰「瀟瀟,讓你這個東湖市檢察院黨委辦主任見笑了。」
果然也是個有來頭的女人,張大彪一籌莫展,心里後悔自己早不晚地踫上了這檔子事,連個在中間緩和的人都沒有。
「好了,張支隊長。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們還有事。」吳迪輕輕巧巧地丟下一句話,張大彪松了一口氣,忙送吳迪和史瀟瀟出門,張三彪知道吳迪的車還在遠處的馬路上,忙開來了一輛警車,請神般地把吳迪和史瀟瀟送上了車。張三彪哪敢前往,差了一個手下駕車送行。
吳迪上了車,對著畢恭畢敬的張大彪問道︰「鎮口那幢別墅是你的?」
張大彪還沒反應過來,吳迪早讓司機啟動警車絕塵而去,張大彪站在原地,感覺心里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