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展培松家,偌大的客廳里又是一片凌亂,吳迪不顧酒意,忙著把客廳整理一番,一旁展培松搓著手,一臉愧意,倒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
吳迪忙好活,展培松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囁嚅著︰「張迪,難得你來坐一會,還讓你給我收拾。」
吳迪玩笑道︰「呵呵,你還算是個校長,你這樣怎麼教育學生?一時不掃何以掃天下?」
展培松卻說道︰「張迪,上次你來家里後,我一直把家里收拾得挺干淨的。」
「你蒙人啊?展校長?」吳迪坐到沙發上,展培松依舊站著,猶豫了一會,說道︰「我沒蒙你啊!我就是因為你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才又懶散了的。」
吳迪感到內心一陣觸動,不由得附和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展培松執著地說道︰「就是這個原因。」
吳迪內心涌起一股熱流,沒想到展培松這樣痴情,不禁伸手輕輕拉了一把依舊站著的展培松,「你倒是坐啊!」
吳迪盡管用的力極輕,可是一方面她本來是練家子,一方面展培松沒料到無敵會伸手拉他,展培松猝不及防,倒在了吳迪身上,吳迪正要推開,展培松嘴里呼著滾滾的熱氣,充滿柔情地問道︰「張迪,我想吻吻你,可以麼?」
吳迪和展培松本來就有過幾次肌膚之親,這會兒展培松純情得像個少年。吳迪自段宏走後,一直禁錮著自己的身體,展培松的這副神情隱隱地激發了吳迪身體的沖動,但吳迪還真沒想和展培松發生點什麼。
沒料到一向書呆氣十足的展培松邱沒等吳迪回答就直接吻住了吳迪的雙唇,笨拙的伸出舌頭在吳迪緊閉的唇間游離著,吳迪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展培松趁虛而入,一條舌頭靈動地攪拌著吳迪,吳迪感到了一種久違的生氣,一股欲念冉冉升起。
生理上的向往漸漸撕破了吳迪理性的籬笆,她回吻著。展培松還兀自斜倚在吳迪身上,倒像是一個母親抱著個孩子在親嘴,這樣子總歸顯得有些可笑。
吳迪的身上坐著個成年的男人,任憑吳迪身手不錯,也感到了壓力。吳迪頂回了展培松的舌頭,笑道︰「你要壓死我了!」
展培松這才醒悟過來,紅著臉坐到吳迪身旁,卻是不敢造次,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吳迪剛剛被吊起的念頭漸漸沉了下去,過了一會,吳迪起身說道︰「培松,天也晚了,我這就回家。」
展培松眼里盡是失望,站起身把吳迪送到門口,吳迪剛把手挪到門的把手上,展培松不知哪來的勇氣,從背後攬住吳迪,「張迪,你這就走了?」
吳迪點點頭,展培松兀自不放手,彼此緊貼的身體傳輸著熱量,吳迪甚至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展培松的堅硬,吳迪再次覺得內心的蠢動在召喚。
罷了!罷了!段宏,我終究不是個好女人!吳迪心里默念著。
吳迪掰開了展培松的手,轉身摟住展培松,展培松喜出望外,兩人邊吻著邊挪動著腳步,往臥室里踱去。
倒在床上的吳迪閉著眼任憑展培松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展培松漸漸熟練的吻雨點般落在了她光潔白皙的肌膚上,高聳的玉峰,滑女敕的小月復以及幽深的峽谷,到處是展培松駐足流連的去處。
吳迪濕潤了,身體呈大字型舒展地打開。
展培松早已嚴陣以待,伏到了吳迪身上,只輕輕一挺,就進入了陣地,那一陣橫沖直撞,把個吳迪弄得眼神迷離,修長的身體如同海浪般起伏著,展培松掐像是一個在海里的弄潮兒,時而隱沒在吳迪的海浪里,時而從海浪顯露並發出快意的吼叫。
吳迪感受著身體的愉悅,卻突然間淚流滿面。
展培松正攀著高峰,見吳迪這樣,惶恐地停了下來,眼神里滿是無助。
吳迪沒來由地又想到了段宏的身影,痛苦和歡愉交織著,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不斷地糾纏著吳迪,吳迪感到一片茫然。
「張迪,你怎麼了?」展培松柔情的問話把吳迪拉回到了現實,吳迪搖了搖頭,伸手抹去了淚水,聲音有些異樣,「培松,沒什麼!你來吧!」
展培松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小心地蠕動著,直到噴發出生命的精華。吳迪吸納著來自展培松的滋潤,卻似乎沒了高漲的熱情。
展培松感覺吳迪和先前不太一樣,可是他不想追問吳迪是什麼原因。在展培松眼里,吳迪無疑是一個優秀的女人,能和吳迪共床眠已是他幾世修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