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稍微打起點精神來。這兩位一看就是有錢的公子哥兒,長得又俊,比那春花樓的姑娘還要俏上三分,鼓搗下,將這兩人連錢一起劫了!」
卻一看,這屋內竟然潛藏著十幾個賊人強盜!卻原來,這原本是一家老漢開的茶寮,每日里迎來送往,倒也不算客多。但是好歹能夠維持下簡單的生計。
不想,這武林大會一來,這道上也就亂了些,這附近放馬山上的一窩子強盜就直接強佔了這一處,殺了那老漢,在這里做了一處賊窩。
屋內那十幾雙眼珠子,滴溜溜都亮了起來,一個個的眼里都是貪婪與惡毒。唯獨角落里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年卻是什麼也沒說,只把眼楮睜的大大的,似乎有無限的迷茫與掙扎。
這一邊,花佔星和任一品相互交換了個眼色,任一品在桌上寫了個「十五」,花佔星皺了皺眉,卻寫了個「十六」。
十六?!
任一品瞪大了眼楮,險些站了起來高呼一聲,難道這邊還有高手不成?
強忍著驚詫,任一品看著依舊是默不作聲的化妝學校,搖了搖頭,兩人繼續維持了「相看兩相厭」的狀態。
這邊,山賊們也燒好了水,剛剛那個油嘴滑舌,有些主見的尖嘴,此刻又發話了。
「棗子,你去!」尖嘴的眼里,是幾分潛伏著的算計,那和顏悅色的樣子,倒是真叫人信賴,「棗子,你可別忘了,這里面,就你一個是個啞巴,又不會泄露我們的老底。再說,你看上去比較老實。那客人一旦喝下我們的茶水,你就拿著匕首將他們兩個抵住。」
這般說著,尖嘴從自己的筒靴上拔下來兩把匕首,丟給了剛剛那個一言不發的十四五歲的小少年。
那叫棗子的少年接過了這兩把匕首,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周遭的幾個傻山賊,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拎過了茶壺,走了出去。
任一品一見,「喲,這是還藏著個俊小二,這才給爺放出來,早干嘛去了啊!」
那虯髯大漢走了出來,做出憨憨笑容,「公子雅興。我家棗子是個啞巴,要是怠慢了兩位,也請兩位多多包涵。」
這虯髯大漢雖然沒有方才那個尖嘴說話佔份兒,但是隱隱的,也透出幾分精明。
花佔星淡淡地瞄了一眼那孩子,眼波一動,卻也終究沒將眼光多在這小少年身上多做停留。只淡淡說了句,「那就留下為在下斟杯茶好了。」
任一品一听,喲?!這是天上要下紅雨了嗎?這鐵血冷心的七王爺,弒神修羅一般的玉扇公子,竟然會對一個端茶倒水的店小二有興趣了?從前,也沒見這人有這麼多的癖好啊。難道,是自己沒進京去的這兩年,新王妃也滿足不了這位爺,然後,開始斷袖了?
怪不得,這幾日里,自己跟著位爺走得太近,竟然生生地被誣陷為斷袖了!這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