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瑤依舊是一副魂不守舍模樣,還時不時呵呵一笑,這種情狀,不免讓玉鴻誤以為她是中邪了,玉鴻本是一旁不停叫著玉瑾瑤,繼而轉為了手輕輕推著。看書網言情內容速度比火箭還,你敢不信麼?
似乎是感受到了肩膀傳來那股力量,玉瑾瑤猛然間回過神來,暮然回首,對上了玉鴻殷切目光,玉瑾瑤也因為方才失神,有些羞怯起來,看了一眼玉鴻,便撒嬌起來。
「父王,瑾瑤沒事,只是……」
玉瑾瑤一句只是,讓玉鴻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頭沒來由焦急。
「瑾瑤,這是哪里不舒服嗎?父王這就差人去宮中請御醫!」
玉鴻話讓玉瑾瑤是無措起來,她本就沒什麼大事,也不想讓父親擔憂,重要是,御醫乃宮中御用,旁人便是僭越了。若是玉鴻進宮請御醫,那龍玨軒必然會知道,玉瑾瑤不想叫龍玨軒誤以為伯梁侯府沒分寸。
「父王!瑾瑤沒事!只是今日玩累了,有些失神。」
玉瑾瑤一邊說一邊像平日那般無稽呵呵一笑,那樣天真笑容,就如同一縷陽光,格外溫暖。
「好生歇息著,這幾日有些忙,等父王得了空,再帶你去京郊。」
玉鴻說完,便有些不舍回頭,離開了青花台。
對于玉鴻說這幾日忙,倒真是沒說錯半點,確實是忙得不可開交,至于是忙什麼,肯定是讓你大跌眼鏡。
自那日玉鴻听了和夫人話,便已經決定了讓玉瑾菲和榮平侯結良娣,這樣一來,臨安軍就等于是歸于他麾下。玉瑾菲早前已經許了人家,所以這幾日玉鴻便忙著解除婚約。
這楚家雖然不是京城什麼官宦人家,但到底,也是出了名了大戶人家,經營陶瓷發家,如今支撐了京城大半市場,如今京城用瓷器,除了官府燒制供給宮中官窯,就是這楚窯了。這樣富庶人家,自然也丟不起這個臉面,早前願意許下婚約,給玉瑾菲一個正妻之位,已經算是破天荒了,楚家嫡子楚睿娶伯梁侯府庶女,听上去倒像是門楣正對,實則楚家也有些不滿。
「侯爺!萬萬不可啊!瑾菲乃是女兒家!雖是我們伯梁侯府提出解除婚約,但到底瑾菲是庶,被不知情人听去了,還當是楚家厭棄我們瑾菲是庶女!那叫瑾菲日後如何做人啊!」
逸夫人和玉瑾菲都跪玉鴻跟前,逸夫人聲淚俱下,她只有這個女兒,自然不能拿瑾菲幸福開玩笑。而玉瑾菲只是低著頭,輕聲啜泣,她同玉瑾瑤不同,平日與玉鴻也不親厚,所以對于這個父親,多是畏懼,而她扮演,就是一個乖乖女角色,只是玉瑾菲自幼飽讀詩書,是個才華橫溢女子,素日幾房夫人爭斗,她總能為娘親出個主意,才會導致了和夫人如此忌憚。
逸夫人話,並未讓玉鴻有何反應,有些事情面前,一切都是渺小,就連父女之情,也變得是淡薄,兵權,他志必行,玉鴻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成為自己成功路上絆腳石。
「本王已把瑾菲許給榮平侯了,你方才自個兒也說了,瑾菲是庶,能嫁去榮平侯府做妾已屬恩德,能為正妻,你還有何不滿!」
玉鴻話語充滿了凌厲,那句‘能嫁去榮平侯府做妾已屬恩德,能為正妻,你還有何不滿’讓玉瑾菲愣住了,這就是她父親,從未顧及過她感受,雖然說那都是實情,但這種方式似乎太過殘忍了。
逸夫人怕玉瑾菲傷心,便不想再多說什麼,想著明日擇個瑾菲不時候再來同玉鴻求求情。女兒面前,逸夫人也不想把自己弄太過可憐。
只是逸夫人沒想到,她之後幾天里,再也沒能見到玉鴻,不是玉鴻故意避而不見,只是懶得搭理。無奈之下,逸夫人便去了青花台,希望玉瑾瑤能夠為瑾菲說上幾句話。
「三姨娘今天怎麼親自到青花台來看瑾瑤了。」
對于逸夫人,玉瑾瑤還是挺親厚,因為自幼喪母,對于玉瑾瑤來說,各個姨娘就是娘親,只是三姨娘和五姨娘對她好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逸夫人和靜夫人都生育了女兒緣故,像是生育了兒子大夫人與瑞和夫人,還有那沒生養過慶夫人和夫人,都是把玉瑾瑤視為眼中釘。
玉瑾瑤話落,逸夫人便已經跪了跟前,淚水從臉頰滑落,弄玉瑾瑤有些誠惶誠恐。
「瑾瑤!你自幼同瑾菲一起長大!三姨娘待你不錯!三姨娘知道你侯爺面前說得上話!你救救瑾菲吧!如今只有你能救她了!」
玉瑾瑤忙攙扶起逸夫人,扶進了殿內,喚了訪琴斟了杯茶便示意她退下。
玉瑾瑤滿臉疑惑,滿是懵懂眼楮盯著逸夫人,似乎尋求答案。
「三姨娘莫急,若是瑾瑤能幫上,自然幫。只是三姨娘,究竟發生什麼了?」
听聞玉瑾瑤話,逸夫人話語變得為激動,緊緊拉著玉瑾瑤衣袖,滿臉殷切。
「瑾瑤,你知道!瑾菲已經同楚家大公子有了婚約,可如今侯爺想要解除婚約,讓瑾菲嫁去榮平侯府!這瑾菲日後可如何做人啊!瑾瑤!你救救瑾菲!救救她!」
玉瑾瑤這回總算是听明白了,只是她覺得,父親不像是這種蠻不講理人,瑾菲好歹也是父親女兒,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逸夫人見了,是焦急。
「瑾瑤!三姨娘沒有騙你!侯爺素來疼你!但瑾菲不一樣!你就看三姨娘自幼照顧你份上!幫幫瑾菲!三姨娘今生一定不會忘記你恩情!」
玉瑾瑤蹙眉,輕輕扶起了逸夫人,心里頭說不出難以言喻。
「三姨娘,你先回去,待瑾瑤見過父親之後,再來告訴你們!你管放心!瑾瑤一定竭所能!」
听到玉瑾瑤話,逸夫人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安心回房了,可伯梁侯素來心狠,她隱約,心里頭還是有些許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