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瑾瑤回話,榮平侯嘴角牽起一絲笑意,雖然佯裝睡意,但話語還是如此清楚分明,這倒是叫榮平侯覺得有趣。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
榮平侯對著掌櫃使了一個眼色,掌櫃尷尬苦笑,這權勢之人也不好得罪,也不知這姑娘是何來頭。
「姑娘,近來小客棧頻頻出現飛賊,方才聲響,莫不是飛賊來了吧,姑娘開個門,小開門做生意,也得保證姑娘安全才是!」
掌櫃一番話說玉瑾瑤有些動容了,至少,她覺得很有道理!玉瑾瑤到底是沒出過府門大小姐,哪知道這客棧開門做生意,還會不會管人死活。
顯然,玉瑾瑤已經和掌櫃聊著聊著忘記龍玨軒存了,完全不顧及龍玨軒,便移開了案桌,回頭時候,才見黑著臉,不,應該說全身黑龍玨軒死死盯著她。
「哎呀!我忘了!」
龍玨軒本期待玉瑾瑤關于忘記他存而有些許悔過之心,結果就是那麼殘忍,玉瑾瑤竟然堂而皇之大叫出聲,別說門外人,就是隔壁屋子,恐怕也听到了。龍玨軒黯然,遇到玉瑾瑤,還當真是禍不單行,看著倒像是大家閨秀可人模樣,沒想到竟有些傻乎乎,沒有想到是,他竟然並不討厭。
門外再次響起叩門聲,玉瑾瑤再次手無足措起來,慌張盯著那道緊閉門,似乎是要把門外之人狠狠逼退。
「姑娘!你跟誰說話呢?若是再不開門,小就要闖門了!」
放平素,這掌櫃哪有這種閑情逸致為了一個小小客官而做這種事,只是今日,眼前人得罪不得。
「沒事沒事!方才沒曾睡醒,說胡話,讓掌櫃見笑了!」
玉瑾瑤當真是沒覺得自己話有何牽強,是覺得理所當然,可門外榮平侯就不一樣了,他許是七年來第一次笑如此暢。有意思!這個女子果真是有意思!
這回,玉瑾瑤總算沒把身後龍玨軒給忘了,一邊說,還不忘回過身看一眼,可剛轉過身,便有些慌了,身後哪還有龍玨軒身影!
完了完了!方才掌櫃說了!近飛賊橫行!這陛下不會是……
榮平侯實是不想給玉瑾瑤太多時間思考了,第一時間,便拉開了掌櫃,運功使勁撞開了門。
玉瑾瑤被‘砰’一聲巨響給驚醒,原本擋門口如今被她移開案桌倒了一旁,玉瑾瑤有些惱了,剛想理直氣壯和掌櫃辨一辨是非,沒曾想,眼眸對上了如此熟悉一雙瞳孔。
「你……」
「你什麼?哦……本王知道,你叫玉兒,賈玉,對嗎?」
「我……」
榮平侯饒有意味看著玉瑾瑤,他也很是好奇,玉瑾瑤‘我’之後,會出現什麼樣驚人話語,很顯然,他方才話語也已經清楚表明了身份,也不知听到這一切,她作何反應……
「我……奴婢今日是出宮辦事,誤了回宮時辰,才不得不明日回宮。」
玉瑾瑤自知話不再理,說著說著便也低下了頭,可辯解似乎是人本能,不管自己是不是清白,總是想替自己狡辯幾句才算圓滿。
看著眼前低著頭不停攪動手指玉瑾瑤,榮平侯笑了。
那日御花園初見,玉瑾瑤一身男裝,她耳洞,讓榮平侯一眼便認出了她是女兒身。分明是個女子,卻身著一襲男裝,只是靜下細細看來,明眸皓齒,眉黛青顰,美麗不可方物。
閑折二枝持手,細看不似人間有,花中此物是西施,鞭蓉芍藥皆嫫母。
那句詩,榮平侯說是被他摘下杜鵑,是玉瑾瑤。比牡丹驚艷,這樣奇女子,哪似人間有?
再次相見,那是碧泉谷,玉瑾瑤依舊是一襲男裝,而榮平侯依舊一眼便認出了她,但他卻選擇看見玉瑾瑤那一刻離開,他曾堅信,他們會有第三次相遇,他不希望他們相見變如此倉促。
沒想到,果真如此。
今次相見,若說對榮平侯而言大收獲,那就一定是知道了玉瑾瑤身份,她是伯梁侯女兒。知道那一刻,他心中喜悅是心中任何話語都無法言喻,玉瑾瑤,就是他久違笑容,是他母妃仙逝之後,唯一感受到陽光。
他要她!
這一刻,榮平侯就是那樣想法,對于皇位,他需要伯梁侯相助,對于他自己,已然被玉瑾瑤深深吸引,這原本是一舉兩得事情!
榮平侯眼眸緊緊盯著玉瑾瑤,淺淺一笑,打量著玉瑾瑤滿是尷尬面容。腳步一步步靠近玉瑾瑤,玉瑾瑤驚恐,慌亂之下不停往後退著。
可顯然,榮平侯腳步並沒有停下意思,隨著兩個人之間距離不斷被拉近,玉瑾瑤能夠漸漸聞到榮平侯身上一股淡淡楓子香味道,隱隱清香充斥鼻腔,一股濃烈而又陌生男性氣息,讓她恐懼想要逃離。
玉瑾瑤緊閉雙眸,手緊緊抱著腦袋,身子無路可退靠著案桌,嘴里還不停重復著。
「停!停!停!不要過來!求你了!」
榮平侯根本沒去理會玉瑾瑤話語,只是腳步輕盈上前俯身,手臂輕輕攬住玉瑾瑤搖搖欲墜身子,溫熱唇附玉瑾瑤耳邊,口中不停呼出熱氣讓玉瑾瑤不停打顫,那是一種羞惱想要把眼前人痛打一頓感覺。
今日也真是她倒了霉了,她活了這麼久,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她是伯梁侯愛女兒,誰人敢輕薄?今日本想離家出走幫幫長姐,沒想到竟遇到個登徒子,沒想到是……竟然還是舊相識。
那日御花園事,玉瑾瑤確心慌,此刻亦是不安不敢抬頭,她還想救長姐!她可不想這緊要時候被父親責備。
玉瑾瑤感覺到耳朵一陣麻癢,緊貼耳朵薄唇輕啟,話中滿是調侃笑意。
「承認吧,你根本就不適合撒謊。瑾……瑤……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