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就開個玩笑而已,拿命來賭,那可不行。
「咳,洛崎兄,我說笑的,來吧,我幫你咬破手指。」我面上堆起笑意,盡量用輕松的語調去化解他滿臉嚴肅的冰川神情。
他看似滿意的點了下頭,走近我,將手伸過來,我心一橫,閉著眼楮狠狠咬上去,牙關用力一扯,一股腥味溢入口中。
我似乎咬過了頭,傷口有點大,洛崎眉頭也不皺一下,直接將鮮血滴到鑰匙上,那鑰匙仿佛瞬間有了靈性似的,慢慢吸入鮮血,越來越亮,閃閃光。
真是不可思議的景象,不知那施以蠱毒的西國女子是何許人物,竟有這般才能,若是有生之年能遇見她,我定當向她好好討教一番。
待鑰匙將鮮血吸收完畢,洛崎便轉身向壁櫥走去,我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步伐,想去看個究竟。
盡管他說我不會中那鎖中之毒,我還是心有余悸地站在了一邊,凡事無絕對,小心為妙,萬一壁櫥里邊還有其他毒啊暗器啊什麼的,我豈不是白白遭殃,還是站遠點比較安全。
大概是覺得我太過膽怯,惜命如金,洛崎很鄙夷地望了我一眼,隨即動手準備開鎖。我緊張兮兮地盯著,想看看這鎖會不會冒出什麼不明毒氣來。
結果很讓人失望, 嚓一下鎖就開了,感覺就像普通的鎖似的,並沒有什麼毒氣之類。更叫人失望的是,盡管這鎖開了,壁櫥的門仍然打不開。
洛崎眉頭緊蹙,眸中閃過不悅之色,雙手抓著門環使勁拽,卻怎麼也不能使它動個一分一毫。
「洛崎兄,怎麼打不開呢,是不是還有別的機關啊?」我探過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沒看我,面色復雜,最後憤怒般的狠狠地捶了一拳在壁櫥上。
「啊!」我一聲尖叫。
「你叫什麼?」他轉過頭望向我。
我頭皮麻了麻,顫幽幽地說︰「洛崎兄,我剛剛好像感覺到地上動了一下……」
「讓開!」他一聲大吼。
只可惜他吼晚了,我腳底下的方寸之地瞬間裂開一道口子,嘩的一聲,機關大開,我就這麼跌了進去,著地之前我還听到上面地板關合的聲音。
我以為我會像上次摔進陷阱里一樣痛得嗷嗷叫,但奇怪的是,我這麼摔下來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就像坐在棉花堆里似的。
用手往旁邊一模,果然真是棉花,這四周漆黑一片,卻很溫暖,按理說地底下應該陰冷潮濕才對,尤其這還是大冬天,詭秘極了。除非這下面有人長期生活,才會刻意把底下的溫度升高吧。
我站起來轉了個身,瞧見不遠處有微微的亮光,類似于火燭的光芒,輕晃著。抬頭望了望我剛才掉下來的地方,黑不見天的,一點動靜也听不見,洛崎他會不會來救我呢?
站了一小會兒,還是沒能等到洛崎,我便心急起來,順著光線傳來的方向小心行走。
終于走到里光源很接近的位置,我听見一男一女兩個聲音在對話,而他們對話的內容,叫我有一瞬想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