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種武器之飛天爪 第十三章 我會對你負責的!

作者 ︰ 三顆小紅豆

沈星河直接拉著方霏霏跑出了城,畢竟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還在一個小地方拘著,任是誰心里也不會高興的,自己不盡性還是其次,要是撞到大人小孩可就不好了。

方霏霏跟在沈星河後頭看著劍客衣袖飄飄欲仙,心中也平添了幾分豪邁之意,看到沈星河興奮的按捺不住的神色,方霏霏雖然有心勸他不要傷到花花草草,但是還是忍住了沒有說話。

劍舞,力與美,美人如玉劍如虹,方霏霏看著兀自忘情的沈星河,第一次體會到了為什麼會有那許多人對這一把沒有靈性的劍這般瘋狂。方霏霏抱著膝蓋坐在樹枝上,看著沈星河從為這一把劍從日出到日落,其中數次想要抽出沈星河給她的那把軟劍上去比劃兩下,可是想想自己那令人笑掉大牙的劍術,心里不知道多後悔自己當年為什麼練得是飛爪。

其實大部分人都是練一種兵器,但對于劍這種大眾兵器來說,能像方霏霏這麼不堪的人還真的是少有,畢竟雖然她和姐姐從小被大伯撫養長大的,但是她們也是有父親母親的,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跟君子紅顏月兌不了干系,所以說她們從小就對劍這種東西心存厭惡,更不要說是這兩把劍了,當然她們也不是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只是心里很排斥,根本不願意學劍術罷了。

等到方霏霏肚子響起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自己竟然看著人家練劍看了整整一天?雖然是有那麼點賞心悅目啦。

她從樹上蹦了下來,驚起幾片碎葉。沈星河也算是盡了興,負劍在後,那神情絲毫沒有練了一天功之後的疲憊,反而精神的不得了。

「霏霏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听過這把君子劍的大名,一直想要有一天用他使出我一直以來學的劍法,如今願望真的實現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謝謝你才好……」

「停!」

沈星河閉上喋喋不休的嘴巴,看著方霏霏。

方霏霏也算是知道了,不管平時是多麼一個謙和的人,在遇到一些期盼已久的事情都會變得不正常這麼多啊。

「沈星河我餓了。」

「好,我去給你找吃了,劍……我可以先拿著嗎?」

方霏霏看著笑的合不攏嘴的沈星河真想用線把他的嘴縫上,好歹也是當過太子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小家子氣,遠大的目標就是……再多拿一會兒?

方霏霏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沈星河遠去的背影,心想,這樣已經很好了不是嗎?他沒有一點心思想要佔有大伯的劍呢!只是太興奮了想要看一看而已呢。

方霏霏第一次萌發了要練劍的念頭。

她想,要是她也會用劍,兩人的身形在桃花旁,溪水邊,夕陽下,簫聲中交錯,那也應該是極美的吧。

就像小時候和阿姐,飛天爪一向都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利器,一個打別人,一個防著自己兩人的安全,雖然少了些旖旎的念頭,可是也是很好的,是的,姐姐從小一直就很想著自己,雖然自己只比她小了不到半個時辰,可是她似乎扛起了整個家呢。方芊芊就像半個家長,會操心她們的衣食住行,會擔心她的武功緊張,會關心她有沒有人欺負,而方霏霏呢,她確確實實就是個小孩子,她負責……她就負責當個小孩子啊,該笑笑,該鬧鬧。讓這個家更像一個完整的家。

也許離她知道姐姐去世的消息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她心中的戾氣被消磨掉了不少,但是她同樣很確定,只要有一點希望,她不會放過任何傷害姐姐的人。

神思周游至天際,又突然被驚醒。沈星河拎著一只野兔和一捧柴火回來了。

方霏霏站了起來,結果兔子,申請有些怔然。

沈星河失笑道「方霏霏,你不會是發慈悲了,覺得這兔子可憐?」

方霏霏做生氣狀把兔子又扔回了沈星河手里「再可憐也沒有我肚子可憐。」

「唔,說的也是!你最可憐了。」

沈星河因為平時用慣了軟劍,所以身旁並沒有什麼佩劍的物事兒,就牢牢握在手里,不管在做什麼都舍不得放開,生怕一不留神就跑了。看著這副架勢,方霏霏都要好奇自己這個正牌主人要是要這把劍了他是不是以後就得隨時跟著自己了。

也沒有什麼調料,沈星河胡亂采了一些野果子,搭配著吃,倒也算的上是津津有味,說起來之前看見那只兔子有些發呆,方霏霏倒不是真的可憐這個兔子,只是又想起來以前的時候自己和姐姐要是沒找到地方也會在野外休息和吃東西,姐姐也最愛給自己烤兔子吃了。

吃飽喝足興奮了一天的沈星河終于注意到方霏霏興致不怎麼高似得「霏霏,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

方霏霏翻個白眼,不準備理會他,直接飛到樹頂上準備曬月亮,男人啊,有了劍就忘了一切。

沈星河自覺哪里做錯了,也跟了上去,結果枝椏猛地晃動,猝不及防間,方霏霏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閉著眼楮就摔了下來。沈星河見狀,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連忙改變方向,千鈞一發之間,把身體貢獻了出來當了肉墊。

「呸」方霏霏吐掉嘴里的草沫「沈星河你是高興的把腦子燒壞了嗎?那麼細細的一個枝條你是怎麼想的就要站上去。」

沈星河咳了兩聲,順了順氣,無辜道「我不是看你躺在那里都沒有事的嘛。」

方霏霏看著身下沈星河那張無辜的臉,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還有那一張一合的嘴巴,還有因為說話間噴灑到方霏霏臉上似有若無的熱氣。

方霏霏突然有些心動。她把臉緩緩下壓了一個角度,沈星河也停止了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她,那眼神,似乎要把她融化了。

一陣小小的冷風吹來,方霏霏一驚,連忙從沈星河的身上爬了起來,臉上卻染上了抹不開的紅暈,該死的,她剛才是覺得沈星河這個男人很好看嗎?該死的!方霏霏你比沈星河還沒有出息,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你差點就那啥不保了你知道嗎?啊啊啊,沈星河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嗎?要是知道了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啊啊!

一瞬間,都怨沈星河讓自己摔到了地下,咦,自己摔下來竟然一點都不疼誒,什麼追憶過去的姐姐,為姐姐報仇,君子劍,各方勢力等等等等都被她拋之腦後,她狠狠的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臉,扭過頭來,力爭用一種嚴肅的表情對著沈星河說「我們回去吧。」

沈星河還沉浸在咒罵那場不合時宜的涼風之時,听得方霏霏這句話,開始疑惑「不準備曬月亮了?」

曬毛線月亮。再曬姑娘把姑娘貞潔曬沒了你負責嗎?當然這樣的話方霏霏是問不出口的。她只是用一種悶悶的語氣說道「嗯」。

或許,如果真的能問出口,沈星河也許很高興的答應呢?

沈星河從地上站起來,故作輕松道「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方霏霏巴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听得沈星河突然咦了一聲。

方霏霏扭頭「霏霏,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離一處很近?」

方霏霏環視了一周,突然想起來前幾天那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請允許她賣弄一下學識,好不容易知道一句成語呢。哦,其實就是那個面具人啊。

那個逃掉的小販倒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充其量就是他手下一個人吧,找幕後黑手啊,什麼隱藏的世外高人啊,她最喜歡了。

至于明明打不過人家,現在卻這麼有底氣的原因,不外乎兩個,現在君子劍已經到手啊,就憑著兵器之利就可以生生的提高幾分勝算啊。設想一下,如果對手的兵器三下兩下不是折了就是斷了,于是乎不斷的換不斷的換該是多麼滑稽的一副場面,或者啊,如果毀掉的正好是他的心頭好,那麼不用再出手了。他自己就會吐血嘔死了。

這真真是極好的,這把劍來的真是時候。

至于的二個原因嘛,這可是一個舉世無敵的大殺器,君子劍送到這兒,說明了什麼?就算大伯曾經把劍送給了萬女乃女乃,可是不經過大伯的同意,萬女乃女乃怎麼敢隨便把這種東西送人,就算那個人是自己恐怕也不行。

這麼一說,豈不是就是證明了大伯有消息了?找家長這件事雖然說出去挺沒面子的,但是關鍵時刻還能救命不是?再說了,方霏霏相信九成的人寧願沒面子也想要長孫無越那樣一個牛掰的大伯。

曾經的听雨樓啊,君臨天下,金銀財寶,武學典籍,浩如煙海,更不用說他的主人長孫無越了,普天之下,都找不出來能合他一敵之力的人,額,也許這麼說有點過分了,但是肯定找不到能打贏自家大伯的人。論武功,論陰謀,論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人能是自家大伯的對手,這也就說明她無論惹上什麼樣的麻煩,只要能拖到自家大伯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

唔,說的不吉利一點,如果真的不行的話,自己一不小心捐軀了,大伯也是會替自己報仇的嘛!當然,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啊,是不知道自己大伯是誰的。哼哼哼哼,方霏霏這麼想著,心情好了很多啊。

兩人商量好了以後,就直接沖著之前那個地宮的入口找去了,之前做過的記號統統不見了,不過這可難不倒方霏霏,別忘了,她是做什麼的。找個路這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一會,方霏霏右手一揮,一大片還隱約有著綠色的草皮就被勁風掀了起來。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黑  的洞口。

方霏霏沖沈星河眨了眨眼楮。

沈星河連忙夸贊道「霏霏你真厲害,要是沒有你,我肯定找不到這個地方。」

幸好場內沒有第三個人存在,要不光雞皮疙瘩就得掉一地,不過這話說的倒是讓方霏霏很是受用。

方霏霏率先跳了下去,讓沈星河好生無奈,這個女孩子從來就不像個女孩子的樣子呢,不過,就是這樣自己才會喜歡,不是嗎?

只是走著走著,就听見方霏霏說「沈星河,你有沒有覺得這里跟上次的感覺不一樣啊。」

沈星河像四周望了望,很是昏暗,但是也看不真確「嗯,是不一樣了些,但是……」

「但是具體哪里不一樣,說不上來是吧?」

「嗯。」沈星河這才意識到自己兩人竟然什麼都沒準備就這麼進來了,上次自己還根本不是人家對手的,現在就因為多了一把劍就平生出這麼大的勇氣,還真是了不得呢。

「我們上次來的時候,這里有很多工人,就會有很多不規則的聲音,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許是他們建好了就走了吧。」

「不會,上次來的時候根本就連個模子都沒有建好,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好了。」

「別想了,我們去前面看看就知道了。」沈星河走快兩布,拉住方霏霏的手,兩個人調了個個,這回沈星河走在了前頭。心中也知道自己和方霏霏這次的行動是有些冒進了。

方霏霏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以前他們也老是牽手,可是自己一直覺得那是沈星河是自己的姐姐,想要保護自己啊,後來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也習慣了,可是今天……今天差點自己就……她有些不自在,試著把手悄悄的往外挪一點,只可惜,還沒等方霏霏實行,沈星河就像發現了似得,把她的手攥的緊緊地。

方霏霏不滿的嘟了一下嘴,這個動作還是跟沈星河學的,真不知道一個男孩子為什麼能做出來這麼有誘人的動作。不過方霏霏倒是沉下心,不再糾結兩人牽手的這個問題了,而是細細的觀察路了。

到了以前那個有很多工人的大廳一樣的地方,沈星河停下了腳步。

方霏霏也好奇的伸出頭去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與那日沒有什麼差別,仍舊是昏暗的燈火,滿地的額泥濘,可是就是沒有人的蹤跡。

兩人對視一眼,皆感覺不可思議,明明什麼也沒有建好,人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發現了這處據點,所以那個面具人就放棄了這出據點?

方霏霏不知道要說是那人太過財大氣粗了,還是該說那人太看得起自己了。總之就是很理解不了。

她又拉著沈星河快步往里頭走,沈星河沒有深入過,不知道里頭是什麼情況,只得跟著方霏霏走。

也不不知道印象中那個大狗還在不在方霏霏想著便來到了那處石門,大狗已經不見了,她靠近也無妨,只是,這麼大一個地方難道真的人去樓空了嗎?

隨著石門的緩緩打開,沈星河只見到面前黑影一閃,直接抽出君子劍殺了進去。那蒙面的黑衣人明顯蜈蚣要高出沈星河一些,只是沈星河仗著君子劍之利,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有什麼事,于是方霏霏趁著這個空檔,連忙搜查這個石屋。

一個蒲團,一張案幾,一張石床,整個牆壁是用石頭砌成的,沒有一點富麗堂皇的感覺,但是仍舊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崇敬之感,看起來,這里住著的,應該不是一個尋常人物。

再看正與沈星河拼斗的那個黑衣人,雖然蜈蚣也很高,但是方霏霏確定他不是那天那個面具人,也不是那個裝作小販的手下,但是隱隱之間,還是有一種熟悉之感。

方霏霏想著除了十殺,自己並不認識任何武功這麼好的人,但是這人,又不太像十殺,自己之前和十殺也交過手,感覺不太像。

當啷一聲,那人的佩劍被君子劍斬斷,方霏霏直接放出飛爪,扣住了那剩余半截的劍。

那人見對手似乎都有利器相護,不便他下手,瞅準機會,將沈星河引到一旁後,沖著石門就沖了過去。

方霏霏早有準備,只大喊一聲「哪里跑!」便堵在了門口,一瞬間沈星河也追了過來,三人勢成犄角,只不過沈星河和方霏霏是一家的。

現在他已經生了逃跑的意識,方霏霏知道他已經沒有了斗志。「你是誰?你在這兒干什麼?」

黑衣人用那雙露出黑布外的眼楮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方霏霏,不說話。

「喂,看我做什麼,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俘虜了嗎?所以你要知道,我們問你什麼,你就該回答什麼,也許我們能發發善心,放了你。」

方霏霏看著面前這個黑衣人,听見一絲笑聲傳來,方霏霏瞪大了眼楮,然後確定了這縷笑聲確實是面前這個男人發出的,喂喂喂,現在他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竟然還能笑的出來?方霏霏都要替他擔心他的小命的時候。听見他有說話了「沒想到碎碎前嘴說要君子劍,你後腳就拿上來了呢,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女子,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成為了她的入幕之賓。」

這聲音耳熟的很,方霏霏一時間想不起來,但是更令人驚訝的是,面前這人怎麼知道碎碎……

「你怎麼……」

啪的一聲,方霏霏側身捂住口鼻,黑衣人一閃而逝,等到白霧散盡的時候,方霏霏都要忍不住破口大罵了,次奧,高手也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咦,自己不是不怕毒嗎?躲他的毒煙做什麼?不過既然人已經走了,方霏霏順利的給自己找了個她怕這里是迷藥的借口。

「人走了,我們也走吧。」

「嗯,雖然他跑了,我們收獲也不小呢。」沈星河似乎是怕方霏霏沮喪,特意安慰到。

「嗯,沒事,折騰了一天,回去好好洗個澡,美美的睡上一覺。」

平日里這般說也沒什麼,可是今天說完了以後,方霏霏瞬間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哪里有女孩子家對著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子說這種話。

還好沈星河不知道方霏霏把他歸到了什麼都不知道這個範疇,心想著事已至此,留在這兒也沒有什麼用了,看來這個地方是真的被放棄了,拉著方霏霏便往回走。

等到一切處理好的時候,方霏霏躺在柔軟的被子里,听見敲門聲響起「霏霏,你睡了嗎?」

方霏霏蒙在被子里「睡啦!」

然後就听見門吱呀一聲響了,騰就坐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把什麼簾子帳子都拉上,什麼情況?自己不是說已經睡了嗎?他怎麼會進來的?

「那個,霏霏,我有話想跟你說。」

看著只穿著肚兜的自己,方霏霏臉紅的都要滴下血來了。「你就站那說。」

「我……我想當面跟你說。」

方霏霏脾氣上來了「有話快說,要不然就回去!」

「那個……我想……你可不可以……」似是醞釀了一下勇氣,沈星河直接撩開了帳子。

「我想問你我可不可以用君子劍一段時間,等你要的時候……」

聲音嘎然而至。

四目相對。

沈星河倒退了好幾步,手也送開了帳子「不……我不是故意的!」

足足愣了三秒鐘,帳子里響起了方霏霏的尖叫「沈星河!」

沈星河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默默的站在里床不遠的地方,他真的只是想問問方霏霏自己可不可以用這把劍一段時間的,他想著也許自己伴個可憐什麼的,方霏霏一心軟就同意了呢?他哪里知道方霏霏竟然已經……以前他夜里不是沒進過方霏霏的屋子,可是她要不穿著夜行衣隨時準備行動,要不好歹穿個中衣,那也是捂個嚴嚴實實的啊。他怎麼知道,怎麼知道方霏霏今天……不行,不能再想了,自己佔了人家姑娘便宜,再想借劍估計沒有戲了。可是潛意識里,沈星河卻不覺得自己多虧,甚至覺得還賺到了一點點呢。

方霏霏怒氣沖沖的鑽出帳子,身上的衣服已經齊整的很「沈星河你耳朵聾了嗎?我不是告訴你我睡了嗎?」

沈星河當時听見了,只是沒有當回事,只覺得方霏霏在跟他鬧著玩呢,誰知道會演變成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只是自己看都看了,索性也就豁出去了「霏霏,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本來氣勢沖沖的方霏霏突然弱了好幾截,拔出掛在沈星河身上的那把君子劍,按到沈星河懷里「拿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咦,沈星河這麼快就找到一個能掛著劍的佩飾了。

沈星河又被方霏霏按著劍退了幾步,連忙解釋道「我說真的,我真的會對你負責任的,我不知道你今天會穿成這樣……」

方霏霏一跺腳「還說!快走!」

沈星河第一次看方霏霏這般小女兒姿態,只覺得賞心悅目。但是嘴上的解釋還不停「我以前來的時候你都穿的中衣,我今天真不知道……」

方霏霏推著沈星河的動作頓時停止了,她用一種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不得了的聲音問道「你說……你以前來過?」

沈星河點點頭。

頓時不敢置信的語調就變成了咬牙切齒「你說你見我穿著中衣睡覺?」

沈星河覺得方霏霏真的很生氣,所以說話才這麼氣憤,自己還是快點解釋清楚的好,忙不迭的點頭。

只听見方霏霏大喝一聲「看爪!」飛天爪呼呼的就飛出來了。

見狀沈星河爆頭亂竄,又不敢真的拔劍相向,不說傷到誰,萬一要是把方霏霏的飛天爪給弄壞了,她還不恨自己一輩子?

「霏霏有話好好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這一遭吧。」

方霏霏右爪不停,只是牙齒磨得了更厲害了「難道你還想有下一回?」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星河忙不迭的躲閃著,看著方霏霏沒有絲毫消氣笑的跡象,更加的心虛了。

直到門外傳來其他客人的不滿的聲音,兩人才住了手,沈星河無辜的說了一聲我什麼也沒看到,便飛快的從窗戶遁走了,方霏霏恨恨的咬咬牙,明天再算賬!

不過經這麼一鬧騰,倒是精神了很多,今天那人明顯和碎碎有聯系,而那人又出現在面具人的地方,很難不讓人聯想,這面具人就是碎碎的主子。進而也就是說……是萬芳閣的主子?這個聯想也太可怕了點吧,之前不是沒想過萬芳閣的主子一定是個很可怕的人,可是現在漸漸的顯露出來才真的能讓人切身體會到。

然後,這麼大個勢力,要是能夠知道十殺的消息也是能夠解釋的通的吧,要不,自己拿著君子劍去詐她一下?

此時的方霏霏完全沒有考慮那個連睡覺都抱著劍不松手的沈星河是不是能同意這個想法。不過,就是他不同意又能怎麼樣?劍可是方霏霏的,她要怎麼處置它需要問別人嗎?

------題外話------

先7000然後休息一下,晚上還有一小章。說好的萬更嘛…不能打自己臉,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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