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在這個住了三天後,感覺傷好多了。還很早,我就走出屋子,貪婪的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看著東方那開始冉冉升起的太陽,心想也該回去了,這幾天和殘霜在一起也不是剛見面時那麼敵對了,沒事吃著她做的香噴噴的飯菜,和她開上幾句玩笑,感覺就好像一對情侶或是夫妻,可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終究還是要回去,終究還是要對立,想到這里,我的心忍不住一痛。
「愛亦難,別亦難,忘記太難,回憶總在夜里放棄糾纏……」一陣歌聲打斷我的思維,拿出手機一看,心里一驚,是組長,我點燃一根煙,接通電話「組長」「殘狼,任務完成的不錯,怎麼就是不見你的影子啊,不打算回來了嗎?」里面的人詢問道。「組長,對不起,有點小事耽誤了,馬上啟程回去」對組長還是得一百一十個尊重,「殘狼,是不是受傷了?」「多謝組長關心,已經沒事了」我心里一暖,這種關心在很久以前也有人給過我,只是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殘狼,這次任務很艱難,當然任務幾分也不會少,我看了看你的積分,已經過了一千了,你總計為組織完成了800多項任務,你可以選擇離開了,你要是不願意回來我也不勉強你,因為你是我一手教出來了的,當年我從狼群中見到你時,我就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因為我的兒子也是在大山里丟失的!還有,那個殘霜怎麼樣了。」「她沒是,在睡覺呢,怎麼了組長」「什麼,在睡覺,殘狼,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和她一起執行這次任務嗎?那是因為你們終究是敵人,你為什麼不殺掉她,她的武功不在你之下,若日後你想殺她就是難上加難啊,她還沒有多少經驗,你該動手了。」「組長,我們為什麼要成為敵人,不能成為搭檔嗎?」我疑惑的問「這不是我能改變的,這個事情我也不能說,你好自為之吧!不要以後後悔,錢已經打在了你的賬號上,你也別回來了,這個地方是是非之地,還有,就算你走了,你也是和她對立的,你不找到她,她也是會找你的,」組長有些無奈的說「是,知道了」我回答。掛了電話,我思考了好長時間,回到屋里,組長說的沒錯,小不忍則亂大謀,狠心一次,不要再給以後平靜的生活再添一絲驚險的色彩了,我拿起匕首,走到了殘霜的門前,推門,上鎖了,我找來一根細鐵絲,插進鎖孔,只需幾秒,我就打開了門,輕輕的擰動把手,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進了門,看見殘霜正在睡覺,簡直就是一個睡美人,我拿著匕首,遲遲不動手,想著這幾天我們開心的在一起,就是下不去手,看著在睡衣外的半個‘胸器’,咽了咽口水,媽的,我也是男人啊,我看到這一幕更下不去手了,我就站在她的床前,愣了好長時間,突然想起殘霜說過一句話︰我下不了手,’我也下不了手‘我心里說到,我轉身要離開,突然,一把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閉上了眼楮,靜靜地等待著死神的來臨,「殘狼,為什麼要殺我,」「我有殺你嗎,你哪只眼楮看見我殺你了」我真是感到無語了,人家早就醒了。「你不是來殺我的嗎,那你鬼鬼祟祟的來我房間干嘛」「干嘛,看看你睡覺不行嗎,這麼美得一個女孩,我怕不看就沒機會了」我耍無賴的說到「哼,殘狼,別這麼貧嘴,我這就殺了你,看你還怎麼貧嘴」說著要殺我卻沒有動手「你殺我之前能不能先低頭看看」「看什麼」殘霜疑惑的問。「看看就知道了」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殘霜一低頭,看到了自己的‘胸器’盡收眼底,連‘花生米’都快露出來了,殘霜臉一紅,趕緊整理一下衣服,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向前一推,我爸她壓在了床上,由于是初夏,我也沒穿上衣,感覺她的胸器抵在了我的胸口,那麼的柔軟,我拿著她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說了句「霜兒,怎麼樣啊,舒服嗎?」「你,畜生,放開我,」殘霜瞪著我說道。「你都說我是畜生了,要是不辦點畜生的事,怎麼對得起你」我覺得自己的臉皮都可以拿來做輪胎了,我低頭就要親下去,她閉緊了眼楮搖晃著頭,一秒鐘,兩秒鐘,過了十幾秒殘霜感覺我沒有親她,而且已經起來了,她睜開眼,我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著她,「你怎麼沒親啊?」殘霜小聲說道「那你是喜歡讓我親了,來美女,繼續。」「混蛋,再過來我殺了你」殘霜瞪著眼珠子沖我吼道。「霜兒」「誰讓你這麼叫的我」殘霜不滿的看著我,「我要走了」我吸了一口煙正經的說到,「回組織嗎,我也回去啊,怎麼說的這麼傷感」殘霜放下手里的匕首說到。「不是,我的積分滿了1000,我要離開組織了,就不回去了。」「什麼,你要走,殘狼,你走了我怎麼辦,」「……那你還是想殺我啊」我鄙夷的看著她,說實話,她不是我的對手。「不是,殘狼,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我靠不會吧,一見鐘情啊,這也忒快了吧,我喜歡你是因為你長得漂亮,哪個男人不偷腥啊,」我驚訝的說到「我知道我們不可能,早晚是敵人,你要是想要我的一切,我可以給你」殘霜低著頭說到。我真的左右為難了,得到她的身體,我夢寐以求,因為她太漂亮了,可是我……我一下把她撲倒在床上,媽的,明明是小人,何必裝作君子,我撫模著她的臉頰問「你會後悔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天,我死而無憾,」我撫模著她的胸器,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下面,真是上下其手,「嗯。」殘霜發出了一聲申吟聲,刺激了我的神經,我親吻著她的臉頰,抱著她,一起翻滾了起來。
我穿好衣服,看著殘霜,我說,「霜兒,如果以後我們遇到了,我不會動手」。「我也不會動手」殘霜信誓旦旦的說到。可是到了以後,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當然這是後話!
中午,殘霜做了四菜一湯,我看著飯菜,去沒有動筷子,我在等,等霜兒。霜兒進來了,看見我沒吃飯,問到「怎麼了,前幾天你可是狼吞虎咽的吃,今天怎麼不吃啊!」她當然知道我的心,卻不想說穿,「等你一起吃,來吧我們開飯。」我說到。四菜一湯被我們消滅了,中間誰也沒有說話,是心痛,是不舍,當然只有她知我知。「殘狼,你的真名叫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吃完飯殘霜問到「何義情」我隨口一說,「何義情,呵呵,沒想到我第一個男人竟然叫何義情。我會記住你的,如果有一天,可以的話,我會去找你」「霜兒,不要走了,我們一起離開,遠走高飛,不要再被組織縛束了,好嗎?」我激動的說到,雖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義情,別傻了,這樣我們都會死」我閉上了眼楮「煙」我吐出一個字,霜兒拿了顆煙給我點上,她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沒有阻攔,「霜兒你的真名叫什麼啊」?我沒話找話的問道,只是想和她多說說話。「秦雙,兩個又的雙」「雙兒,回去以後好好保重,組織內斗的時候我會讓阿罪保護你的,他是我組織里面最好的兄弟,你把這個給他,他就會明白的」。說著我把脖子上的‘情’字項鏈摘下來給了雙兒。雙兒接過項鏈,看了看,放進了口袋里。
傍晚,我早就收拾好行李走了,留下的只有一封信,我討厭離別時的場景,討厭離別時的戀戀不舍。我開著車,走在路上,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曾經留戀的地方,心里有說不出的痛楚,唉,是我的別人奪不走,不是我的,白給也不要。
雙兒進了我的房間,大吃一驚,看見了床上的信封,打開一看︰雙兒,珍重,我去HB省。雙兒留下了眼淚,嘴里念叨「義情,HB省」。
第二天,阿罪看到我的項鏈,自言自語道「我靠,情哥,真不夠意思,但你記著,我會去找你。」
一輛車停在了路邊,車里的主人翻看著手機的相冊,郁悶的說道「我怎麼就沒要一張你的照片」。說完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突然手機「滴滴滴滴」想起,拿起手機一看,是一條彩信,打開一看,是一個美女的照片,他笑了,擦干眼淚,自戀似的擺弄一下頭發,照了張相發了回去。然後趴在方向盤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孩子,你看到沒有,不要學爸爸,有錢沒文化照樣沒用,你看那個小孩哭得那麼傷心,肯定又被女人甩了,看他開的車也不是很差啊,肯定是個富二代,有錢沒文化,你記住,要好好學習。」一個過路人指著車里的人說了起來。「恩,我知道了爸爸,不會和他一樣,被女人甩的」。「我靠,老子是讓你好好學習你听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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