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也沒有睡好,自己擔心著一個人,終于鬧鐘響了,我起身穿上了夜行衣,悄悄地出了門。「情哥,你還是放不下她啊。」啊罪看著我的背影說到。
還有幾百米就到了鳳凰迪廳。我下了車,輕輕的走著,到了迪廳門口,看見里面的人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但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哪里不對勁就是感覺不出來,我走到迪廳對面的樓頂上,樓不算高。只有三層,我在樓頂上看著對面的迪廳,心里想到,這里,早晚是我的。
幾片烏雲擋住了月亮,顯得世界那麼黑暗,吹過幾陣小風,感覺很涼爽。我在樓頂上架著狙擊槍,觀察對面的事情,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黑影,仔細一看,身材凹凸有致,應該是雙兒。她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黑色的夜行衣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
「老大,來了。」一個人說到。「來的好,出動。」另一個人說。這兩個人的談話我和雙兒誰也沒有听到,突然,對面迪廳的音樂突然停了,里面沖出來五幾十號人,手里有的拿著開山,有的拿著片刀,圍住了雙兒藏身地方,雙兒本來想等到德川一郎出來時將他擊斃,可是沒想到的是竟然被包圍了。「看來啊義沒有騙我,消息果然泄露了。」雙兒喃喃的說到。
突然,一道銀光飛了出來。「啊」一個人倒了下去,在一看,是一把匕首,刺進了那個人的胸膛。緊接著就是雙兒竄了出來,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軟劍。手一抖,抖出了幾朵劍花,甚是美麗,但是卻美得要人命,「噗噗噗,」幾聲微弱的聲音,在最前面的三個敵人胸口噴出三朵血花。「上,殺了她。」其中一個人說到。頓時,人群涌了上來,雙兒一把軟劍揮舞著,所到之處,橫尸滿地。我看在眼里,並沒有出手的意思,但是眼楮一直沒有離開瞄準鏡。雙兒知道中了埋伏,想沖出去,但是對方人特別多,暫時無法沖出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五十幾個人能站起來的只剩下二十幾個了,但也是大多掛著彩。雙兒也不輕松,幾次拼殺讓體力所剩無幾。「讓開。」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我一看,是包圍圈外圍來了四個人,手里拿著軍刺。「德川君,你說這四個人能殺的了她嗎,那個女人看起來並不是和她的樣子一樣可愛。」「哈哈,他們都是支那豬,讓他們自相殘殺,我們看戲就好。那四個人是特種兵退役的,應該武功不錯。」德川一郎在一棟大樓里觀察外面的戰況。「要不要動用我們的忍者。」那個人問,「不用,讓他們狗咬狗,死的越多越好,支那人,只要給錢就會為我們辦事。」
那四個人走到里面,看著穿著一身夜行衣的雙兒,身上滿是血,不知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但是他們發現了雙兒的胸部。「女人?」那四個人同時說到。雙兒沒有說話,我瞄準著那四個人,因為從他們手里的軍刺可以看出他們身手不凡。在黑社會里,軍刺比槍還少見。「大哥,怎麼辦?」那四個人其中一個問到。「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老二,你去吧。給她個痛快,一個女人也不容易。」老大說到。雙兒自己知道,這四個人不好對付,只是她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體力消耗殆盡,但是還本能的抖出幾多劍花向那個老二刺去。那個老二還是一直往前走,好像那把劍根本沒有殺傷力。要看劍就要到要錢,他舉起手中的軍刺,用軍刺的上部分挑開軟件。身體向前一竄,雙兒的身體被撞到在地,口中吐出來一口鮮血。老二拿著軍刺走向雙兒,馬上就要到了,突然,噗的一聲,那個老二的身體直直的躺在了地上,胸口冒著血。「老二,有狙擊手,隱蔽。」剩余的那三個人短時間內確定了子彈射來的方向,找到了掩體,可是剩余的人卻慌了,不知道怎麼辦。我也正納悶呢,我沒開槍啊,還會有誰呢?難道是啊罪。說實話,啊罪來了,但是開槍的也不是他。裝有消音器狙擊槍的槍聲在繼續著,並沒有引起居民的恐慌。每一次槍響都會有一個人死亡。我看見那四個人其中的一個人正在我的視覺範圍,我沒有猶豫,開了槍,打中了他的頭部,他死也沒有明白怎麼死的,四去二,現在應該好打了。「哈哈哈哈哈,你看看,都用上槍了,精彩。」德川一郎哈哈大笑,好像外面的事情不管他的事。「再掉五十個支那人過來支援,支那人死了我們可以再收,有的是錢,他們死光了,這里就是我們的家園了。」德川一郎異想天開的說到。「嗨。」身後的那個人回答到。
槍聲停止了,現在下面能戰斗的只有不到十人了,我沒有下去,剛才有人開槍,說明雙兒有幫手,但是我不知道是敵是友,不敢沖動。不一會,不遠處一個樓道里走出一個身影,穿著夜行衣,蒙著面,但是那個身影好熟悉,手里拿著一把唐刀走了過來。我看著唐刀,難道是組織的人,因為組織里大多數使用的是唐刀。輕便,便于攜帶,但是殺傷力還是足夠的。有幾個人看見又來了一個黑衣人,都拿著武器沖了過去,你個黑衣人沒有停頓,一直走著,我看在眼里,想著這個人是誰,看起來武功應該不會差到哪去。但是交手後我才發現,她一個人對付這幾個人有點吃力,放倒了這幾個人後,自己手臂上還多出了一道口子。‘我靠,菜鳥啊原來。’我心里想到。就當那個人快走到雙兒身邊時,隱藏在暗處的那兩個身手不凡的男人出來了,本來有三個,被我搞掉一個。「媽的,是你打死了我的兩個兄弟,我要你償命。」說完沖了上去,那個黑衣人一對二明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個不小心被一腳踢中小肚子,身子向後劃出了三米多遠。那兩個人想上去解決了她的生命,但是我沒有給他們機會。「噗,噗」兩聲槍響,那兩個人死也沒有明白,為什麼還有狙擊手。「搞定。」我站起身來,看著下面橫尸滿地的街道。我松了一口氣,嘴角來了一個微笑。就在這時,街道兩邊殺出了兩群人,都拿著砍刀。我一看,不妙,兩邊加起來差不多五十人。「我靠鬧大了。」我郁悶的說到。我迅速端起狙擊槍,跑下樓去,順便拿著我帶來的兩把唐刀。我下了樓,向著人多的一邊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這麼多人,瞎子也能打到,都不用瞄準,我真後悔,沒有沖鋒槍。這時,又出來了一個黑衣人,手里拿著兩把手槍,但也是安裝了消音器,向著我身後的人群射擊,那些人都躲了起來不敢在露頭,我透過瞄準鏡找出沒有隱藏好的就射擊,打了幾下,沒子彈了,「媽的,真晦氣。」我嘟囔到。這時我身後那名黑衣人的子彈也用完了,收起手槍,拔出一把匕首,而我干脆把槍扔在了路邊的花叢里,我的槍太沉了,就是個累贅。我拔出唐刀,我用的是兩把,一長一短,長的進攻,短的護身。我們兩個,各自沖向了對面。這時,有個黑衣人也站到我這一邊,因為這邊人多,我不知道她是雙兒還是第二個黑衣人,因為她們的身材差不多,而且都蒙著面。雖然雙兒是別人的女人,但是我愛她,我必須要救她。「殺。」我突然吼出一個字,突然加速竄了過去,踫到一個人,我一轉身,唐刀從他的喉嚨處劃過,我沒有停留,接著殺,我的目的就是殺,我喜歡近戰,以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熱血沸騰。我喜歡屠殺,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兩把刀沒有護身一說,全是攻擊,我雙刀一劃,在一個敵人胸口出滑出兩道一尺長的傷口,鮮血直流。突然,我沒有注意,手臂被劃出一道口子,我一轉身,一刀看向他的頭部,砍完之後我根本沒有看他,我對自己的攻擊有信心,哎,我看著自己的傷口,心想到‘隊友不給力啊’。看著她也在瘋狂的進攻著敵人,身上也有不少傷口,看著她的動作,應該是雙兒,我慢慢的向她靠去,「怎麼樣?」我關心的問到。她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確定她是雙兒,因為那個眼神。我的感覺非常準,但是過了今天我才發現自己的感覺是多麼的糟糕。我又沖了上去,刺進一個人的心髒,一腳把他踢飛。其他人看見我瘋狂的殺戮他們的同伴,為沒有再戰之心,有的向著巷子里跑了,有的不在和我們交手。我想他們走去,他們其中一個人看我全身是血的走了過來。「哎呀,媽呀。」突然大叫一聲,跑了,其他人看見他跑了,也丟下武器哭爹喊娘的跑了。我看著雙兒,有點站不穩,我跑過去,抱住了她,看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十處。我在看另一個黑衣人那邊,已經差不多了,但是好像有一個人受傷嚴重,我拿起丟在花叢的狙擊槍,抱著雙兒就跑向了停車處,並不遠,但是手臂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鑽心的疼,我也顧不上了。好不容易跑到了停車的地方,上了車,一溜煙就開向了別墅。
另一邊,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情哥,怎麼受這麼厲害的傷,武功退步了啊。走,我背著你,咱們的車就在那邊。」原來最後出來的一個人是阿罪,但是我拉著雙兒回到了別墅,那阿罪救得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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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罪救錯了人,自己卻不知道,那麼他救得到底是誰呢?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