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小潔沒有出來,我有點不舍,但是身不由己,我也不希望小潔出來送我,我討厭離別的場景。
「情哥,舍不得嗎?」啊罪坐在副駕駛上對我說到。「沒有,只是有點留戀。」我說到。「情哥,我也有點留戀,我留戀我的車子,好不容易讓歐陽找到,這下送給了小潔,我回去怎麼辦啊?」啊罪抱怨道。「真是沒出息,小潔回來的時候不是沒有開她的車嗎,你開她的。」我說到。啊罪丟的車已經讓歐陽經過特殊渠道找回了,具體偷車人是誰,下場怎麼樣,我也沒有問,我要的是車子。「情哥,那一看也是個小姑娘開的啊,我不怕丟人也怕給你丟人啊,別管好賴怎麼也得弄輛爺們開的啊。」啊罪有點不願意的說到。「好吧,你開我這輛,我開那輛,怎麼樣?」我說到。「嗯,情哥,看你白白淨淨的開那輛車正合適。」啊罪說到。「媽的,去死。」我郁悶的說到。
「小潔。」王萌喊到。「嗯,怎麼了,你不是要走嗎,怎麼回來了?」小潔問到。「你們家外邊有一輛車,是何義情他們開來的,他們只開走了一輛,車頂上還有一封信,給你。」王萌說到。小潔驚訝的接過信封。
姐姐,當你看到寫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我也有很多不舍,但是我沒有辦法,有很多事身不由己,這輛車子送給你了,因為你是我姐姐,車鑰匙在你房間的抽屜里。對了,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想我了就打個電話,我已經正式步入黑社會了,和我在一起一點也不安全,說實話,我都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又怎麼能保護得了你。希望你以後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祝你幸福,再見。
何義情
「謝謝你王萌。」小潔說完就回屋了。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著車鑰匙,靠著我寫的信,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情哥,我覺得你是不是有點太狠心了,小潔對你的感情你也知道,你卻給給她寫那樣的信,真是沒良心。」啊罪說到。「我靠,以前你說我讓我注意點,現在你又這麼說我,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啊。」我郁悶的說到。「嘿嘿,我也不知道,都說旁觀者清,我見我也不清楚。」啊罪笑嘻嘻的說到。「我靠,我看你就不是人。」我說到。「哎,情哥,你開車悠著點,要是不悠著點,我估計咱倆全都不是人了。」啊罪看見我總是驚險超車,嚇得要命。「嚇死你,還他媽是不是男人了,我就納悶了,這麼膽小怎麼當殺手啊。」我問到。「靠,我死了沒事啊,你要是死了,怎麼辦,還有那麼多美女你沒玩過呢。」「玩你妹啊。」我罵到。「我沒有妹妹,你有,哎對了,情哥,楚河是誰啊。」啊罪問到。「我知道漢界。」我郁悶的說到。「靠,我沒問你象棋,前幾天我听到有幾個小孩說到‘楚河日當午,韓弟和夏圖’,你說這個楚河得多啊,到連小孩都知道了,我估計一定是古代的某個大官,很。」啊罪說到。「……」我真的無語了,沒文化真可怕。「情哥,你到底知道嗎?」啊罪追問到。「嗯,不知道。」我郁悶的說到。「哎,我就覺得可惜,那個當午,韓弟,夏圖肯定是大美女,要不然那個楚河也不會日她們。」啊罪說到。「哎,可憐滴孩,你沒上過學吧?」我問到。「沒有,我家里窮,父母死于車禍,根本沒有辦法上學。」啊罪有點傷心。「哎,我告訴你吧,楚河是宋代的一個貪官,當午是當時一個大美女,被他看中了,強行娶回家中,後來又把韓弟跟夏圖也搶了回來,我告訴你啊,我說給你你可不許出去瞎說。」我說到。「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瞎說。」啊罪拍拍胸脯說到。我笑了,真是一個傻逼。「情哥,你看後面。」啊罪說到。「怎麼了?」我問到。「情哥,我發現後面有車跟著我們,好像只有一輛車子。」啊罪說到。「你也發現了,笨蛋一個,我早就發現了。從我們一出SN就跟著我們呢。」我鄙視的說到。「靠,你怎麼不告訴我。」啊罪郁悶的說。「我說看你什麼時候能發現。」我說到。「其實我早就發現了,我只是不敢確定,現在確定了。」啊罪說到。我相信啊罪的話,沒有質疑他,因為他的反偵探能力很強。「我們怎麼辦?」啊罪問到。「怎麼辦,涼拌,看看他們要跟到我們什麼時候,敵不動,我不動,敵欲動,我先動。」我說到。「嗯好吧,你開著,我去後面。」啊罪說著到了後座椅上,拿出了兩把槍。我一直很郁悶,為什麼他使雙槍就那麼厲害,我卻不行。
「師傅,就是跟著前面那輛車,不要跟丟了,找個機會超過他,讓他停車。」車里的一個人對司機說到。我要是看見車里的人我一定會驚訝。
大約過了幾分鐘,我看到一條小路,我想也沒想,就拐了進去,就一直走著,到了田野里邊。那輛車子也跟了進來。啊罪的槍口從窗戶外一直對著那輛車。「媽的,找死。」我停下車,一手拿出手槍,一手拿著匕首下了車。那輛車里的人沒有出來,我也沒有輕舉妄動。我越來越奇怪,要是殺手早就動手了,這個怎麼還不動手。反正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由于在小潔家里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所以現在已經黑了。那輛車沒有開燈,也許是怕我們發現吧。也太小看我們了。
「媽的,給老子滾出來。」我走近了一看是一輛出租車。我沖著正駕駛的車門踢了一腳罵道。「媽的,踢什麼踢啊,踢壞了…」司機一下來就嚷道。可是嚷了一半就不說話了,因為我拿著槍頂在了他的頭上。「大,大哥,饒了我吧,和我沒有關系啊,是車里的人讓我跟著你們的。」司機說到。「什麼人?」我問到。「我不認識,你自己去看,看看吧。」司機嚇得說話都結巴了。我一腳踢中了他的肚子,他啊的一聲,在地上打滾哀嚎著。「啊義,你干什麼,為什麼打他。」車上下來了一個人。我一看,是小潔。「姐姐,你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干嘛,你不知道很危險嗎,我還以為是敵人呢?」我驚訝的問到,同時把槍收起來,我拿著刀走到司機身邊,他看著我,眼里充滿恐懼。「啊義,你干嘛?」小潔問到。「廢話,當然是滅口了,他看見我拿著槍,你以為是好事嗎?」我冷冷的說到。「住手。」我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剛要動手就听到一個人說到。我回頭一看,是父親,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那麼憔悴,應該是做手術的原因吧。雖然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但還是顯得憔悴。接著,媽媽和小冰也下了車。「大哥,救我啊,救,救我。」我腳下的司機喊到。「放了他。」父親說到。我沒有回答,更沒有放了他,我看向小潔,小潔看見我看她,低下了頭。「啊義,對不起,我說出了你的身份。」「呵呵,有意思,你們這一家人來干嘛,看我怎麼死的嗎?」我笑著說到。「情哥,怎麼辦啊,要不我先回車里,你來解決?」啊罪看見這樣的形式,不知道怎麼辦了。「罪,不用,你不用回避什麼,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是為了說給他們听的嗎?我不知道。「天意,以前是我們對不起你,回來吧,我們一家人以後好好在一起。」媽媽說到。「天意已經死了不是嗎?」我反問道。「哥哥,我不想在失去你了,小時候有人欺負我,是你為我出頭的,雖然我們都對不起你,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夠回來。」小冰說到。「小兄弟,回去吧,你父母多麼希望你能夠回去,不忘讓他們傷心了,他們養你這麼大不容易啊。」司機在我腳下說到,但是他卻不知道刺激到了我的神經。「哈哈,養我這麼大,是嗎,喂,天意的父親,你當著我的面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吧。天意的母親,在那個山里有一個小孩追著你們,你們回頭看了他一眼嗎?啊,站在讓我回去,媽的,狗屁,今天,我要報仇,那時候的絕望,傷心,我讓你們今天在這里的全部感受一下。」我說著一刀刺進了司機的後心。司機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過不到十秒鐘,就死了。「啊。」小冰和母親害怕的抱住父親。「情哥,淡定,淡定。」啊罪抱著我將要上前的身子。「淡定,淡定個屁,老子也要讓他們嘗嘗當初我是多麼的絕望。」我憤怒的說到。我掙開啊罪,提著刀走向了父親。「啊義,你想干什麼。」小潔擋在父親前面問到。「滾開,」我說到。「天意,你殺了人,跟我去自首。」父親說到,父親明顯是見過世面的人,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哈哈,我殺的人我自己都數不過來了,你讓我去自首,當初殺我一次就算了,現在還要把我往死里推嗎?」我反問道。「你是做什麼的?」父親問到。「啊義,不要說。爸爸,不要問,如果他要是說了,我怕我們都會死在他的手里。」小潔打斷我的話說到。「還有秘密嗎?」父親對我問到。「秘密談不上,但是除了組織和小潔知道我的身份外,其他的知道的都去閻王那報道了。你要知道嗎,我估計你不知道死都不會瞑目的,是嗎,哈哈」。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瘋狂,也許是這麼多年憋在心里的憤怒和委屈都一下子發泄出來了的原因吧。「說吧,我不怕死,難道你的工作是國家機密嗎?給國家辦事的人他的父母也有權知道。」父親說到。「黑狼組織,王牌殺手。」我冷冷的說出幾個字。「什麼,殺手。」父親臉色明顯一變。顯然被我的身份嚇到了。「哈哈,好听吧,我叫做殘狼,一匹殘忍的狼,我很厲害,在組織里組長給了我‘冷面寒刀殘狼’的稱號,怎麼樣,名字很酷吧,還有,我被稱為‘無影’,意思是動作很快,快的幾乎連影子都看不到。怎麼樣,你們以前的兒子很了不起吧。」我得意的說到。「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啊義不要這樣說話了。」小潔說到。「天意,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要是不殺我,你就得跟我回去,因為我是你媽媽,你是我的孩子。」媽媽說到。「你們丟下我時怎麼不說我是你們的孩子?」我反問道。「啊義,一家子人都來了,你難道還要親手殺死自己的父母還有你的姐妹嗎?」小潔說到。「我殺的人不計其數,多幾個也不在乎。」我說到。「情哥,我來替你動手。」啊罪說著拿出一把匕首向著小潔扔了過去。「啊。」小潔看著飛過來的匕首,嚇得大叫一聲。父親趕緊擋在了小潔面前。我一看,不好,我趕緊伸手抓住匕首,只不過我抓住的刀刃。父親感覺不到疼,睜來眼楮,看見我手里拿著匕首,滿手的血。「啊義,你怎麼樣,讓我看看,你的手怎麼樣了。」小潔喊到,媽媽和小冰也都過來了。「媽的,滾。」我憤怒的吼道。「啊罪,謝謝你。」我對著啊罪說到。「為什麼要謝他?」父親問到。「因為我想殺了你們,但是我拿不定主意,是他讓我明白,我對你們真的下不去手,不然我也不會救你,從今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兩不相欠。」說完我扭頭就走了。「天意,
回來。」媽媽喊到。我沒有說話。突然有幾輛車開了過來。我神經一繃。「情哥,是血雨腥風,我給他們發信息了,剛才我以為是敵人。」阿罪對我說到。的確,車上下來的人確實是他們。「情哥,敵人在哪里。」血問看著小潔她們不敢相信的問到。「沒有敵人,把這里的尸體和汽車處理好,不要留下蛛絲馬跡。」我說到。「他們要滅口嗎?」血問到,他並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我走到小潔面前說到「小潔,今天的事,你們要是說出去,我就活不了了,你們要是不想讓我死,就不要說。如果今天的事說出去,我保證,我死之前,有人給我陪葬。我會安排車把你們送回家。」「說什麼你也不會回去了?」父親問到。「呵呵,回去干嘛,那又不是我的家。」我說到。「那好吧,今天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不過我告訴你,外面混不下去了,我這里還是你的家。」父親說到。「好吧,我估計沒有那一天,我混不下去了就是死亡了。我不會回去,天意死了,別想了。回去吧,我會安排車子送你們回去。」我說完就走到了血身邊。「血,一會送他們回家。記住,處理好尸體和那輛出租車。」「是,情哥放心吧,我以前也干過這樣的事。」血回答到。
啊罪開著車,我清理手上的傷口。「啊罪,你他媽也太狠了吧?」我問到。「呵呵,情哥,我不狠你能做決定嗎?」啊罪說到。
「啊義,你一定要好好的。」小潔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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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某件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