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回到屋里我說到。「什麼想法?」啊罪問到。「我想成立一個狙擊小組,其成員全部配備最好的狙擊設備,我想如果這個想法成功了,那麼他的威力是不可小覷的。」我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情哥,我覺得可行,不過我們在黑道拼殺中經常使用大殺傷力的武器,國家允許嗎?萬一…」啊罪沒有說完,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沒關系,這件事你去安排吧,今天阻擊敵人援軍的那幾個人就行,讓他們訓練有潛力的人,要把成員控制在20人左右,不能太多,知道嗎?」我怕戰斗力太強了人數太多了成為國家眼里不安定的因素,我們又是黑社會,到時候直接派軍隊過來把我滅了,我沖誰哭去。「知道了情哥,明天我就安排。」啊罪說到。「好了,回去睡覺吧。」我說到。「嗯,真是有點累了。」啊罪說到。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夜我睡的很香,也許是太累了吧。
「愛亦難別亦難忘記太難,回憶總在夜里放棄糾纏…」我不知道幾點了,听見電話響了。努力的睜開眼。拿起手機一看。是宇萌。「嗨,美女,這麼早有什麼事嗎?」我問到。「…早嗎,九點多了。義情,你有時間嗎?」宇萌問到。「怎麼了?有事?」我听出宇萌的語氣,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你來下欣欣咖啡廳吧,我們見面談,在電話里也說不清楚。」宇萌說到。「好吧,我馬上就去。」我說到。
穿衣,洗漱,一切準備完畢後和啊罪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到了咖啡廳,我看見前台的服務生問到「你們老板呢?」「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服務生禮貌的問到。「嗯,是你們老板讓我來的。」我說到。「哦,對不起,請您跟我來。」說著服務生帶著我走到了一個包廂外面。「在這里面?」我問到。「嗯」。服務生回答到。我記得和雙兒見面的時候就在這個包廂里面,誰知道宇萌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有什麼事嗎?」我推開門進去問到。「義情,有件事想找你幫忙,我想來想去好像只有你能幫我,要是你不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宇萌說到。「說吧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再說了,你要是還不起我的錢,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會替我的女人抗下一切的風雨。」我笑著說到,宇萌听到我這麼說,臉一紅,低了下去。「有幾個好像黑社會的人這幾天經常來這里,白吃白喝不說,他們還說,還說…」「還說什麼?」我見她說了一半不說了,有點著急的問到,事情解決完了我還要回去睡覺呢。「他們還說讓我陪他們幾個人睡覺,不然就給我砸了這里。要是他們砸了你的錢可就沒有了。」宇萌說到。「美女,你知道嗎,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嗯,間接威脅也不行。他們砸了沒錢給我用你的身子抵債。」我有點生氣的說到。「啊,不要,我知道錯了。幫幫我。」宇萌趕緊換了一個語氣說到。「呵呵,幫你可以,不過嘛,我要收點利息。」我說到。「什麼利息?」宇萌不明白的問到。「呵呵,來,讓哥親一個。」我說這就要把臉湊過去。「你怎麼不躲啊?」我郁悶的問到。「你不是收點利息嗎?」宇萌也是疑惑的看著我。「靠,你真信實,那些人說了什麼時候來嗎?」我問到。「他們每天中午來,開了我們就沒法做生意,來了好幾天了。」宇萌無奈的說到。「哎,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你妹妹上學得了,這個店明明是你的,為什麼用你妹妹的名字命名呢?」我問到。「因為欣欣咖啡廳比萌萌咖啡廳好听。」宇萌說出了一句讓我無語的話。
「我可愛的萌萌呢,出來吧,哥哥我來了,快點出來,要不然我可就搜了啊。」我听到外面有人在嚷就問到「是他們嗎?」「嗯。今天他們來早了。」宇萌說到。「不早,正好。走,出去。」我和宇萌出去了,看見剛才還喝咖啡的人都已經走了。他們來了五六個人。「這位大哥,有事嗎?」我對著其中一個人問到。「我靠,你算那根蔥啊,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滾一邊去。」那個人說到。「呵呵,各位大哥,別生氣,宇萌是我的女朋友,請問你找她有什麼事嗎?」我還是笑著說到,我不想在這里動手,砸壞了東西那是錢啊。我也不想在大街上動手,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會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的。「草泥馬的,哪來一個小白臉,給老子滾開,今天我要和你的什麼女朋友上床,識相的就給老子滾遠點,不然缺胳膊少腿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又一個人說到。「哈哈哈。」我笑了,笑的很開心,那幾個人不明白我為什麼笑,宇萌也不知道,服務生也不知道。「喂,小子,找死啊,笑什麼?」一個人問到。「別他媽和他廢話,我去廢了他。」一個人說著就沖我走來了,「喂小子,你要是給我跪下叫幾聲爺爺,我可以考慮不把你打殘。」那個人說到。我看著他,沒有說話。「媽的,竟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看我不把你打殘。」說著那個人一拳向我打來。「什,什麼。」那個人感到自己的拳頭無法前進分毫,一看才發現我抓住了他的手。他想撤回拳頭,卻發現收不回去。「你小子給我放開。」他罵到。「呵呵,以後不要來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說到,同時放開了手。「媽的,我草泥馬。」我松開他的手後他突然出手沖我的頭打來。‘不知死活’。我心里說到。就在拳頭將要打到我時,那個人露出了笑容,不過他很快就不笑了,因為他發現他的拳頭無法前進分毫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回去吧,我不想和你們打架,以後不要來這里搗亂了。」我抓著他的手說到。「啊。放開我。」那個人說到。「走吧,別來了,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松開他的手笑著說到。「媽的,老子弄死你。」那個人說著一拳向我的頭打來。‘不知死的鬼兒啊’我心里說到。就在他的拳頭打到我之前,我一腳題中他的肚子。「啊。」那個人大叫一聲向後飛了回去。「啊,老二,怎麼樣了?」一個人問到。「大哥,他。他是練家子。」那個老二說到。「媽的,一起上,廢了他。」那個大哥說到。「哈哈,我告訴你們,我沒有下死手,不然他早就死了,趕緊滾吧。」我笑著說到。「媽的,找死。」帶頭大哥說到。「宇萌,退後,別傷著你。」我對宇萌說到。「你要小心啊。」宇萌關心的說到。他們成扇形沖我走來,想包圍我。我沒有給他們包圍我的機會,我向著中間的那個人突然竄了過去。一腳踢向他。「啊,好快。」中間那個人說出了這麼一句。他側身躲了過去。我並沒有感到驚訝。因為我那一招只是虛招。就在和他擦肩而過時,我一反身用胳膊肘攻擊他的頭部。「啊。」他沒有躲開,大叫了一聲就倒在地上不動了。「老四,媽的,我要廢了你。」帶頭大哥說到。我沒有說話,直接向他沖了過去,他一拳打向我的面部。我頭一低靠在了他的懷里,抓著他的胳膊向前一背,把他扔出了三米多遠。「啊,啊。」他在地上打滾申吟著。「你們還要打嘛?」我看著剩下的幾個人問到。「大,大哥,你怎麼樣了,大哥,沒事吧。」其他人也沒有心情管我了,一個個趕緊去扶他們的大哥。「小子,你等著,看老子不見人把你廢了。老三,給玉姐打電話,就說有人找事。」那個叫老三的拿出電話問到「真的打嘛,萬一」「玩一個屁啊,打。」老大說到。那個老三听見他這麼說就打了電話。
「義情,怎麼辦,他們叫人了,你快走吧。」宇萌說到。「我走了讓他們糟蹋你,你是哥的,別忘了。」我說到。「可是,別逞強了,萬一他們來的人多怎麼辦?」無能好像是真的關心我,因為她說話很著急。「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說到。「小子,你別神氣,看一會你還能神氣的起來嗎。」那個老大說到。「哈哈哈哈。」我笑了,因為我這次動了殺心。我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瓶啤酒,打開喝了起來。我一口氣喝了不到三分之一,我有點尷尬,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突然拿著啤酒瓶照著那個老大的頭扔了過去。「啊。」瓶子在他的頭上變得粉碎。「大,大哥。」一個人問到。「你們三個,為他報仇吧。」我說到。「啊,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不要打我們,我們再也不來了。」他們三個突然跪下,爬到我的身邊向我求饒。這是我沒想到的。「真他媽慫。」我說了一句。我突然拿起身邊的椅子向其中兩個人砸去。「啊。」木質的椅子一下子變得粉碎,那兩個人抱著頭在地上打滾。剩下一個人看著我,也忘了求饒,身子一直在發抖,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狠。我看著他,有一種鄙視的心里,我一腳把他踩到了地上。「你不該打電話,而是該直接回家,以後不要在來這了。」我說完一腳踩向了他打電話的手。「啊。好痛,大爺,饒了我吧。」他一邊打滾一邊求饒。我看著地上的五個人,笑了,不想打架還是打了,「宇萌,這些東西讓我陪嗎?」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問到。她看著我,後退了一步。「不,不用。」宇萌說到,但是她的聲音有點發抖。我一把把她拽到懷里,抱了起來。她沒有掙扎,也許是嚇壞了,也是她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不然我的錢就泡湯了。」我說到,看來她還是有經濟頭腦的,以後也許用的上。「有你在,我才害怕。」宇萌顫抖的說。
「誰打了我的人?」這時一個女人打開門就來吼道。服務生一個個嚇的不敢說話,躲在了櫃台下面。這個女的後面還有差不多十多個男的。
「我說大姐,咱以後能不能化點淡妝,你看你的臉,都看不出本色了。」我看著她化妝的臉,有點想吐的感覺。他看著地上申吟哀嚎的幾個人,又看看我,問到「小弟弟,別怕,誰打的這些叔叔們,告訴我。」那個玉姐問到。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是,誰能相信一個十七八的小孩一個人打到五個成年大漢。「玉,玉姐,就是他打的,給我們報仇啊。」地上的一個人說到。「廢話真多。」我拿起一個啤酒瓶沖著他扔了過去。「啊。」酒瓶在他的頭上應聲而碎。「你,是你打的?」玉姐不敢相信的問到。「你覺得呢美女?」我反問道。「為什麼要打我的兄弟?」她沒有一上來就動手,而是問原因。「呵呵,看你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問我原因了,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他們都該死,我給你留著面子沒有殺他們。」我笑著說到,同時站了起來,和她對視。「他們怎麼惹到你了?」玉姐問到。「他們要霸佔我的女朋友,砸我的廠子。你說,他們該不該打?」我問到。「什麼,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玉姐問著地上躺著的一個人。「那個,是。」那個人說到。「廢物,回去再收拾你們。那就對不起了,我向你道歉,可是你把我的兄弟打成這樣,怎麼辦。」玉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要打嗎,奉陪到底。」我高傲的說到。「呵呵,你看來不怕打架嗎,你是誰?」玉姐問到。「呵呵,我哪有玉姐的名號大,就算說了您也不知道。」我笑著說到。「你知道我?」玉姐驚訝的問到。「哈哈。玉姐,寒冰幫的大姐大。不知道我說對了沒有。」我說到,我從血給我的資料上看到過一個叫做柳湘玉的人,是寒冰幫的大姐,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爬到了這個位置,真是不容易,也是CZ市唯一一個女老大。「什麼,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玉姐驚訝的問到。「我說了,我只是一個無名小足,不過,我對你感興趣。」我笑著說到。「什麼,你好大的膽子。」玉姐說到。「哈哈,膽子,我可沒有,不過我有的是能力。」我說到。「看出來了,說吧你到底是誰,把我叫來干什麼,?」玉姐問到。「呵呵,玉姐,冤枉,真的不是我計劃的,而是他們欺負我女朋友,我才來的,他們打不過我叫的幫手。」我無奈的說到。
我看著她,就算她不找我我也會找她的,只是這麼早和她見面,不在我的意料之中。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到底是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玉姐生氣的說到,這些年還沒有我這樣和她說話的。「我是…」我沒有說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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