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麼在這?」啊罪看見風在病房門口坐著。「哦,罪哥,情哥的姐姐來了。」風站起來說到。「小潔來了?」啊罪帶著疑問走進了病房。「嗯,小潔,你怎麼來了?」啊罪看見小潔坐在床邊看著我便問到。「嗯,啊罪啊,家里沒事了我就過來了,哎,你的臉怎麼…」小潔看著啊罪的臉驚訝的問到。「咳咳,我的臉沒什麼,你把情哥的頭發簾撥開看看就知道了。」啊罪郁悶的說到。小潔不知道怎麼回事,撥開我的頭發簾,「啊,啊義,啊義的臉怎麼和你的一樣了。」小潔一開始沒有注意到我臉上的傷疤,乍一看,嚇了一跳。「哎,別提了,我們哥倆都毀容了。」啊罪坐在了旁邊的床上說到。「怎麼會這樣?」小潔不敢相信的問到。「事情是這樣的…」以下省略N個字。「真是笨啊,做個飯都能這樣。」小潔說到。「情哥睡了多久了,怎麼我們說話吵不醒他?」啊罪不解的問道,一般我睡覺很輕的,啊罪是知道的,所以他才這麼問。「哦,也許是他太累了,所以才會睡得這麼死。」小潔沒敢把剛才的事說出來。「哦,那就讓他睡吧。」啊罪沒有產生懷疑,只是看到我蒼白的臉色有點擔心,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病房。「罪哥,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風疑惑的問到。「小潔在屋里,讓她們好好安靜一下吧,他們好久沒有見面了。」啊罪說到,但是啊罪嘆了口氣,為我和小潔的關系擔心。「罪哥,你嘆什麼氣啊?」風看見啊罪嘆氣,便問道。「別問了,不該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啊罪訓斥到。「罪哥,情哥的姐姐是不是喜歡情哥啊,我看到小潔看情哥的眼神就不對。好像很曖昧呢?」風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問了這麼一句。「不該問的別亂問。」啊罪丟下了這一句話就走了。「哎,情哥,你的事最好是處理好了吧,誰都看出來了。」啊罪走出了醫院,自言自語的說到。
我感覺有人撫模我的臉,很柔軟,很舒服,我不知道是誰,我慢慢的睜開了眼楮。「姐姐,我好痛。」我看到小潔模著我的臉,眼角流出了淚水。「啊義,我們回去吧,不要再走這條路了,好嗎?」我知道她很希望我回去,但是我回去了會不會牽連到他們不說,我回去了我干嘛,什麼也不會做,而且就算有人嫁給我,我也不能和別人一樣過著正常的日子了。「姐姐,我不能回去,組織不會放過我的,你也看見了阿修羅的厲害,我回去阿修羅也不會放過我。」我無奈的說到。「啊義,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害怕的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小潔哭了,哭的那麼傷心。「你最好不要讓情哥著急了,也不要讓他再做艱難的選擇了。你忘了剛才醫生說的話了嗎?」風听到我們的談話走了進來。「算了吧,啊義,你好好養傷吧,我先回別墅收拾一下。」小潔說到。「好吧,姐姐,那你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我,我沒事。」我有氣無力的說到。小潔偷偷的擦干眼淚,低著頭轉身離開了,看著小潔離開的背影,我的心莫名其妙的痛了一下。
「風,我餓了。」我看著風說到。「好吧,情哥,早餐已經涼了,我去給你買午餐。」風說著就走出了病房。「哎,要是小潔就會問問我,我愛吃什麼,這個風,誰娶了她誰倒霉啊。」我郁悶的說到。「情哥,你吃什麼啊?」風突然跑了進來問到。「哎呀,你想嚇死我啊。」我剛說完風的壞話,她就進來了,差點把我嚇死,我看了看她的臉色,沒有變化,應該他沒有听到,我松了口氣。「我不是想問問你吃什麼嗎?」風委屈的說到。「嗯,吃什麼也行,我不挑食。」我說到。「哦,那好吧。」風說完又跑了出去。
我模著自己的肚子,覺得很委屈,受了傷不說,還來個二次縫合,現在還餓著肚子,哎,肚子啊,跟著我真是苦了你了。真當我想以後怎麼慰勞我的肚子時,風回來了,「情哥,吃飯吧,我給你買的方便面,泡一下就好了。」風一邊說著一邊給我泡方便面。我模著自己的臉,隱隱約約還有點痛。再看看風手里的方便面,有種想哭的沖動。但是人家給我買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吃,畢竟人家是女孩紙,給面子是必須的。看著風忙忙的,心里有種歉意。「風,怎麼就你一個人啊,別人呢?」我看見風一個人為我忙活,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情哥,他們,他們讓我…」風沒有把話說完,而是頭一低,臉紅紅的。「他們讓你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想急死我啊?」我郁悶的說到。「他們讓我做你的貼身保鏢,你在哪,我就在哪。」風這次一口氣把話說完了。但是當我听到這句話時,我再也淡定不起來了。「什麼,你做我的貼身保鏢?」我驚訝的問到。「是的,他們說為了以後避免這樣的事件發生,決定給你找個保鏢,順便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他們說我是最合適的人選。」風低著頭說到。「……」我真的無語了。真不明白這到底是誰的餿主意。「那個,你回去找他們商量一下,就說我不用保鏢,怎麼樣,我給你買好吃的。」我在用逗小孩的口氣問她。「情哥,我不是三歲小孩了,你也知道,我們曾經是部隊上的軍人,你知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也沒有辦法。」風委屈的說到。「嗯,這個,好吧,可是你總是跟著我,我很不方便啊,這個怎麼辦,再說了,我現在想上廁所,都沒有辦法。」我郁悶的說到。「我的任務是照顧你的飲食起居。」風突然理直氣壯的說到。「可是」「別可是了情哥,請不要為難我,我只是服從命令,來吃飯吧。」風打斷我的話,端過泡好的面來喂我。我一口一口吃著風給我喂得方便面,感覺並不是那麼難吃,不過我還是覺得不要吃這個為好。
經過了長發十五分鐘的吃飯,終于吃完了,我看著蓋在我身體上的被子由白色變成了黃色,我真的不知道讓她來照顧我是不是個錯誤的選擇。「情哥,我替你把被子洗了吧。」風看著我的被子不好意思的說到。「這個,算了吧,這是醫院的被子,髒了也就是讓我們賠錢。我們不差錢。」我無奈的說到。
風可能是累了,躺在旁邊的床上睡著了,我突然感到有點尿急,我真的無語了,這可怎麼辦呢。我慢慢的做了起來,捂著肚子,走向廁所,我這個病房好像是比較高級的,屋子里都有廁所。我要是知道每個病房里都有廁所,我不知道我會不會郁悶。廁所離床並不遠,只有四五米,但是對于現在的我簡直是渴望而不可及,我捂著肚子,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我咬著牙,一步一步的走著。走了估計得有一分鐘,終于走到了,我靠在牆上,月兌下病人專用的褲子,這種褲子穿在身上還挺舒服,一瀉千里。「哇塞,舒服。」我解決完畢感覺舒服多了。我提上褲子捂著肚子又往回走。我剛出廁所門,就發生了一個意外,這個病房設計的不是很好,因為如果現在廁所門旁邊,一開病房門就會踫到。我剛一出廁所門,就有人開了病房門。「哎呦。」我被門一下子拍到在地,要是以前,這點力度算得了什麼,估計就是給我撓癢癢。「啊。情哥,你怎麼在這里,啊,情哥,你的傷口流血了。」我抬頭一看,是血。「血,以後進門敲門,懂不,不然,後果,後果你也看到了。」我郁悶的說到,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幾天快郁悶死我了。「情哥,來回床上。」血扶著我回到了床上。「風,別睡了,我讓你來照顧情哥,你干什麼呢。」血沖著風吼道。「啊,血哥,發生什麼事了,啊情哥,你怎麼了,怎麼流血了。」風迷迷糊糊的起來後看見我的傷口又滲出了血,著急的問到。「還不快叫醫生去」血沖著風吼道。風嚇得趕緊去叫醫生。「怎麼了,怎麼會又出血了?」醫生過來看見我的傷口出了血皺著眉頭問到。「醫生,麻煩您趕緊給看看吧。」血焦急呢說到。「好了,等我一下,就在這里吧,也別去手術室了。」醫生說著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鐘醫生手里拿著繃帶和消毒水進來了,給我消完毒,纏好繃帶後,說到「你這樣對于傷口是很不利于愈合的,你還是在床上好好休息吧。」醫生說完扭頭就走了。
「風,你到底在干什麼,我讓你來做什麼,忘了嗎。」血又大聲訓斥風。「血,不怪她,我看她睡著了,就沒有叫她,要說怨誰,還真是怨你,你進門為什麼不敲門?」我故意生氣的說到。「……情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說風了。」血無語的說到。「什麼跟什麼啊,我不是,哎,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無語的說到。
看著風委屈的表情,我的心里有一種保護她的沖動,我真不明白,我是不是太花心了。哎,對于血他們讓風來照顧我,我真的無語了,我看著被子上的油漬,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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