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手中的卡,忿忿地走店里面,用買衣服來發泄自己心頭之恨。
既然那個狐狸精也是穿這里的衣服,她也要穿,看誰穿得更漂亮。
宋辰東開著車,臉色帶著憤怒,剛才他打她的手機,發現己經是關機了。
看來這個女人是有心逃的,他一不小心,她就要跑,無處不鑽。
膽子越來越大了,從來不把他宋辰東的威嚴放在眼里。
舅舅!虧她好意思說得出口。
在他眼里,真的有那麼老了。
他心里極其不爽,當一回她的「舅舅」,心里那個堵塞的。
他的眼楮里面全是怒火,他一拍方向盤。
突然發出一聲喇叭,險些把開在他前面的車子嚇了一跳,現在開車禁止開喇叭的。
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自己又為那個女人生氣!
他用手揉了揉黑發,最後去了公司,他不能因為這個女子耽擱他公司的事情。
歐若藍的手機其實只不過是沒電了,她也發現她在家里那麼久了,居然大惡魔一直沒有打電話過來。
一看,原來沒電了,她就在歐叔叔那里找一個萬能充充電。
然後拿歐叔叔的手機打電話給夏樂樂。
既然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那麼她就要好好玩會了,她才不會想那麼多。
夏樂樂很快就過來了,她這個大學生老是逃課,只要是好朋友歐若藍的一個電話,她就會馬上過來。
兩個姑娘嘻嘻哈哈擁抱在一起,別提有多高興。
夏樂樂知道歐若藍這樣出來,心里同意歐若藍好好耍一會再回去。
同時把那天晚上登報的事情告訴了歐若藍,歐若藍才知道事情居然演變成這個樣子。
歐若藍在心里己經猜得出來,肯定是宋辰東干的,他的目的是是柯振權身敗名裂。
這會他是達到了,她心里一陣的抽痛,怪不得那天晚上他沒有懲罰自己,原來他早己經是找到了發泄怒氣的方式。
他再一次借用別人來懲罰自己。
「若藍,你沒事吧?看來那些狗仔是被人買通了,不然也不會這樣寫振權。
不過奇怪的是,那個報道並沒有對你有任何的抵毀,會不會是那個宋辰東干的。」
夏樂樂眯著眼楮道,里面閃爍著憤怒,她跟歐若藍一樣十分仇恨宋辰東。
「除了他,還會有誰。」歐若藍心情凝重道。
「真夠變態的,心理一定是嚴重扭曲了,看來你跟這個變態生活,也是苦了你,如果是我,我早就瘋了。」
夏樂樂十分同情好朋友,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她己經是問過了爸爸了,她爸爸說海龍集團幾乎是龔斷了整個行業。
他們這些小蝦米也是看他的臉色做人,害怕有一天會被他吞掉。
「我也沒有辦法。」
歐若藍嘆了一口氣,看向蔚藍的天空。
拍拍夏樂樂的肩膀,道,「不要管了,我難得出來一次,我們開開心心玩一會吧。」
「我們去打排球吧,逛街有什麼好逛的?歐叔叔不是最喜歡這種運動的嗎?我們叫上歐叔叔吧。」
夏樂樂酷愛運動,總是停不下來。
「好咧。」歐若藍很高興地答應,走進屋里面,在自己的房間換了一套簡單的運動服。
歐泊樂關上了花店的門,他也不知道自己行能不能打球。
上次腰不好後,他覺得自己的腰不如以前了,歐若藍看得出來歐泊樂臉上的為難,心里更恨宋辰東。
如果不是宋辰東,她的叔叔也不會落下腰痛的後遺癥。
就算用再多的錢來彌補又如何?再也換不來身體的健康了。
保姆幫他們拿東西,他們四個人一起走到小區里面的排球區,那里是以前他們經常活動的地方。
為了照顧歐泊樂,歐若藍和夏樂樂盡量放慢動作,讓歐泊樂從中得到樂趣,保姆也參加其中。
最後歐若藍和夏樂樂坐到一邊休息,看到歐泊樂和那個保姆玩。
只是這一幕又被陳秀妍派過來的人全部拍下來了。
夏樂樂遞給歐若藍一瓶水,看著老了不少的歐泊樂。
「歐叔叔看來真需要一個伴了,最起碼可以照顧他的。
其實我有時候看他看你的眼神,發現超乎一個父愛的,若藍你感覺到了嗎?」
「我們兩個相依為命那麼多年了,當然把彼此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其實我也想他有一個伴,但是他不同意。
我看得出來,這位阿姨對他十分好,他有這個阿姨的照顧,我十分放心。」
歐若藍看著歐泊樂帶著一些拖拽的身子,心里十分難過。
之前的歐泊樂多好啊,就算是步進了中年,也是「師女乃殺手」。
現在的他,每一次她看著都心酸,宋辰東就是她生命中的克星……
「嗯嗯,我都懂的,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一個善良懂事的孩子。
我只想你得到幸福,所以一直撮合你和振權,老天爺應該要厚愛你才對。
只是那個可惡的大惡魔,如果扎小人可以扎死他,我們不如試一下。
天天咒他,斷子斷孫。
找一個同志也找一個艾滋病的,讓他得到了絕癥……」
「艾滋病暫時不要吧,我和他生活在一起,最怕到時會傳染給我,怎麼辦?」
歐若藍之前咒罵過他,但是從來不會咒罵過他有艾滋病。
「好吧。」夏樂樂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我們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樂樂,我覺得有你這個好朋友太幸運了。」
歐若藍用手緊緊地抱著她,眼楮有些濕潤,如果有這個朋友陪伴著,有時她真的撐不下去。
「好了,不要酸溜溜了。」夏樂樂把眼楮濕濕的歐若藍推開,拍了一下歐若藍的肩膀,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去買一些好吃的。」夏樂樂一溜煙跑了。
歐若藍一個人坐在石階上,想起夏樂樂說的事情,心里一陣扯痛。
她用手緊緊地捂著胸口,又害了柯振權了,當時自己為什麼不堅絕一下,不跟柯振權走。
是自己的貪戀而害到現在柯振權陷進是非中。
一個企業需要的是一個正面的形象,萬一正面形象毀了,意味著信譽也會毀掉了。
這個道理她深諳。
眼淚緩緩地從眼角流出來,記得她上次跟他說的話。
自己是那麼的殘忍,只是有誰明白?在說這些話的同時,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本來是為了把他推得自己遠一些,但是只要和她扯上一點關系,柯振權就會陷入無境的陰謀中。
宋辰東太陰了。
手段太狠了,到底是什麼原因把柯振權一定要逼進絕境里面?
能解釋為這個男人太狠毒了嗎?
夏樂樂拿著東西回來時,發現歐若藍己經是淚流滿臉了,她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她把東西放下來,坐在她身邊,皺著眉道︰「若藍,說啊,你怎麼了?
我總覺得你內心有秘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分擔?
是不是你對不起振權在先的?為什麼你會那麼傷心?」
歐若藍痛苦地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將眼淚逼回去。
聲間帶著濃濃的哽咽︰「是的,是我對不起他,說真的。
我早己經決心不可以再對他有任何念想,但是總是忍不住……是我害了他……」
「誰說是你害了他的?是那個宋辰東行嗎?
如果不是他,你們也不會分開,就是他,你不要內疚的,你和柯振權才是真正相愛。」夏樂樂十分不滿。
「說,你是不是己經喜歡上了那個惡魔了,別人說有恨必有愛,你現在那麼傷心?
會不會覺得自己十分矛盾,己經貪戀宋辰東給你好生活。
車子,上流社會,別墅,漂亮的衣服,畢竟這是女孩子無法拒絕的事情。」
夏樂樂逼問著他。
歐若藍一直在搖頭,眼淚流得更歡。
其實夏樂樂為何如此隱忍?如果她是那種人,夏樂樂也太瞧得起她了。
只是她的苦衷有誰明白?她是因為最愛的人才會在那個宋辰東身邊的。
她粉拳暗捏,捏得手指關節泛白,隱隱泛出白光,失去血色,內心絞痛得無法呼吸,險些要窒息了。
嚴重缺氧,一時她真的不知要怎麼反駁夏樂樂。
如果她真的喜歡宋辰東,她寧願去死。她想說,由于自己不夠堅定,內心放不下柯振權,才會害了他。
如果她對柯振權再冷一些,再狠一些,讓他早日死心,柯振權也不會放不下她了。
是她的心太軟了,偏偏這樣正合了宋辰東的計。
無休止折磨著她和柯振權。
如果她能控制得自己的情緒,該狠的時候不顧一切,相信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只是每一次她面對著柯振權的柔情時,總是忍不住去貪戀著。
看到歐若藍俏難以掩飾的矛盾,可以看得出來她是那般的痛苦的,如果不是這樣,一向堅強的歐若藍也不會那麼傷心的。
對愛情一知半解的夏樂樂想了一下,仿佛清楚一些些。
她伸出手臂緊緊地抱著歐若藍,道︰「不要哭了,我錯了,你不是那種人,那個宋辰東是一個變態,你這樣肯定被逼的。」
認為宋辰東是一個變態和搞基的,心里更是憎恨,有機會她一定要去報社報他的料,讓他沒有辦法在世上生存。
想到這里,她己經是暗暗中定了決心了。
「若藍,這樣吧,你有機會一定要把他和基友的照片弄來,然後找機會給他重重一擊。令他無法翻身。」
夏樂樂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