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錯。」她看向他,理直氣壯的,眼楮黑溜溜的。
「誰允許你走了,你怎麼知道我跟她約會?你的羅輯力很強嘛,很會想象呵。」
宋辰東半眯著眼楮,里面透著危險,絲絲寒意滲透出來。
「我……我……」歐若藍說話一時結巴了,她真不知自己要說什麼了。
是的,賣身契上面也有說著,在他的指揮下,她才可以做任何事情,不可以自作主張。
這是什麼狗屁賣身契,如果她把這份賣身契,相信他的名譽就要掃地了,這是人權侵犯的,好不好?
赤果果的人權侵犯!
她有權不听的。
「我沒有錯。」她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就是不肯低頭。
然後,她轉身要走,只是宋辰東早防她會拒絕。
大手己經做好了準備,將她扯進自己的懷里面,而且身上的襯衣也被他扯開了。
「啊……」歐若藍只感覺身子一陣冰涼,她驚叫地把手護著自己的胸。
宋辰東站起來,將這個女人抱上樓去,小帳蓬早己經是撐起來。
這就是這個小女人的功勞,如果不是她坐在他大腿上動來動去,他也不會欲火焚身,這火必須是由她滅。
這也是對她的懲罰吧。
當她被他拋在床上時,看著在床上蜷曲成一團的模樣。
他的嘴角隱隱露出一抹微笑,然後慢慢地俯向她,慢慢地靠近她。
歐若藍用被子蓋住自己,露出那只小腦袋,把自己包得象一個粽子,臉上全是緊張。
說實在的,她那里現在都覺得痛,他忘了嗎?之前做得要出血了。
這男人能不能有一些人性?
她己經受傷成這樣子,就不能放過她嗎?
禽獸!她在心里狠狠地罵著。
「宋總,我那里痛,真的好痛。」她試圖說服他,只是她見到的是,這男人的臉在她面前擴得越來越大了。
她清晰地從他眼底看到她倒影了,是那般緊張的自己。
「知道痛了,知道痛當時也不放松一些,最好是痛死你這個笨女人。」
宋辰東大手一扯,硬硬把她身上的被子扯開。
歐若藍拼命地用力扯著,剛剛吃飽了,還是有一些力氣的,她可以跟他斗一會。
可能是宋辰東沒有吃東西沒有多少力氣,居然漸漸輸給了一身倔強的歐若藍,他又開始怒了。
最後他真的出盡蠻力了,一扯,被子變成了碎片,碎片紛紛地降下來,歐若藍再也堅持不住了。
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暴露在他面前,她的身子瑟瑟發抖,她不可以讓他再來蹂躪身子了。
痛死了!
她的小心髒撲撲地跳著,臉紅撲撲的。
「看來,以後不可以讓你吃得太飽了,不然越來越無法無地了。」宋辰東又用那種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瞪著她。
歐若藍暗咬著牙,十分氣憤,伸出一條腿去踢他。
宋辰東鳳眸里面冒著怒火,此時的他己經月兌掉上衣了,結實的上身,那帶著古銅色的肌膚帶著致人的性感。
現在己經是秋天了,但是他全身帶著燥熱。
「你越來越沒有規矩,我正在想著怎麼懲罰你?
看來你對我的懲罰方式己經產生了免疫力了,我要再想一些再狠再厲害的。」宋辰東臉上的狠厲嚇得歐若藍全身一震。
「我己經夠慘了。」歐若藍真有些害,大聲地抗議。
宋辰東當是沒有听到她的話,而是把她壓在床上,目光掃了她幾眼,然後走出房間。
歐若藍傷心死了,那里還在隱隱作痛,這男人還要嗎?
她對這個己經產生了恐懼。
這嚴重威脅到她以後的「性福」了。
只是她看到宋辰東很快就又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樣東西,她害怕了,以為那是懲罰她的東西。
歐若藍拿起一個枕頭扔向她,大聲道︰「可惡的男人,你這樣不如殺了我,這樣折磨我。」
宋辰東冷冷地看著她,沉聲道︰「躺下來。」
「我不會乖乖地听你折磨的。」歐若藍心想,她又不是神經病的,要听他這樣指揮。
「馬上給我躺下來。」宋辰東又怒聲道。
「我不會听你的話的。」歐若藍再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無理的要求。
她又沒有腿了,她可以跑啊,這個禽獸哪有同情心的?他的心是黑的!她懇求他干嘛?
她犯賤啊!
「你再來看看。」歐若藍騰地起床,拿起床頭櫃的一個瓶子,就向他砸去。
「你砸來試試看。」
「你再敢靠近我,我就要砸你,我不怕你。」
「你說,今天到底是誰的錯?你知道自己的錯了沒有?你現在越來越不听話,知不知道?」
宋辰東果然有一些些顧忌,真有些怕這個倔強的女人把瓶子砸過來,他又不是沒有受過這個罪。
「如果你不想明天見不到歐泊樂,你砸啊!」宋辰東這一招屢試不爽,果然這女人不敢亂來了。
他早抓到她的弱點了,寧願自己受苦了,也看不得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受到傷害。
這是她的弱點,也是她的優點。
「不要,我接受懲罰吧。」歐若藍軟綿綿放下手,瓶子滾在床上。
她躺在床上,臉上帶著屈辱,好像是作一死戰的感覺。
宋辰東最討厭就是她這種屈辱的表情!
他打開手中的那瓶消腫藥水,用力分開她的兩腿。
果然發現那里又紅又腫,他心里莫名地出現一抹異樣的感覺。
想起他之前的瘋狂,也明白自己有多生氣。
他在手上倒了一些藥水,輕輕的涂在那里。
本來以為一定會痛得要死的歐若藍。
當他的手接觸她那里,給她的感覺不是撕痛,而是清爽,很舒服,痛楚慢慢地緩解。
原來這個男人並不是懲罰她,而是在幫她上藥,頓時一陣羞澀涌上心頭,想夾緊雙腿,但是又被強迫分開。
「如果再不听話的,讓你這里爛掉,看你還敢不敢?」宋辰東沉聲道。
歐若藍只得再次把兩腿分開,感受著藥水帶來的絲絲清涼的。
她不敢睜開眼楮去看那男人,怕自己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天天折磨他的男人。
「好了嗎?」歐若藍無法忍受這樣面對著他,這樣的動作還是感到屈辱。
宋辰東完全忽視她臉上的害羞,認真地涂抹著,最後他去她的房間拿了干淨的內衣內補和睡衣給她穿上。
安置她了,他又睡在她身上,命令她不許亂動,小心扯動傷口。
歐若藍還是緊張,這男人說過要懲罰她的,他是不會忘記的。
本來以為明天自己不能下床了,想不到這男人那麼好心幫她上藥,大大出于她的意料之外。
「你不懲罰我了嗎?」她想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懲罰啊,等到你好了,我有的是機會。」他們二人的身子緊挨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彼此身體傳來的氣息。
歐若藍也發現了,這男人最近不會在做完愛了,再趕她走了。
歐若藍又氣暈了,這個小氣的男人原來是為了這樣才會幫她上藥的,可以折磨她更加久。
是的,如果今天晚上真被他折磨得不能下床了,他需要發泄獸欲時,就找不到發泄點了。
這男人聰明得很。
比禽獸還要禽獸!簡直不是人!
她慢慢要移開身子,她討厭他的一切,只是他的鐵臂很快摟過來了,緊緊地摟著她。
她十分無奈,隨手關了燈,她不想見到這可惡的男人。
她動了動身子,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本以為他不會看得到的,可惜他的眼楮炯亮得很,眉宇往上挑。
落地窗射進來的柔和的月光,把他們的臉映得異常的清晰。
她慌了,眼珠子亂轉了幾圈的,帶著驚慌,又不知所措。
他嘴角微微一斜,笑容十分淺,大手攫得更加緊,讓她胸前的柔軟緊緊地貼著自己。
他感覺著她身子帶來的柔軟,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知不覺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味己經成為了他的定神劑了。
聞到她身上的幽香,他莫名的全身放松下來,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一些,似將她揉進他的懷里。
可有人卻受不了。
「我快要斷氣了。」歐若藍漲紅著臉道,這男人是不是想壓扁她呀?
他又開始模索著她的身體了。
「不可以,你弄得我癢癢的,十分不舒服。」
歐若藍以為他獸性大發,緊張地阻止,她可不要舊傷又好,新傷又來了。
「我只是模模,你是我的人,我動你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宋辰東十分霸道,歐若藍馬上給怔住了,這男人真會找理由呵。
她莫名奇妙的是,原來把她月兌得光光的,他自己也月兌得光光的,二人幸果相對,身子貼著更加近。
他將她摟進懷里面,在她耳邊吐了一口熱氣道︰「這樣會更加有感覺。」
在被子里面,歐若藍顯得十分別扭,鬼才有感覺!
要找感覺,他不會找那個美女啊!她就納悶他,為什麼那麼久了?為什麼對她還沒有產生厭倦感?
她現在天天祈求他對她早點厭倦。
「你能不能老是繃著身子,讓我感覺跟一個死人睡覺一樣!」
宋辰東感覺到來自她身上的緊繃,他有些懊惱了。
他還是第一次想靜靜抱一次她睡覺,這女人乍如此不解風情。
她瑟個啥!
歐若藍一听,真的放松了下來,她就是感覺十分別扭。
這男人一上床就是發情,她身子好好的沒事,呃,她真怕自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