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千身甲反噬而昏迷的蔭沁瑤自然是不知道這些。
蔭沁瑤意識一沉,只覺得像是被扯進了一個無底黑盡的泥潭之中,全身都被灌鉛了似的,那麼的無力。
而就在這無力之中。
蔭沁瑤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女圭女圭似的,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眸子中毫無生氣。
手指無力的動彈了一下,胸口一鑽心的疼,深入骨髓。
像是在這疼的激發下,意識開始漸漸的恢復,眸子中流轉著淡淡的生氣。
眼眸微微一閉,又極快的睜開。
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感受這手下的青草綿綿。
蔭沁瑤常年練成的殺手習慣,不得不讓蔭沁瑤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
躺靠在一枝繁葉茂的古樹之下,周邊一清澈湖水波光粼粼。
她這是在哪?
蔭沁瑤不悅的皺了皺眉,心口卻蔓延著一絲痛楚。
仿佛是這麼一小小的牽動,都讓她被千身甲反噬的身體痛楚著。
「為什麼跟著我。」一女子聲音中滿是囂張,冷瞥著蔭沁瑤所在的古樹方向。
蔭沁瑤被這女子突如其來的囂張心生不悅,紅唇欲語反擊。
「若我說,是路過呢。」古樹後露出一白淨衣角,冷漠的聲音中滿滿的戲謔。
女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抨擊道,「路過?你家路過,一天能路過個百八十回?」
「姑娘,俗話有一言,佛說,今生的路過是上世的五百次回眸,既然咱們一天能路過個百八十回,想必上世衣角都磨破了,才換的得今生,這何不是緣?」男子順利的將那女子的話接了下去,像是順藤模瓜似的,有理有據。
雪白的衣角從樹旁行雲流水的劃過,白淨的臉龐上含著微微的戲謔。
腰間金帶掛一碧綠玉佩,雪白的衣服之上飄著幾瓣花瓣,格外的不沾染世俗。
舉手投足間一股帝王家的氣勢磅礡,像是自動的將那冷漠收斂了似的,只剩淡淡溫潤。
女子只是冷冷一瞥,眸子中毫無的驚艷,一種嫌惡的語氣道,「又是你。」
蔭沁瑤對女子的態度不由得感到了好奇,在兩人對視之間看來看去。
她深知,她現在插不上話,在一旁就像個看戲的似的,默不作聲。
蔭沁瑤在心中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她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看戲。
忍著那股劇痛,無力的將僵住的雙腿盤坐了起來。
閉著眼眸,開始打坐運功。
但是耳朵卻絲毫的不放松,仔細的听著兩人之間頗有糾葛的對話。
男子也只是坦然一笑,笑道,「對,姑娘,又是我。」
女子像是厭煩了男子,開門見山道,「為什麼老是跟著我?」
男子依舊是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笑道,「路過。」
蔭沁瑤仿佛能听見女子的磨牙聲。
女子像是要和男子撇清關系似的,冷道,「誰和你有那麼多的路過。」
男子微微一笑,笑道,「你啊,姑娘。」語氣中滿滿的戲謔。
女子冷冷一皺眉,不耐煩的撇下一句,「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