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蔭沁瑤隨意的一瞥,頓時被這身影吸引住了。
月白色的寬袍驚鴻墜地,金邊勾勒月白添一筆尊貴。
鬢如裁,眉如畫,目似星辰朗朗。
連眉眼之中都在流露出那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
冷漠孤傲的眼楮仿佛沒有焦距似的,雍華的眸子中仿佛能看見眼底間充滿的冷漠。
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那股不自覺流露出的寒意就能讓人害怕的臣服在地。
就連那坐在高椅上的國王都被這眸子的避開了眼,不敢與其對視。
冷眸余光掃過在場所有的人,像是在掃視著一群螻蟻似的。
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冰冷,沒有任何的溫度。
雍華之中蓋不住的肅殺,仿佛下一秒就有人會斷送在那人的眼神之下。
似擁有著雍華無比中卻又蘊含著霸道的冷漠,非帝既尊。
蔭沁瑤也只是驚艷了一下,即刻恢復了回了方才極其隨意的模樣。
蔭沁瑤在心中冷冷的道。
管他是誰,和她都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卻又不自覺的再一次的看向那身影,輕蹙著眼。
她總感覺好像在那見過他似的。
卻未料,與那身影的視線交接的對上了。
當冷眸踫撞上冷漠,王對上王。
蔭沁瑤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冷漠黑眸中的漠然,就好像殺害成千上萬的人都能無動于衷的漠然。
從骨子中散發出來的漠然不可一世。
薄唇依稀微翹,眼眸中深不見底的深邃。
冥澈夜略帶玩味的看著蔭沁瑤,被昔日冷芒淹沒的黑眸之下閃過了幾絲的佔有和滿意。
他的女人,就該是這副模樣。
蔭沁瑤眼中毫不掩蓋的利銳,仿佛想要從冥澈夜看穿似的,直直的對上了冥澈夜的黑眸。
冷眸中落落大方滿是坦蕩,給人一種光明磊落的干淨。
冥澈夜擺袍轉身一氣呵成,自主的坐在了那比國王還要高一階的座椅上。
黑眸輕輕一掃,用余光掃視著下方望著他發怔的人。
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藐視,薄唇中吐出冷漠的字眼,不悅的冷嘲道,「怎麼?連話都不會說了?」
眾人听到這一冷嘲,才像是回過了神來一樣,神色自若。
心中卻暗自的想著,好不霸道的人,如此的卓越非凡,真不愧是高階國的高手啊!
也越發的摩拳擦掌,心中忍不住的暗自幻想,若是他們能做那人的徒弟…
就算是奴才也好,他們都一百個心甘情願。
要知道,低階國和高階國不止差了一星半點。
兩者之間完全是天與地的差距,高階國其中兩大勢力更是讓人不容小覷。
就算是從高階國被人隨意唾罵不成器的廢材,到了低階國,就如同佼佼者一般的存在,首屈一指。
蔭沁瑤見此,詫異的挑眉,看向了四周一副甘願被罵的人。
四周人的面上沒有一絲的不悅,而是越發的越戰戰兢兢了起來,生怕得罪了高座上冷漠的人。
更有女子不斷的向著那冷漠高傲的人拋著媚眼示好,試圖只為博那人的一眼余光的流轉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