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黑衣人稱之為尊者的人突然彎身,一腳踩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背上,「這點事都做不好,還指望你何用處!」
那老者又狠狠的踏了幾腳在黑衣人的手背之上,「廢物,要手何用?」冷道。
那老者另腳狠狠一踢,用力的踢在了被他踩著的手背的手肘關節之處。
「啊!」只听一聲骨頭折敗的聲音,黑衣人受不住斷骨之痛,昏死了過去。
另個黑衣人的臉已經完全煞白了起來,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任何尖叫從口中傳出。
他們向來知道這尊者的脾氣古怪,也知道這位尊者的作風。
果不其然…
那老者扭頭,看著另個黑衣人臉上的恐懼。
那老者突然一副笑咪咪的模樣,「你什麼也沒有看到,對不對。」話語中警告意味十足十的濃烈。
黑衣人吞了一口口水,面上滿是驚恐之意。
若不是方才他看見他活生生地斷了伙伴的手臂那一幕,他還真會以為他就是個慈祥和藹的老人家。
「對不對…」那老者立馬就變回了原先的態度,冷道。
一個出手,極快的動作。
老者狠狠的掐著黑衣人的脖子。
猝不及防的黑衣人只感覺呼吸越發越的難,想扯開老者蒼老的手,試圖有個把話說完的機會,「…對…我…什麼也沒看見…」
「那就好。」老者一下撒開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大口吸氣的黑衣人。
從懷中掏出一汗帕,用力的擦著手,像是手上沾染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一樣。
將那汗帕用力的撇在了昏死的黑衣人身上,眉眼中滿是嫌棄。
「沒有利用價值的廢人,來人,切碎了,拖下去喂我的愛寵。」老者朝著某處冷喝了一聲。
瞬間,一群白衣人涌上,不帶絲毫憐憫的將那個昏死的黑衣人拖下去,一切流程都像是得心應手似的,無動于衷。
「唔…」
又是一吻,蔭沁瑤已經算不清這到底是多少吻了。
清澈的眼眸死瞪著在她身上大吻特吻的人。
該死的,她已經不知道反抗了多少回了,不是被他四兩撥千斤就是被他借力打力!
這人!
冥澈夜仿佛是感受到了蔭沁瑤惱怒的視線,重重的咬了一口紅唇。
蔭沁瑤悶哼了一聲,吃痛的瞪了一眼冥澈夜。
視線不經意一瞥,突然一滯。
趁著一個空檔,金蟬月兌殼。
「你的手…」蔭沁瑤喃喃道。
就連她都沒有見過這種傷勢。
只見五指中三指,白骨森森,皮肉未見,像是被剝奪去了皮層一樣,尤其是白骨上附著絲絲血跡,只叫人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冷顫。
冥澈夜先是一皺眉,「無礙。」比起這痛入骨髓的傷,他更受不住失去她。
蔭沁瑤被禁錮著的素手微微握成拳,看著那血跡斑斑的白骨,心中沒由來的泛疼。
蔭沁瑤咬了咬牙,思考著到底要不要耗費為剩不多的仙氣召喚她的底牌——金輪琉璃蓮。
那是她的底牌…
這…
冥澈夜冷視著蔭沁瑤,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情緒變化,也自然沒錯過她眼底閃過的微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