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會是她?」哈根思與凱撒在得知消息之後,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尼瑪的泰狼,整天就知道女人女人的,現在好了,惹上了這個女人。唉,連我們都要自求多福了。」
「哥幾個啊,你們就不能幫幫我啊?」泰狼此刻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只能向其余三殘求教。
「啊,十八。你說今夜夜色是多麼美好啊!」凱撒無比感慨的對著天空贊美道。
「嗯,是的啊,你看那輪明月,竟是那麼的圓呢!」哈根思也附和著感慨道。
聶十八搖頭晃腦的捏著自己的幾根胡須說道︰「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主上的一首詩詞,在此我與諸位共享。」
「妙哉,妙哉啊!」凱撒與哈根思同聲說道。
「噗嗤。」綠衣少女笑道︰「小姐,他們太有意思了呢。哈哈,笑死我了。」
「讓你放你不放,讓你放你不放。」煉彩天仿佛有強迫癥一般,從剛才數落到現在。
只見聶十八清清嗓子,咳嗽一聲慢聲說道︰「啊!蒼天啊。啊!大地啊。舉頭望明月,地上鞋兩雙。舉杯邀佳人,對疊成一人。」
「好詩啊,好詩。這對疊成一人,甚妙啊!」哈根思仔細分析道。
「沒錯沒錯,主上與佳人一上一下,豈非就成一人哉!」凱撒也恍如開明一般,點評著主上的大作。
「我去,這也能算詩啊?」陽天強忍笑意,暗自鄙視道。
泰狼此刻被煉彩天打的是鼻青眼腫,可是這並不是最慘的了。「尼瑪,這是白天好不好啊?尼瑪白天哪來的月亮啊?尼瑪的,坑爹啊。兄弟在挨打,你們還在那里吟詩作對?」泰狼此刻的心情好比雨雪交飛,冰涼之極啊。
「停。」泰狼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于是大爪子一揮,豪氣的喊了聲停。
「尼瑪,你說停我就停啊?你當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煉彩天手上動作加快,直接抽飛了泰狼。「靠,就你個半斗神修為,也敢出來瑟,真當莽荒無人了啊!」
白衣女子見場面亂成一片,皺眉說道︰「好了,都給我安靜。」女子聲音不大,但是自有一股淡淡的威嚴,在整個場地上彌漫開來。
「小姐,你看可曾出氣了?」煉彩天邀功似的對著白衣女子說道。
「叔叔,你真棒!」小依跳躍著,撲到煉彩天身前。
「那是,也不看你叔叔是什麼人。」煉彩天無比瑟的說道。邊說還邊觀察著小姐的神色,也許依舊期待著是奇跡發生吧。
泰狼一瘸一拐的走到聶十八等人身旁,神情無比哀怨的說道︰「我總算是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兄弟是吧?不就是一個妞嘛,你們至于和我生這麼大的氣啊?哎呦哎呦,那老小子下手可真夠狠的。」
聶十八、哈根思與凱撒相視後,都感覺到與這麼一個二貨稱兄道弟是多麼的愚蠢。
「小子,你過來。」白衣女子指著陽天說道。
陽天疑惑的走到女子面前,恭敬的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嗯,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的身上怎麼會有天龍之氣的?」白衣女子神情無比肅穆的問道。但在陽天看來,白衣女子顯然是很緊張自己的回答。
「我現在將自己的氣息傳給你,等到了莽荒,她自然就會知曉。」陽天猛然想到龍皇之前說過的話。「難懂眼前的這位白衣女子會是龍皇的愛人??」陽天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龍皇是那麼的猥瑣不堪,而眼前的這位卻是堪比天仙般的美女。怎麼說這兩人也扯不上關系呀!
「小子,我家小姐在問你話呢。你發什麼呆啊?真是個呆子。」綠衣小依不滿的提醒道。
「哦,請前輩見諒,小子剛才想事情,所以走神了。」陽天忙解釋道。
「看來你已經想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吧?」白衣女子笑道。「那你就快快說與我听呀。」
陽天面露難色,遲疑的說道︰「前輩,如若我說這股天龍之氣,真的是一條龍傳與我的,您會相信嗎?」顯然陽天還是不敢將話說滿,防止有變的留了一手。
小依恥笑道︰「傻小子哎,你以為現在的龍是那麼的好找的嗎?更何況還是有著天龍之氣的龍,那可都算的上是龍族之皇了。」
「我去,龍皇啊。沒想到你在別人的眼中,竟然有著這麼高的評價呢。」陽天趁龍皇不在的時候,此刻有些好笑般的數落著那個猥瑣的老龍了。
「傻小子,趕緊說實話。要知道整個莽荒之中,也只有我家小姐才」小依的話沒說完,就被白衣女子話語打斷。
「我信。」白衣女子肯定的說道。「他還好嗎?」白衣女子竟有些顫抖的問道。
煉彩天此刻兩眼冒火般的看向陽天。「你大爺的,感情你是情敵派來的探子啊?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吃掉你的啊。唉,我後悔啊!!!」
陽天無奈的只得聳聳肩說道︰「如果你確信你口中的那個他,是我所認識的話,那應該還算好的吧!」
「那就好,那就好。」白衣女子仿佛石化一般,只是喃喃的說著這些話。
「小姐,小姐你是怎麼了?」小依見自家小姐似乎傻了一般,忙搖晃著想喚起小姐的神智。
陽天見白衣女子一往情深的模樣,心中嘀咕起來︰「難道這真的是龍皇的情人?呸呸,說情人該多不合適呀。既然龍皇也算我的老師之一,那這白衣女子可就是自己的師母了。」
「小依我沒事,放心吧。」白衣女子面色蒼白的笑道。隨後她看向陽天問道︰「為什麼他不來找我??」
「這個,這個。」陽天見眼下人多眼雜,實在不是解釋的好地方。一時間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白衣女子面色一變,厲聲說道︰「難道他不愛我我了!!他怎麼可以這樣?」白衣女子整一個暴走狀態。這可真是嚇壞了陽天與其他人了。
泰狼揉揉自己渾身是傷的軀體,委屈的說道︰「不就是你家男人不要你了嘛,我可以接受啊。其實是不是處女對我而言,的確不算個什麼事的。」
泰狼的話剛說完,只見聶十八、哈根思與凱撒三人急速與泰拉開距離。「尼瑪啊,這熊孩子小的時候,腦門被門擠了是咋的?難道他到現在都沒看出啥來?看來剛才的那頓打,是打輕了。」
果然白衣女子在听聞泰狼這番話後,徹底的爆發了。「啊!你給我去死吧!」白衣女子說完,一伸手掌。那手掌有如見風就長一般,瞬間拉長靠近泰狼的脖子。
「嘶」泰狼瞳孔放大,倒吸一口冷氣。「你娘!」話說一半便說不下去了。自己好像一只雞被人捏住脖子一般,艱難的喘息著。
「敢說老娘不是處女?你特麼的算什麼?」白衣女子瘋狂的左右摔打著泰狼。不斷的發出「彭彭」的聲響。
「太暴力了。」陽天與三殘都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位文靜優雅的少女,哦不對。是一個暴怒的霸王龍才對。
饒是泰狼那無堅不摧的身體,此刻也被摔打的鮮血四濺,骨肉分離了。「夠了夠了!」泰狼大聲的叫喚道。
白衣女子就這樣輕松的擰著泰狼問道︰「怎麼?你有話要說?」
泰狼大聲喘著粗氣吼道︰「我也算是斗神的好不好?你怎麼可以這樣糟蹋斗神啊你?你眼中還有我的存在嗎?」
「彭彭!」白衣女子二話不說,又左右摔打著泰狼。口中還故作輕松說道︰「哦?斗神是吧?我好怕怕哦。我去你媽的,就你這樣也是斗神,真是特麼的丟臉了。」
白衣女子手中猛地一加勁,只听「咯吧」一聲,泰狼的腦袋一下子垂了下來。這還不算完,只見白衣女子一張口,一股猛烈的火焰呼嘯出來,完完整整的射在泰狼身上。眨眼功夫泰狼化成了灰灰。白衣女子一松手,頓時灰灰隨風而去。
「啊!!」陽天瞪大了雙眼,小心肝不爭氣的撲通起來。「我去,這是真的嗎?堂堂一個斗神就這麼的灰飛煙滅了?」
「咕咚」聶十八的喉嚨狠狠的上下滾動一下,咽下去一個大大的口水。「果然是她啊。」哈根思與凱撒兩人也是擦汗不止。
白衣女子做完這一切,只是輕輕拍了拍手,整一個理所當然的樣子。「小子,這里髒死了,你隨我去我住處,我在詳細的問你好了。」白衣女子說完一揮手,就將陽天攝入手中,轉身騰挪而去,綠衣小依也是緊跟其後。
「我心愛的人走了,我的心也碎了啊。」煉彩天神色黯淡,也不管眼前還有旁人,就這樣呆呆的離去。而在場的也的卻沒人敢去阻攔。
「呼!!」在白衣女子與煉彩天離去的瞬間之後。聶十八、哈根思與凱撒都紛紛坐倒在地。「還好她走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的了。」聶十八後怕的說道。
「是啊,以前只是听說。可沒想到會這般的恐怖。」哈根思也是慘笑道。
凱撒不住拍打著胸口說道︰「尼瑪,虧我還想追求她來著。如果我早知道是她,你就算借個膽子給我,我也不敢去追求她啊!!」
莽荒天色漸漸發暗,風在在此刻默契般的大了起來。那無數的殘灰被風卷起,發出嗚咽的聲響。仿佛是泰狼不甘的靈魂在哭訴自己的遭遇。
「唉。」聶十八神情專注的看著那飛揚打轉的旋風,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泰狼兄弟啊,我知道你覺得委屈啊。可是你真的是死的一點都不冤枉啊,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如果你在天有靈,你便去找龍玉兒去報仇吧!一路走好啊!」
聶十八的話剛說完,原本還在飄飄灑灑的灰灰,此刻竟然紛紛落下地面,而四周也變得寂靜一片。泰狼的靈魂猛地一打激靈說道︰「尼瑪,我還是趕緊投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