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婦,你放屁!我李家何時欠你的銀子?」族長氣的拿著拐杖捶地,看著李寡婦就是怒斥。丟人啊,這下真的丟大人了。想著忙對納蘭遙遙說道︰「夫人,你莫要听那瘋婦胡言亂語。俺們根本就不欠她什麼銀子,你莫要被她騙了……」「喂,族長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昨晚俺可是放下話了,今個你要是不給俺五百兩銀子俺就去衙門告你兒子強了俺,那個賠錢貨就是證據……」李寡婦說到這里把桃核拽過來推到他們的面前,「哼……你要是不信,俺們就可以去衙門來個滴血認親!」「你,你……」族長氣的吹胡子瞪眼。納蘭遙遙眼楮打量著李寡婦,覺得此人實在是粗鄙的很,而且一臉透著算計。如今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算計上了,對于這種人,納蘭遙遙一向秉承斬草要除根,防止春風吹又生的態度。「如果說是滴血驗親的話,倒不用去衙門那麼麻煩!今個就請這村子里的一些德高望重的一些人過來,給你滴血認親如何?」納蘭遙遙的話音落下,一屋子的人瞪大眼楮看著她。李寡婦臉上掛著欣喜的表情,「夫人,你可願意為俺作證?」「我只做見證人,其他的我倒不便參與,免得到時候有人會說有失公正!」納蘭遙遙說完看著族長,「如此下來,老人家你覺得這方法如何?」「哎……這是家事,也不好叫太多的人過來!不如就咱們這幾個人見證吧!夫人你就做個見證人如何?」族長想著自己畢竟是一族之長,不管這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家的,但都算是給自己的人生旅途上添了一把黑筆。可是看著李寡婦咄咄逼人,倒真的頭疼的很。這日後要是被她一直拿著孩子緊緊糾纏,可如何是好?「既然如此,那便這樣……」納蘭遙遙看了一眼無涯然後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耳邊微微交待了一番。無涯詭異的看了一眼納蘭遙遙,但沒有說什麼。「爹,那俺這就去準備一碗清水……」荷花點頭應下。「無涯,你跟在後面監督……」納蘭遙遙對著無涯使了一個眼色,無涯隨後了解的跟在了後面。沒多會,荷花用一只藍邊海碗端了一碗清水走了進來,隨後跟過來的有無涯還有听到動靜匆匆趕過來的族長夫人。「娘,你怎麼來了?」狗兒看到族長夫人冒著不甚舒服的身體,也走了進來忙起身扶了過去。族長夫人一掌拍掉他的手,憤怒的瞪他,「滾,俺還沒有老到要人扶的歲數!」說著氣哼哼的坐在族長大人的身邊,一雙眼楮狠狠的剜了李寡婦一眼。騷蹄子,老娘今天就看看你還能弄出什麼ど蛾子!「驗,給我馬上的驗!老娘可不會任由一個不安于室的狐狸精招搖撞騙……」族長夫人那說話的口氣。嗯,納蘭遙遙很佩服,臉色都那麼白了,說話還那麼有力度。說明身體應該無礙……「哼……驗就驗,誰怕誰啊?」李寡婦從鼻子輕哼一聲,眼楮不屑的看了一眼荷花,「還站在那里做什麼?還不快把碗端過來?磨磨蹭蹭的,難怪你的男人會跟俺走,就你這幅模樣狗兒喜歡你才怪呢……」「李翠花,你他媽的再放一聲響屁試試!」還沒等族長夫人開口,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李狗兒怒了,指著李翠花的鼻子罵道。李翠花一听李狗兒大聲的罵自己,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就是一坐在地上,「好你個李狗兒啊,玩老娘的時候對老娘那是千依百順的,現在竟然罵俺!你個良心被狗給吃了啊?俺哪里說錯了啊?你個作死的李狗兒,你活該就生不出兒子來……」「馬勒戈壁的,李翠花你說一次試試?信不信老娘撕爛你的嘴?」李寡婦這話無疑是瞬間點爆了族長夫人那心頭火的導火線,听到她竟然詛咒自己抱不上孫子,嗷的一聲叫喚就騎到李寡婦的身上拳打腳踢的。手上的指甲狠狠的抓著李寡婦的臉,拉扯著她的頭發。李寡婦也不甘示弱,盯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也抓著族長夫人的頭發不松手。「你個賤人,快給俺松手!」李狗兒看自家的娘被李寡婦打了,且漸漸的佔了上風馬上就撲過去把李寡婦給推開,然後又對著她的肚子狠狠的踹了兩腳。只看到李寡婦嗷的一聲慘叫,竟抱著肚子翻身打滾了起來。「俺的肚子,俺的肚子好痛啊……」李寡婦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讓一屋子的愣住。最先發現她異樣的是站在她身邊最近的荷花,只見她一臉倉皇的指著地上,「娘,血,她,她在流血……」族長夫人一听驚了一下,順著荷花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李寡婦的裙下已經鮮血一片,看上去觸目驚心。「無涯,快去請大夫過來!」納蘭遙遙最先反應過來,對著無涯說道。無涯點點頭,然後飛身用起了輕功去尋大夫過來。「兒子,還愣著干什麼?快把她抱到炕上去……」族長夫人回過神來忙說。眼楮的鄙夷更加的深,這種女人肚子里又身懷賤種,真是活該被火燒死掉。把她扔到床上後,隨後便走出房門然後從嘴里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真是晦氣,竟然攤上這件事……」說完瞪眼看著自己的男人還有兒子。「這李寡婦想必是肚子里又有野種了,這種女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留在這李家村了!俺這個老婆子今個把話撂在這里了,你們要是想留下她,俺老婆子就走。反正這個村里有我沒她,有她沒我……」族長夫人說完就直接甩袖子走了,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納蘭遙遙站在倚在門邊看著兩個男人的臉色,看族長的面色怕是早就不容這個李寡婦在村子里了。而一旁的狗兒,在得知李寡婦又有身孕後,眉頭緊鎖好似有很麼煩死事的。倒是那荷花,一直忙前忙後的跑著,這回又跑到廚房里去燒水了。「一個破壞你家庭的女人,你還幫她做什麼?」納蘭遙遙來到廚房的門旁,看著蹲在灶前添柴火的荷花說道,剛才這個心善的女人又偷偷哭泣了吧?「啊,夫人,你怎麼來了?這里髒,可別弄到你衣服去了……」荷花一听到有人說話,忙用衣袖把臉上的淚水給抹掉,硬是擠出笑容對著納蘭遙遙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納蘭遙遙淡淡的說。荷花輕嘆一口氣,「這李寡婦也是可憐的很,丈夫沒了,這麼年輕就守寡。俺,俺只是覺得同是女人,何必互相為難呢?」說完又添了一把柴火。「只是你可有想過,你這般想法固然是好,可是她人呢?你不欺人,別人卻欺你!」納蘭遙遙看著荷花,「如果換做我,我一定會絕了這個後患。本夫人可不會把潛在的危險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