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無聊的編那麼爛的故事嗎?」納蘭遙遙白了他一眼繼而繼續向前走著。白芷忙跟在身後……
「景王妃,皇後娘娘有請……」納蘭遙遙經過一個九曲橋的時候,看到一個宮女站在那里好似等著誰。自己剛從她身邊經過,便听到她對自己說話。原來,她等著是自己。
「走吧……」納蘭遙遙不意外皇後要見自己。如今她這個身份卻又去見皇貴妃的兒子,難免會引起她的注意。就過去看看,看看她會說些什麼來……
「臣女給皇後請安,皇後千歲……」納蘭遙遙被帶到了景仁宮里,對著皇後就是行禮。皇後忙虛扶了一把,「你這個孩子,本宮給你說了多少次。自家人不必拘禮,你怎麼又忘記了呢?」說完還嗔怪了她一眼。
「禮不可廢……」納蘭遙遙淡淡一笑。皇後听了她這個話,不置可否。拉著她坐下,「那天本宮狠狠的罵了景兒一頓,想不到那個孽障竟然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不過到底是他自己一時的糊涂,事後也是萬般的悔恨……」
皇後疼愛的看著納蘭遙遙,「一日夫妻百日恩,縱使這夫妻間再不合總歸是夫妻了不是?景兒他也知道錯了,本宮想……」
「皇後娘娘是不是想讓我忘記以前恩怨,重新和景王在一起?」納蘭遙遙看著皇後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替她把話說了出來。站在納蘭遙遙身後的白芷听了這話,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什麼都沒有做。因為低著頭,倒也沒有人看到白芷的表情……
「冤家以解不宜結,總不能一直念念不忘過去的事情是不是?這犯錯的人也總歸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是不是?」皇後暗中觀察了一下納蘭遙遙的神情,然後繼續說道,「至于那個風月瑤,本宮已經責令讓景兒處理掉。你放心,這今後再也不會有風月瑤了……」
「娘娘,你覺得把一個風月瑤抹去掉,就真的可以忘記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嗎?」納蘭遙遙抽離自己的手,有些疏離的看著她,「可惜娘娘不是我,不知我的心情。景王的錯只是一點小錯嗎?他犯的可是蓄意謀殺的罪名,按律當斬。縱使我現在沒有死,那是老天爺垂憐我命不該絕。可也不能讓娘娘一言兩語就抹去的,我與景王之間早就不可能了……」
「你就那麼不能原諒嗎?」被納蘭遙遙說的有些下不了台的皇後面色有些微冷,皇後的氣場頓時側漏出來。
她以為納蘭遙遙會嚇的跪在地上,可她卻高估了自己。只見納蘭遙遙依舊是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一雙眼楮直視著她,「是,不能原諒……」
「納蘭遙遙,景兒怎麼說都是皇家子弟。是皇上和本宮所生的兒子,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顧忌嗎?」皇後的臉微微發黑。
以前納蘭遙遙膽小的厲害,就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敢接近。可如今,她這麼強大的氣場到底是從何得來?難道一次墜崖把她的性子也墜反了嗎?竟公然與她抗衡。她好話歹話全都說盡,而她依舊油鹽不進的樣子。這怎能不讓她氣惱?
若不是看在納蘭錦的面子上,她豈會容得她一個小丫頭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那麼請問皇後娘娘,景王爺在對臣女做出如此殘忍事情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因為自己是皇子,若是做出這種事情一旦暴露,他在天下百姓面前還如何抬起頭來?只怕到時候會人人喊打吧?他端木景都不曾顧忌到的事情,為何又要臣女來顧忌?」
納蘭遙遙听了皇後的話,只覺得很不舒服,「依皇後娘娘所言,這件事還是臣女的錯了?是臣女不該嫁給王爺,是臣女不該讓王爺動了殺氣?還是臣女不該在您面前如此大膽直言?娘娘只怕是希望臣女忍氣吞聲繼續與端木景過一輩子是嗎?那麼臣女想問皇後娘娘,假使你身邊最親近的人從一開始就算計你,謀殺你。你還能如此無動于衷,心平氣和在這里與臣女講道理嗎?」
「放肆……」皇後再也繃不住自己的臉面,當下狠狠拍著桌子,「來人,景王妃出言不遜掌嘴二十……」
「我看誰敢……」納蘭遙遙腰間的黃金鞭子霸氣甩出,所到之處夾著凌厲之風。皇後氣的渾身發抖,指著納蘭遙遙,「你,你竟敢違抗本宮的懿旨?」
「皇後娘娘你當臣女是傻了不成?有人要來打,難道我還要伸著臉過去讓她打嗎?更何況臣女並不認為做了什麼讓皇後娘娘責罰的事情……」納蘭遙遙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看著皇後娘娘,「莫非娘娘你這是惱羞成怒嗎?」
噗嗤……一直降低存在感的白芷,听了納蘭遙遙這話再也繃不住笑出了聲。不過很快他就要笑不出來了,因為皇後娘娘已經發現了她。找不到發泄口,指著白芷就大吼,「好一個不懂尊卑的賤婢,來人,把她拖出去杖斃……」
「誰敢上前一步試試……」納蘭遙遙看到有公公就要撲到白芷的面前,黃金鞭子一甩纏住那人的腰,然後直接狠狠的甩了出去。一下子撞到了門柱上,當場就口吐鮮血暈了過去。這一招下來,倒真的沒有再敢上前。
「你,你竟敢在本宮面前如此放肆,今個本宮若是不拿下你以後還有什麼威嚴可在?」皇後氣的渾身發抖。
「皇後娘娘大可以試試……」納蘭遙遙絲毫不在意,也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語已然是挑起了皇後的權威,點了她的怒火。平時溫婉端莊的模樣不復相見,因為氣憤而扭曲的面孔看上去猙獰可怕。
「嘖嘖,我總算知道端木景那個家伙如此表里不一遺傳自誰了……」納蘭遙遙看著皇後氣的鼻孔快要冒煙,「娘娘,臣女勸你還是維護一下自己形象比較好。若是讓旁人看了去,只怕你辛苦積攢幾十年的形象全都毀于一旦了……」
「你,你,你……」皇後氣的只能指著納蘭遙遙大口的喘著粗氣。「納蘭遙遙你不要太過放肆,皇權至上你以為你這般挑釁就能安然無恙嗎?」皇後視線冷冰冰的看著她,「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生是景兒的王妃,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誰願意去他的鬼,便找誰去做。總之我是不會再和端木景有任何的瓜葛。如果若說一定有,那就是我不會讓端木景一直這麼逍遙的生活著……」納蘭遙遙絲毫不懼皇後的威脅。
「娘娘或許覺得臣女現在公然與你對抗是個很沒腦子的舉動,只是臣女懶的與娘娘做這些官方上客套的話。你不累臣女都覺得很累,臣女可不想虛偽的過著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