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這樣……」白芷也不能把話說的太滿,只能說出模稜兩可的話。冰@火!中文鳳傾城听了,沒有說話。
「這事屬下一早就告訴了南齊太子,他還是……」白芷說到這里看到鳳傾城刷白的臉孔,很識相的閉了嘴。
明知道她會忘記他,竟然還願意相救?鳳傾城只覺自己的胸口各種的疼痛,有一個比自己更愛的男人愛著遙兒,他究竟是該慶幸,還是覺得不幸?
「回去後,任何人都不要提到關于南齊的一切!」鳳傾城微微斂了斂神情,對著身旁的兩人說道。
「是……」無涯和白芷兩人並沒有奇怪鳳傾城這樣的要求。換誰都會覺得危機吧?
「皇上,那馬車里的人該怎麼辦?」拋開了南齊太子這個頭疼的問題。鳳傾城又多了一個頭疼的問題。他哪里會料到劉詩詩竟然膽大的從宮內出走,只是帶著一個丫鬟找到了自己。並且還告訴自己讓他震驚的消息……
「回到京城,先讓她去別宮養胎吧……」面對曾經深愛過的女人,鳳傾城到底是沒有辦法對她做出冷漠的舉動。
尤其是她現在的肚子里有著自己的孩子。那晚自己到底是跟了幾個女人發生了關系?鳳傾城想不起來,他有些害怕若是回去再有人懷孕,讓醒來的納蘭遙遙知道後。只怕是難以控制的局面……
「是,屬下會安排!」無涯應了聲。
「白芷,遙兒還需幾日才能醒來?」鳳傾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還在睡的納蘭遙遙,問一旁的白芷。
「這次納蘭小姐元氣損傷過重,尤其是之前受過重傷。看似康健,其實內在還是有些虛。只怕還要休養三日才能完全醒過來……」
「三日?」鳳傾城吐出一口氣,對著一旁的無涯吩咐,「你馬上去安排另一隊的人馬護送劉詩詩主僕二人離開,安全到了行宮後便讓他們留下保護她們的安危。」
「是,屬下會安排一些可靠的人護送她們過去……」無涯說完便讓車夫停下,然後從馬車里跳了下去便去安排一切事宜了。
坐在另一輛的馬車里,春月一直張望著前面的那輛馬車。然後頗有些不平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劉詩詩,「小姐,皇上太過分了吧?咱們這麼大老遠,吃那麼多的苦趕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他怎麼可以如此冷漠對待你?就為了不讓那個納蘭遙遙誤會,就要如此的對你嗎?不管怎麼說,你們之前還有舊情……」
「春月……」劉詩詩突然打斷她,春月看著劉詩詩面色不是很好。忙閉了嘴,然後熟練的拿起旁邊的茶壺從里面倒來一杯參茶遞給她,「是奴婢錯了,不該說讓小姐心煩的話。小姐就當奴婢剛才說的都是放屁好了……」
劉詩詩听了春月的話只是微微搖了搖頭,杯中的參茶讓她實在沒有胃口喝下去。內心有些抽痛的看著遠處的馬車,「皇上那日來到南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事奴婢打探不出去,也不敢去打探……」春月悄悄的看了一眼前面的馬車,然後對著劉詩詩誠懇的說道︰「皇上如今念著舊情留下咱們主僕二人,若是讓皇上知道咱們還私下打听他的動向,只怕會引起誤會。所以……」
「嗯,你的沒錯……」劉詩詩听了春月這一番的分析,倒有些失笑,「倒是我竟沒有想到這塊兒去!委實有些笑話了……」
「小姐好生養胎就是了……」春月仿佛看到以後好日子似的,「皇上不也是默許留下小姐在身側了嗎?等咱們回到了京城進了宮,那個賤人只怕沒幾日好日子過了……」
「這事皇上還沒有個定數,一切都言之過早了……」手中的參茶已經沒有溫度了。春月看此也只是沉默的接了過去。
「小姐總是這種淡而處世的態度……」春月有些不滿的嘟著嘴。以她的性子來說,她真不想看到小姐這種居于暗處的做法。
「我若是皇上心坎上的肉,又豈會像現在這般小心翼翼?」劉詩詩有些自嘲,「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有自己的野心,可如今咱們能夠依靠的是誰?誰又能讓我們去依靠?唯今只有低調的活下去,等待機會而已……」
春月一听劉詩詩這話,當下眼楮一亮。心中的疑惑倒也是減了不少,「還是小姐思慮周全,倒是奴婢想的過于簡單了……」說完做出一副低頭認錯的模樣。
南齊皇宮暖風閣,此刻的氣氛十分的壓抑和緊張。
趙子墨滿身肌肉疙瘩的突突的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幾人,一張本就很黑的臉更加黑了。眉宇間有著前所未有的怒氣,一雙濃眉豎起瞪著大眼看著他們,「我不過出去幾日,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干什麼去了?怎麼就不想著攔著殿下?這天下的女人那麼多,還愁找不到女人嘛?殿下糊涂,你們都跟著糊涂了嗎?」
趙子墨越說越氣,來回走在屋內。腳步重力,幾乎讓人感覺地板都跟著一顫一顫。
冥紅,夜華幾人頭疼的揉著太陽穴。這氣走了一個慕容瑾,想不到又來了一個快要火山噴發的趙子墨。
「你們都啞巴了是不是?怎麼一個個都閉著嘴巴不說話?啊?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那個女人中毒了嗎?怎麼如今倒下的卻成了殿下?你們,你們這幾個……」趙子墨氣的恨不得把這幾個人的脖子全都給捏斷了。
「你以為咱們樂意看到殿下現在這般嗎?就只有你難受?我們就不難受了是不是?」還沒等冥紅開口說話。倒是一向笑眯眯的夜華率先發飆,對著趙子墨吼道︰「殿下是什麼性子?你我不都是清楚?他那麼看重納蘭遙遙,更何況又是因為殿下才會中毒。你覺得殿下會視而不見嗎?你他媽的對咱們吼有什麼用?你怎麼不去吼殿下?讓他清醒點?!」說完一腳踢碎了一旁的椅子。
被夜華這麼一吼,趙子墨倒是慢慢冷靜了下來,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說來話長……」冥紅看著夜華氣的在一旁黑著臉不說話,段奕風只是緊抿唇也不說話,只有清了清嗓子開了口。
「那就給我慢慢說……」趙子墨斜了冥紅一眼。冥紅撇了撇嘴,只好慢慢說起。
「子墨你離開大約兩日,鳳凰的皇帝便來了。他一來便要求面見納蘭遙遙,那時納蘭遙遙已經是毒入攻心,昏迷不醒。所以當鳳凰皇帝看到納蘭遙遙,大為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