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酒水也吃了不少。眾人紛紛散去。
而此時歌離落也從內室走了出來。看著冷淺語一腳踩在桌上手里拿著菜刀指著冷千尊,瞳孔一縮。看著冷淺語那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些想笑。事實上,他是真的沒忍住笑出了聲。不過很快,他又收了起來,就好像是曇花一現般。
「女婿,你來的正好!快點把你的媳婦帶回去,今晚可你們的洞房花燭夜不要錯過了……」冷千尊一看到歌離落出現了,忙大聲高呼著並十分殷勤的對著歌離落語重心長,「這孩子嘴巴毒點,性格乖張一些。不過都是被我寵壞的,但是沒壞心。我希望你不要虧待她……」
「我都說這場婚禮作廢……」冷淺語一看冷千尊竟開始以岳丈的身份教育起歌離落,頓時急了眼。
「語兒,你不要逼著爹給你點穴……」冷千尊這個時候竟然拿起來殺手 ,這話音剛落下冷淺語就馬上閉了嘴。開玩笑,剛才點穴差點沒被尿給憋死,手腳麻木,還有身上的骨頭僵硬幾乎都不是自己的。痛的她到現在渾身還酸痛呢,再點她還能活著嗎?
「哼……就會用這個威脅人!」冷淺語不甘心的撇撇嘴。然後收了收裙擺走了下來。歌離落對著冷千尊行了禮,便尾隨冷淺語回到了新房內。
這一次,兩人又是相對無語。坐在對面,卻都是把視線看著那邊的燭台的大紅蠟燭上。
「今晚……」歌離落剛開口,冷淺語就馬上跳起來說道︰「我可不會跟你同床的,要麼你睡床上,要麼我睡……」
「呵呵……」歌離落看著冷淺語過激的反應有些失效,像是安撫又好像在警告自己,「你放心,我是不會踫你的。我說過,我的身心只能是遙兒的……」
切……冷淺語听了他這話,撇撇嘴然後來到床邊,「那行,你就繼續在那邊想念你家的遙兒吧,我可是被他們折騰了一天,我要睡覺了……」說完趴在床上倒頭就睡。
歌離落看著她酣睡的模樣,嘴角失笑。不過很快又抿了抿嘴,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熱鬧的婚宴總算是結束了。冷千尊回到屋內休息的時候,看著一直尾隨跟著自己過來的冷乾瘳和落凡塵有些失笑,「今天可是你們師姐,師姑大喜的日子。可你們為什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呢?」
「師尊,弟子有一事不明……」落凡塵在得到冷千尊的默許後,裝著膽子說道︰「對方的來意師尊十分清楚,為何還要執意把師姑嫁給那個人呢?師姑看起來也是十分的不情願,師尊……」
冷千尊阻止落凡塵繼續說下去,手抬起來對著他們說道︰「老夫這樣做自有自己的考量。語兒是老夫的寶貝。做爹的豈有害她的道理?」
「可師尊為什麼要這樣做……」落凡塵還是不明白,「師尊不是十分疼愛師姑的嗎?為何明知道她這樣下去不會幸福,您還要……」
「怕我下殺手嗎?」一直不說話的冷乾瘳突然冒出這句,眼楮直視望著冷千尊,「師父是怕有一天我會忍不住對師姐下殺手嗎?」
「老子會因為這可笑的原因出嫁女兒嗎?」冷千尊冷冷的一哼,「玲兒究竟是不是語兒殺死的,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搞清楚。語兒不也說了,她願意調查清楚這件事情。老子相信自的閨女,她或許是頑劣了一些,但是殺人放火這件事她是不可能做得出來……」
「師父就那麼相信自己的師姐?」冷乾瘳面上的表情已經是平靜如波。
「廢話,老子的閨女不信,難道還要信外人說的那些話?」冷千尊暴脾氣頓時上來,對著冷乾瘳就是一頓 里啪啦的噴口水。落凡塵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退,十分沒義氣的看著冷乾瘳被冷千尊罵的狗血淋頭。
約莫過了一盞茶不到的功夫,冷千尊在訓斥完冷乾瘳後,便趕他們回去。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後,冷千尊這才有些疲憊的坐在太師椅上靜默的坐了一回。過了一會這才起身去了內室,從一個造型十分陳舊的箱子里取出一副卷軸緩緩的打開,露出一個傾城絕色的美人啊。
只見此女一身白衣站在桃樹下,桃花開的十分的燦爛。一臉淺笑遙望著前面,似乎看到了什麼歡喜的東西。冷千尊一遍又一遍輕輕的摩挲著那畫中女人,雙眸中有著對她依依不舍的眷戀。
「倩柔,今天是語兒大喜的日子。那位高人一點都沒有說錯,語兒命中的貴人出現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冷千尊此刻一臉柔情的看著畫中的女子,手指小心的摩挲著她的臉蛋,眼角含笑,「不過那個丫頭倒是把我折騰的夠嗆!不管我怎麼勸她,都不願意出嫁。呵呵……你若是看著只怕心疼的不願意去了!」
「希望那位高人沒有說錯,可以幫助語兒……」冷千尊又絮叨了一會,這才依依不舍的把畫卷放好又放了回去。
那邊的兩人在度過了難熬的一夜後,總算可以擺月兌待在一個新婚房內的尷尬。要說這一晚上,冷淺語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睡覺。身邊躺著那麼大的一個活人,她哪里還能睡的下去啊?所以天還未大亮,她就待不下去了。
昨晚要不是被她老子給要挾,她早就跑了。她起身的時候,看著似乎也是一夜未眠,而累到趴在桌前睡著的歌離落,小心的走下床躡手躡腳的走下去。仔細看了看桌前,似乎有張畫紙,里面似乎畫的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子。清冷孤傲,卻又帶著幾分的柔情在里面。真的好美……
冷淺語只覺得畫中的女子十分的漂亮,同時又帶給自己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她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似乎她們兩個就是一個人似的。一想到這,冷淺語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捏了起來,有些喘不過氣來。同時頭又隱隱的作痛起來……
這畫難道也跟自己犯沖?冷淺語直覺自己遇到歌離落他們後,她的心口就經常作痛。尼瑪,這簡直是讓她要死的節奏啊。珍愛生命,遠離這貨人吧!冷淺語一邊想著,一邊不再去看那桌上的畫像。同時也十分好心的拿了一件外衫披在歌離落的身上,然後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走了出去。
剛出房門不出五步,就看到猶如石膏似的落凡塵,頓時嚇了好大的一跳。受驚的拍著胸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站在這里啊?要嚇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