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絕不傷害?你以為你現在就沒有傷害嗎?」神秘人听了她的話,忍不住的被逗樂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然後繼而面色一寒冷笑的看著劉詩詩,「若是鳳傾城知道你與我有染,不知道他是否還會記得你的好?對了,若是他知道當初穆芊芊手中的毒藥是你給的,不知道又會是什麼的表情……」
「你在恐嚇!」劉詩詩面色一白,繼而眼神幾乎要把神秘人凌遲,「你不要太過分了!把我泄露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可記得納蘭遙遙的爹在北越是個位高權重的大臣,就連皇上都要給他幾分顏面!你說,若是納蘭丞相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你害了,又會做出什麼舉動呢?」
「哼……看來你也在威脅本王!」神秘人听了劉詩詩這話,冷冷一笑。冰@火!中文劉詩詩則是嫣然一笑,「彼此彼此……」
「哈哈……好,本王就喜歡你這個性格!」就在氣氛降成冰點時,神秘人突然一聲大笑,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目光看著劉詩詩,「說吧,你這次來找本王到底有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只是想起與王爺之前的約定而已!這次來是想告訴王爺一聲,不要對鳳凰下手。尤其是鳳傾城,不然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這話倒是有點意思!鳳傾城身邊能人濟濟,本王就算想下手也沒機會……」神秘人表示劉詩詩對自己的能力十分的高估。
「另外還有件事,我需要你幫我拿到迷心散……」
「迷心散?哈哈……」神秘人听了這句,似乎听到了很大的笑話似的。過了一會,好笑似的望著劉詩詩,「本王記得當初得到這迷心散的時候,你是怎麼說本王的?那時的你可是義正言辭的大罵本王卑鄙,用卑劣的手段得一人的心!如今竟然來向本王求得迷心散?」
「此一時彼一時,若是我不想辦法控制住鳳傾城的心!你的計劃只怕不知道要等上個幾百年……」劉詩詩望著神秘人,「我知你不做虧本的生意!說吧,你究竟要怎樣才願意幫我?」
「呵呵……這可是件大事,得容本王好好想想!」神秘人似乎發現了很好玩的事情。听著劉詩詩的話,對著她說道︰「今夜天色已晚,你也不宜在外面太久。三日後,三日後還是這個時辰這個地方見。到時候本王會告訴你的決定……」
「好,那就三日後。我就恭候王爺您的大駕……」
「呵呵……好!」神秘人似乎心情變的很愉悅,微微點頭便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中。
劉詩詩目送神秘人離開後,站在原地也只是稍作停留便回到了住處。到了屋內,看著春月睡的似乎還很香,悄聲的月兌了衣服回到床上睡覺。
睡夢中,劉詩詩面對著始終只留給自己背影的鳳傾城一遍遍的說著。若得君心,必須狠心。傾城,你不要怪我……
再說凌雲峰那邊,由于身體的極度疲勞,歌離落躺在床上狠狠的睡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日晌午的時候才算是睜開眼楮。醒來後的歌離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的雙腿膝蓋處被纏了很厚的綁帶。似乎這才想起幾天前的那場波折……
剛一想起來,歌離落就想念起納蘭遙遙的人。其動靜讓候在外面的夜華,冥紅兩人听到動靜忙走了進來。看到歌離落醒來後,面上露出驚喜,「皇上……」
「我睡了多久?」歌離落一手扶額,似乎還有些暈眩。冥紅忙扶著他,「回皇上,您已經睡了三日了,這是第四日……」
「什麼?我睡了這麼久?」歌離落面色一驚然後急沖沖的就要向外沖去,「遙兒,遙兒……」
「皇上,您別急!冷姑娘已經安排妥當了!那日皇上昏睡後,冷姑娘便派人把納蘭小姐給送到了寒玉床那……」夜華忙告訴歌離落這個好消息。
「她把遙兒放過去了?」歌離落有些驚訝。昏迷前的景象似乎想了起來,那個時候的冷淺語似乎對自己壞笑著什麼。一想到這,歌離落身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不對,那個女人怎麼突然這麼好心?這一定有什麼陰謀……」歌離落低著頭想著,繼而臉色大變,「不好,遙兒她要有危險……」說完揪著夜華他們兩人的衣服,「你們快告訴我,遙兒被放在什麼地方,快說……」
夜華,冥紅兩人被歌離落那殺人般的眼神給驚到了。夜華忙勸著歌離落,「皇上,你冷靜些!冷姑娘並非你想的那樣,她……」
「說……」此刻的歌離落根本听不下去他們任何人的聲音,他只想快點看到納蘭遙遙,只想快點看到她安然無恙……
「皇上您別急,臣這就帶你去……」冥紅眼看歌離落快要發狂,忙安撫情緒。暗中給了夜華一個眼神,帶著歌離落前往寒玉床放置的地方。
再說冷淺語,自打她見到納蘭遙遙後,這幾日的睡夢中總會夢見那個女人的影子。而且似乎夢見很多那個女人的故事。除了歌離落,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是個絕色美男,每次看到納蘭遙遙的眼神幾乎快要溺愛,沉溺在里面。可是,可是這些跟她有什麼關系?她要睡覺,她要睡覺……已經連續幾個晚上都沒有好好入睡的冷淺語,脾氣變的比任何時候都暴躁。
似乎一點點的火花都可能把她點燃,然後暴躁……
這日的冷淺語盯著超大的黑眼圈坐在床上,昨晚又是夢到了納蘭遙遙。那個女人到底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一個死了的人,秀恩愛竟然跑到她夢里來秀?!不就是炫耀歌離落的身心都是她的嗎?至于嘛?她什麼時候表示要跟她搶人了?竟然一次次的到夢里干擾自己,讓她無法好好安睡。
一這樣想著,冷淺語就有些不滿,而且這不滿是越發的膨脹。似乎讓她快要爆發起來……
「啊……我受夠了!」冷淺語終于受不了她連日來的折磨,在房內一聲怒吼,然後身後竄起無數火苗向後山的寒玉床跑去……
可惡,可惡,憑什麼讓她受這種鳥氣?鳥夢?你托夢,曬恩愛不去找歌離落,你跑來找我干嘛?丫我又不是歌離落,你妹個球球的,老娘不爽了。
「師,師姑……」被冷淺語欽點在這里看守的弟子,總算在幾日後看到了冷淺語本人。頓時激動的內牛滿面……
「哭什麼哭?我又沒死。」頗為煩躁的冷淺語無視對方對自己到來的喜悅和熱情,直接沖的對方一愣一愣的,鼻涕還掛在上面……
「那個女人還在里面?」冷淺語一臉的陰郁。弟子忙點點頭,「回師姑,人還在呢。弟子有好好看守著,一只蚊子都飛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