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歌離落雙眼緊盯著冷淺語︰「要與我解除婚約然後離開這里嗎?你以為你還能離開嗎?你既然已經出山,就注定擺月兌不了你現在所深陷的圈。淺語,你還要蒙騙自己多久?你有沒有好好想過,當年的你為什麼要離開深山?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還看不清嗎??」
「離開凌雲峰是我想出來長長見識,不過就是想多結識一些人罷了。哪里有什麼目的?」冷淺語听了歌離落的話,一聲冷笑,掩飾自己內心的發虛。
「你還是如此這樣想嗎?」歌離落望著冷淺語︰「那麼現在你還只是想長長見識嗎?在這里就沒有人會讓你為了他留下來?」
「自古兒女之情最薄情,十五年前我已經深受其害,又豈會再給機會傷害自己?」冷淺語听後,自嘲的笑笑。
冷乾瘳听了冷淺語的話,原本看戲的俊臉瞬間冷了下來,眼楮望著冷淺語一眼,又看了看歌離落。「當年我是蒙在鼓里,才會對你心生誤會。若是知曉事情的真相也不會如此對你……」冷乾瘳充滿歉意的看著她。
「現在說這些道歉的話都已經是沒用了,我所蒙受的冤屈,所受的苦全都嘗遍了。區區幾句道歉又怎麼可以彌補呢?」冷淺語說到這里看了兩人一眼︰「我不管你們背著我爭什麼,我只想過我想要過的日子。而那種生活不是你們能給予的……」
「那你要怎麼樣才願意跟我一起?」歌離落看著冷淺語要走,忙大聲的問道。冷淺語腳步一頓,沒有轉身,只是舉起手擺了擺,隨後離去。
「看來你也是被她拋棄的男人呢……」冷乾瘳看著冷淺語離去後,對著歌離落略帶嘲諷的說。
歌離落看了他一眼︰「我被拋棄,至少我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好歹還有可以機會讓她回心轉意,而你……」歌離落說到這里,上下掃了她幾眼︰「那可就不好說了……」
「不勞你操心……」冷乾瘳上下掃了一眼歌離落︰「師父說了,只要能把師姐帶回去。他自會為我與師姐做主舉行婚禮!到那時……」冷乾瘳有些得意的看了他一眼︰「還請您來喝杯喜酒呢……」
「你……」歌離落瞪眼看他,于是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一副誰先認輸誰就敗的感覺。
兩個缺貨,還在那里斗來斗去!冷淺語躲在角落里,看著兩人還在那拌嘴,嘴角微翹,望著那邊的兩人偷笑。娶她?哪里會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再說,她現在可是十分好奇鳳傾城是如何處置那個假冒他好幾年的女兒呢!還有那個劉詩詩,不知道他對自己這個舊情人究竟會是如何的處置!
「皇上,人已經安排妥當了……」離去多時的常公公走了進來,看著坐在龍椅上的鳳傾城,小聲的回稟道。
「是嗎?沒出什麼差錯吧?」鳳傾城的聲音中透著疲倦,常公公一听忙福了福身︰「兩位常在都鬧著求見皇上,還有……」
「那兩人還在鬧嗎?」鳳傾城冷冷一哼︰「告訴她們,若是繼續鬧下去,朕就把她們貶為美人,去冷宮生活去……」
「奴才這就命人傳話過去……」常公公說完,便出去安排自己的得力徒弟去傳話。再進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杯參湯來到鳳傾城的面前︰「皇上,您一天都沒有進食了,還是喝點參湯吧?」
「後宮發生這樣的事情,朕哪里還有心情吃下去?」鳳傾城讓常公公把參湯端下去。
「皇上,再大的事情都比不上您的身體來的重要!」常公公苦心勸著︰「您可別跟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啊……」
「朕真的吃不下……」鳳傾城擺擺手,隨後長嘆︰「朕其實早就有點懷疑思瑤不是朕的孩子了。她的眉眼沒有一點像朕或者劉詩詩,還有……」鳳傾城說到這里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家都說血緣,可朕對思瑤卻沒有那種見到至親的感覺……」
「皇上……」常公公一听,驚訝的睜大眼楮看著他︰「您,您……」
「朕很早就隱約察覺思瑤不是朕的孩子了……」鳳傾城微微一笑︰「也曾偷偷滴血驗親過,事實證明的確不是朕的孩子……」
「既如此,皇上您又……」
「你在疑惑朕為什麼明明知道真相卻不揭穿是嗎?」鳳傾城輕嘆一口氣︰「朕也是有私心的。留下思瑤在身邊,不過是想有個精神寄托。總想著是遙兒的化身,這樣想著就不會覺得痛苦!只是沒想到謊言會那麼快的揭穿……」鳳傾城有些嘲笑自己自欺欺人。
「皇上……」常公公听此,心疼的望著他︰「皇上,听老奴的話別再折磨自己好了!放開吧,那次是個意外不是皇上您的錯,就算納蘭主子在也不會責怪您的。更何況當時納蘭主子可是囑咐皇上您要好好活下去,開心的活下去,不要帶有愧疚的活著……」
「說的簡單,談何容易?」鳳傾城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朕每次閉上眼楮的時候都是如此催眠,可……」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得到。
「皇上……」
「你先退下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鳳傾城對著常公公揮揮手,讓他退下。常公公微微拱了拱身,放下參湯退了出去。
常公公離開後,鳳傾城整個人像全身沒了力氣似的靠在椅背上,雙眼盯著屋頂那只威武霸氣的龍騰,整個人都處在神游中……
而思雲軒內,表面上看著祥和,卻是暗藏火花。兩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得出火花四射。
段雲芳怎麼都沒有料到,斗劉詩詩竟會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非但沒有晉升位份,反而降為了常在。這讓她怎麼能不慪氣?望著坐在自己對面淡然的劉詩詩,段雲芳氣的牙根癢癢。
「母妃,我真的不是你親生的孩子嗎?」到現在,思瑤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不是公主。而且還是個不知道自己父母來歷的人,這突然變過來的反差讓她十分的不適應。想到父皇去掉了自己的玉佩,等在皇族的族譜中除了名。她,她不要,也不可以……